時候,還是鎮得住場子。
一直盯著城牆外五千精兵的皇,轉過頭來,在白髮蒼蒼的老人面前,他的態度溫和了許多。
辛丞相也不廢話,撲通一聲跪地,然後大聲請奏:“老臣懇請皇下令,誅殺『亂』黨,平我河山!”
百官們都不敢吭聲,雖然六王造反不對,但五千精兵,看起來是小打小鬧,皇又一臉的捨不得,要不,溫和點處理?
百官們多少還是揣摩著聖意,怕忤逆了皇。
但辛丞相不管這些,他鐵青著臉,字字鏗鏘的將城門下那五千精銳批得是一無是處,『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更揚言,皇若不聽他的忠諫,他長跪不起,以死直諫。
人都一把老骨頭了,脾氣還這麼衝,百官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一個個的又去瞥皇的表情。
這時,一直站在人群外的千孟堯,突然來了句火澆油的話:“昨日聽人說過一句話,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尚能換著穿,皇位想必也可,皇好胸襟。”
這話把所有人都說尷尬了,那什麼,皇戴綠帽子這事兒,還沒過去呢……
“千孟堯!”不願對辛丞相不敬,卻不代表要容忍一個區區的異姓王,何況這王爵之位還不是他封的,自打登基以來,剷除異己四個字,一直在皇腦徘徊。
非我族類,其心必誅!
但同族又如何?
看著城牆外黑壓壓的一片人影,皇沉痛的垂下眼!
正在此時,卻聽遠處,傳來他六弟嘶吼般的聲音:“罪臣請奏!懇請皇兄,聽臣弟一言!”
皇身形一動,迫不及待的去前方,想聽六王要說什麼。
辛丞相連忙阻攔:“皇不可聽他胡言『亂』語……”
話音還未落,皇已經手握城頭護欄,站在最前方,正要在下頭密密麻麻的人群,尋找他的六弟的身影。
卻聽身邊侍衛大喝一聲:“皇小心!”
話音剛落,皇便感覺有人推了他一下,當他踉蹌著好不容易站穩,便見方才自己站著的位置,『插』著一把利箭。
侍衛拔出利箭,看著箭頭說:“塗了劇毒。”
皇臉『色』一白,連忙後退數步,臉的悲痛之情,再難遮掩。
百官們馬後炮似的去把皇拉下來,千孟堯冷眼看著,起身去扶還跪地不起的辛丞相,可他的手剛覆到辛丞相胳膊,老丞相突然看他一眼,眼珠一轉,拍了拍他的手背。
千孟堯微楞,他怕自己領會錯了,但丞相這個舉動,好像是在……暗示他什麼?
城下的『亂』軍裡,六王爺憤怒的瞪著身後計程車兵,大聲吼問:“誰放的箭!”
周遭一片寂靜,根本無人承認。
混跡在五千精兵的嶽單笙,默默在周遭同伴的遮掩下,收起長弓,隨即,他看了眼旁邊的柳蔚,沉默一下,才小聲的問:“容稜的部軍快到了,你當真不走?”
柳蔚穿著一身小兵服飾,堅定不移的搖頭:“我排的戲碼,自然要親自督監,你們不用管我,打起來我自會自保。”嶽單笙再看她一眼,見她胸有成竹,也不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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