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擇偶倒不是極為刻意,像南宮晴,也是一大美女,但若教他放棄詩若雪,他卻有些不甘。
陳佩之猛然睜開眼,喝道:“男子漢大丈夫!婆婆媽媽的!要就快些下手!”東方鴻冷冷道:“你別以為我不敢,天還未全黑,我這一掌下去你便輸了。”說著伸掌猛然一送,陳佩之忽然身形暴起,避了這招。
東方鴻大吃一驚,他萬沒料到陳佩之居然還有氣力。陳佩之這一招實乃凝聚了甚久,東方鴻急忙回手變招,反掌打向陳佩之。陳佩之落了實地,便即仰頭倒下,道:“天已黑了!”東方鴻一掌打空,卻未再進招,外邊天sè已然全黑,太陽也已下山。
東方鴻暗歎一聲,收手道:“也罷,時間已到,你沒有輸,但也打不過我,你說該如何?”陳佩之勉強翻身坐起,南宮晴第一個衝了進來,忙問道:“表哥,你沒事吧?”陳佩之微微點頭,盤膝運起功來,他體內經脈還殘存著徐蕭傳給他未鞏固的真氣,這時倒可以用上,本來他如此消耗內力,體內真氣非枯乾不可,但有了這如後備一般的內力,倒是不必擔心。
東方鴻道:“你們扶他去歇息吧,明rì再來打算。”說著自己先一步走開,他自己受的傷也不小。南宮晴正要開口詢問陳佩之的意思,陳佩之卻先說到道“好了,我先回房休息,飯菜不必給我送來,各位也早些休息。”說著勉強站了起來,見他搖搖yù墜,南宮晴和詩若雪都不禁脫口:“小心。”兩人一併伸手去扶。南宮晴拍開詩若雪的手,怒道:“都是你害的,這下你可滿意了!”
詩若雪嘴角一動,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道:“陳公子,這次全仗你了,你好好休息。”說著和司徒玉一同離開。雲塵拱手笑道:“陳公子武功高絕,換做是我恐怕便輸了,詩姑娘獨具慧眼,不會選錯的。”說著也是離開了。
陳佩之心下茫然,回味著雲塵的話,南宮晴送陳佩之回到房間後,也一個人回去了。陳佩之坐在床沿,也不敢耽擱,急忙運轉心法,他的內力消耗甚大,幾乎一滴不剩,好在他還有未鞏固,殘留在經脈的真氣,不過話說回來,他若是早已鞏固,今rì也不會這麼慘了,至少是不會輸給東方鴻的。
陳佩之將經脈上的真氣引導向丹田,倒是無形中加快了鞏固的進度,這一夜過去,陳佩之內力已恢復得差不多,想要再jīng進,恐怕還得耗費幾天修煉。陳佩之剛剛起床,正要倒杯水喝,便聽得門口有敲門聲,陳佩之心下一愣,過去開啟了門,卻見僕人站在門口,卻是送來飯菜。見陳佩之開門,道:“公子原來已經醒了,我家主人吩咐,若是公子沒有應答,便不打擾公子歇息。”
陳佩之這才察覺已經天大亮了,說道:“有勞了。”伸手接過飯菜,那僕人又道:“我家主人還說了,待公子歇息吃飽後,到廳中一聚。”陳佩之點了點頭,那僕人去後,他心中卻是思索,心道:“晴兒為了我要嫁給東方鴻,此事非出自她心,雖然晴兒有些蠻橫,但畢竟與我關係甚厚,單是這表妹之親,便不能讓她違心留在這裡,但瞧那東方鴻神sè,似乎絕不肯將人讓我帶走,哎!待會問問他,若是不行的話,那隻得再硬拼一場!”他內力雖然恢復了,但昨rì留下的傷勢卻還未痊癒,今rì再戰,鐵定沒什麼勝算。
陳佩之吃過早飯,不再停留,出了房門便往大廳走去,到了大廳之中,不由得微微一愣,見廳中已坐滿了人,司徒玉幾人都在,東方鴻微微一笑,伸手一請,道:“請坐!”陳佩之拱了拱手,淡淡道:“東方莊主客氣了。”隨即挑了個下座坐下。
東方鴻也不介意,說道:“還未請教各位姓名?區區複姓東方,單名一字鴻。”他先報家門,倒是甚為尊敬。雲塵含笑道:“小生姓雲,也是單名,一字塵。”詩若雪淡淡道:“小女子姓詩。”她是女子,自有不便道名之處。朱宇天拱手道:“在下朱宇天,見過東方莊主。”
東方鴻道:“莫不是明教的朱雀壇主,千手紅羽朱宇天?”
朱宇天道:“不敢,正是區區。”司徒玉道:“在下和東方莊主一樣,也是複姓,也是單名,在下司徒瑜,見過東方莊主。”東方鴻頷首點頭,南宮英道:“在下南宮英,這位是舍妹。”東方鴻點了點頭,也沒去問南宮晴閨名。
南宮晴昨rì見陳佩之危機,便不顧一切說自己要嫁給東方鴻,今rì面sè看起來yīn晴不定,心中料想是鬥亂如麻,想那陳佩之是為了詩若雪拼命,心中是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但表哥一顆心只在詩若雪身上,她何嘗不知?料想縱然眾人能夠脫險,陳佩之也是為緊隨詩若雪,想到這裡,心下不由得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