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
既是衛平相邀,安全問題自然不用擔心,但為了保險起見,張寬還是在袖子裡藏了一根鋼管,包廂裡肯定不會有事故發生,主要是怕路上危險。
鑑於此,那輛用來裝逼的賓利也不能開,而是開回以前的老捷達,帶著兩個保鏢,氣勢洶洶地去了。
沒成想,根本不是鴻門宴,在坐的除了衛平,還有陳五爺,王智,董飛燕。除了王智臉色難堪,其他幾位都和和氣氣。
首先,陳五爺送上二十萬現金,說是給雙龍二人組拿去打魚用。
接著,董飛燕送上二十萬,笑盈盈地道,“昨天晚上好幾次都該是你贏的,他們故意跟你開了個玩笑。”
大家聰明人,這舉動意味著什麼,一目瞭然。
張寬笑呵呵地接納,“那我就不客氣了,來,喝酒。”
一圈酒下來,張寬問王智,“你說,你大哥帥還是我帥?”
王智黑著臉拱手,“寬哥帥。”
土鱉哈哈大笑,“那我追求飛燕姐你沒意見吧?”
“沒有任何意見。”王智攤開兩手,表情滑稽。
張寬越發得意,從桌子底下就把手伸到飛燕腿上,輕輕摩挲。
董飛燕剛要夾菜,腿上就多了一隻手,心裡咯噔一下,渾身汗毛都豎起來,抬眼瞪了張寬一眼,那廝還不知趣,繼續佔便宜。
董飛燕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連番冷笑,老孃是什麼人?豈是你個臭嗅未乾的毛頭小兒能玩耍的了?腳就伸過去,用高跟對著張寬腳面猛踩。
張寬受疼,趕緊縮手,嘿嘿賊笑。
衛平看看各位,道“昨天的不愉快,就這麼過去了吧?”
幾個人都點頭,“過去了。”
衛平也連番點頭,“如此甚好,大家日後好好相處,都是朋友。”說著把面轉向張寬,沉聲道“老實講,渭陽賭場都是我開的,你需要錢,可以跟我說一句,你要搞賭場,我可不同意,你搞賭場,那就是搞我呀。”
張寬瞪大個眼,做驚訝狀,“原來賭場歸師兄你管,不好意思,我真不知情。”
“不知者不罪,”衛平拍拍張寬肩膀,“大家親兄弟,沒什麼好隱瞞。”
臨走之前,衛平對張寬道“賭博這玩意,就是用來騙錢的,我開賭場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有誰真正是靠賭博發財的,運氣好的,贏把大的,從此洗手不沾,或許能有個好結果,那些天天往賭場裡跑的,大部分都會輸光家產,你看澳門賭王,他有錢有勢,那是因為他的賭場賺錢,並不是說他賭技高明。如果你是玩兩把,那都無所謂,玩嘛,就要輸得起。如果你是想撈錢,完全沒必要自己去賭,也可以像我一樣,開個賭場。”
張寬就呵呵笑,“那怎麼行,我開賭場,不是搶了你的生意?”
衛平大笑道“怎麼會?渭陽賭徒這麼多,誰的賭場花樣多誰吃香,不存在搶不搶生意這一說。”
張寬就隨便應付一句“好,回頭我研究研究賭術,也開個賭場。”
此話一出,周邊幾個人臉色都不好看,陳五爺更是賊眼珠子亂轉,看看衛平,看看張寬。
衛平端起茶杯喝茶,輕聲道“歡迎之至,你要開賭場,我可以幫襯。要說你現在的實力,黑白兩道通吃,能文能武,渭陽新一代,沒人比的過你,老一輩人都是日暮西山,不再適應這個時代,該是像你這樣的人大展抱負了。”
張寬聽完一改正色,點頭同意,“不會辜負師兄厚望。”
陳五爺也適時起身敬酒,呵呵笑道“敬寬哥一杯,寬哥日後開賭場,記得提攜老小兒一把。”
張寬不要意思地笑,“我就隨便說說,那會真的開賭場,不過對你,我倒是真的有事商量。來,先喝完酒。”
一杯酒下肚,張寬對陳五爺說了萬能廣告公司的事,並重點指出原委,自己就是因為萬能廣告公司才踏進賭場去的。
這事衛平知道,道“你說萬能我知道,是我叫人去收他的公司,那個男的在我這欠了三四百萬,把公司押給我,對於這種人我沒有好臉色給他,實際上,那廣告公司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也不指著廣告公司賺錢。如果你要,就轉給你吧。”
衛平說完,低頭喝茶,張寬卻啞在當場,心裡盤算,衛平這話是什麼意思?把萬能送給自己?應該不是,不然他就不會提萬能欠他三四百萬的事。如果要轉,那三四百萬的債務怎麼算?難不成自己要替人還三四百萬?
想通這一茬,張寬面色有點不好看,嘿嘿兩聲,“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