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在!”後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盛三角形狀的青瓦屋頂而不是常見的水泥混合土,房樑上一個蜘蛛在一條絲的牽引下,張牙舞爪,好像是在嘲笑陳翠的自欺欺人。
沉痛的再次閉眼,大聲喊出:“南無阿彌陀佛!”翻了個身,一個檀木箱子在陳翠睜眼間盡收眼底,幾條補丁摞補丁的褲子左搖右擺,那顏色也是十分的單調,毫無氣質可言。
事不過三,閉了眼睛開始半利誘半威脅老天:“你讓我回去了,我給你重塑金身,我給你四季瓜果,我逢廟燒香,逢寺跪拜。否則,我罵你啊!耍人不能過三的。”視死如歸一般正看眼睛,屋頂還是那個屋頂,箱子還是那個箱子,蜘蛛和衣服的振幅居然還有加大的嫌疑。
直到這個時候,陳翠才確定了她是真的穿越了。前程似錦的面試、好吃的西式快餐、方便的現代化工具全都大爺的沒了影子。
狠狠的罵了幾聲,表面上讓自己好受了些。翻身下床,上廁所去,人總有三急的,這連上帝都管不了。剛才要不是有與眾仙溝通的需要,虔誠才可以出效果。早奔廁所去了。現在溝通既然無效了,不如來點實惠的,活人不能讓那個什麼給憋死不是。
上了廁所,洗了把臉,尋了點吃的,期間又痛快的哭了兩嗓子。蹲在院子裡,一邊曬太陽,一邊畫圈圈思考未來的出路。眼看著下一頓飯又要來了,可剛在人家廚房裡找了半天也只摸到幾個有些搜掉了的饅頭,就著井水渾淪吞棗的嚥了下去,可下頓飯在哪裡呢?
努力地想象那些穿越女們經常做的事情,悲哀的發現自己穿的最可憐,她們不是大家小姐就是八旗閨秀,就算有些個沒啥出路的,剛穿越也能碰上個收養人之類的。可自己呢?剛來就發燒,走了半夜的路,好不容易碰上幾個人還被說成:“有傷風化,傻子一個。”你說這一個國家的可造之材,準公務員,怎麼就混的這麼不如人呢?難道是昨天沒給以老人讓位,被詛咒了?
陳翠無奈的嘆了口氣,想多了,真是想多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想怎麼吃頓飽飯吧,連個火都不會生的。認命的將外出雲遊的思緒拉回來,仔細、認真的想了想,大致從腦容量裡總結出來幾點,排除掉那些穿越到大家小姐身上的活法,再總結幾點純古代的女人的生計和出路。
短期出路:
開酒樓?我也要先勾搭一個有錢又白痴的主兒出錢才行啊!沒錢沒勢的,開的起來才怪。
青樓?琴棋書畫全都不行的,就算進去了也是那最下等的,還是那最沒前途的,不幹。
繡花?十字繡咱也是照著圖案來,否則就要抓瞎,也不行。
嫁人?目前還沒有自虐的傾向,找到個好的還行,要是找個虐待老婆的,還不如撞死了事。
做丫鬟?咦!這個不錯,有的吃有的拿,即便是粗使得不也比外邊自己討生活容易?還有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那就是如果被那個品格尚好的主子看上了,做個貼身丫鬟、小妾什麼的,反正也沒愛情,不僅管吃管喝還不讓幹活,多好!如果呢,只是如果啊!如果再與四爺、十三爺之類的勾搭上就絕對是穩賺不賠了。
想了這個多的活路,陳翠是越想越覺得當有錢人家的丫鬟是一個很理智、很明確、很偉大的決定。至於那些面子問題,陳翠從小她就覺得面子是由裡子支撐的。只要滿足了裡子,面子自然而然就有了,現在自己這個狀況,不要說裡子了,連胃都搞不好,面子值幾頓飯?
既然有了想法,那就想到做到,想哪裡就做哪裡,回屋準備拿自己手機的時候愣住了,這身上穿的衣服難怪被昨天那個人說有傷風化呢,胳膊和腿露出了一大截子,豈止是有傷風化,簡直就可以浸豬籠了,幸虧昨天是夜裡走路,要不然面子就全沒了。
心裡無限YY如果被很多人發現自己這種現代穿著可能會遭遇到的無限後果中的陳翠壓根就忘了剛才她還在說面子不值頓飯呢。
簡單換了身這戶人家家裡的衣服,隨便紮了個頭發,看古裝劇只記得古代未嫁女好像不梳髻的,至於她現在應該梳什麼她是一點都不清楚,不過呢,無論什麼樣式她也都不會梳不是。從這家人家裡又找了幾件換洗衣物。從補丁摞補丁的衣服裡尋找好衣服簡直就是要命,挑挑揀揀,好不容易才湊了一個包袱。
“太陽當空照,燒餅對我笑,燒餅說……”陳翠一邊嗚咽這一首首兒歌,一邊對著側對面的燒餅攤猛流口水。困難的吞嚥了一下唾沫,拿起帶出來的水猛灌幾口,強迫自己將已經發直的眼神收了回來,扭了一下脖子,順便看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