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來了。同時發現,那啞啞一直偷偷看著自己,心裡有氣,心說你裝什麼清高,脫了衣服還不是一樣?還是個棺材板身材,身上黑乎乎的面板,沒有半點好,現在遇到蕭文成,臉上抹了粉,就裝成清純妹子,實在是虛偽。
偏偏蕭文成被啞啞迷住了,手把手地教她怎麼拿二胡,怎麼拉,咯吱咯吱發出兩聲他就夸人家悟性高,是天生就該學音樂的。又誇她手指細長,是天生該彈琴的。
張寬越看越氣,就在一邊喝清酒。那清酒據說是在竹子裡發酵釀成的,少飲對人身體有莫大好處,多飲依然會醉,張寬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只覺得好喝,連續喝了幾杯,和之前喝的西鳳一摻和,感覺就不對了。
蕭文成見張寬眼睛發直,就對他說,“你是不是從別處喝完酒來的?要不行就先回吧。”
張寬聞言立即起身,出了門先去廁所吐了一回,再出來時身子就站不穩,剛好有人扶住,就一路下樓。
張寬醉醺醺的要打車,身邊的人卻不放手,張寬一看就樂了,“啞巴女子,你怎麼來了?”
啞啞不說話,依然扶著他,生怕他跌倒。
張寬就笑道,“你住哪裡,今天晚上我跟你睡。”
第二天醒來,已是凌晨四點,張寬覺得口渴,憑著記憶想下炕,結果一翻身子感覺不對,這炕怎麼變大了許多,睜眼一瞅,自己是睡在地板上的。
這是一間普通的出租屋,面積不到二十平,牆邊放著箱子行李,鍋碗瓢盆,地上鋪了一張席子,上面有褥子被子,自己剛才就是睡在那上面的。
張寬愣神的空檔,地下的被子一掀,啞啞的臉露了出來,見他起身,用手勢詢問。
張寬不懂啞語,扭頭四處看,看到礦泉水瓶子,就去拿來喝。喝完問啞啞,“我怎麼睡這兒了?”
啞啞不答。
張寬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