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的親事黃了,她卻並不對德妃心懷怨憤,此時恭敬地說道,“在京中幾日,娘娘對我處處照拂,阿欒感激於心,日後若是能有機會再次回京,定會來給娘娘請安。”靖北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定國公府大公子不是良配,母親在家裡眼睛裡哭出了血,定國公夫人幾次登門,想要挽回這樁婚事,靖北侯說什麼都不幹。
阿欒的性情更似靖北侯,對他的決定沒有什麼不願意的,況不過是不嫁人罷了,比起與女子們在後宅爭鬥,她更喜歡戰場上大開大合,只是對定國公夫人的慈愛,阿欒也是很感激的,想到國公夫人疲憊的臉,阿欒遲疑了片刻,便與德妃說道,“府上的大爺聽說身子不大爽利,切莫逼迫過甚,竟過猶不及了。”她看不上那人,只是卻也不會對那人如今的慘狀幸災樂禍。
那不是她的性情。
便是德妃,如今也得嘆一聲可惜了。
這樣心胸的女孩兒,陰差陽錯竟然沒有與他的那個侄兒有個結果,誰的心裡不會抑鬱難平呢?又想到慶振如今已成驚弓之鳥,竟似乎對女子有了些恐懼,便繼續嘆氣。
她的一生都在為定國公府籌謀,可是最大的挫折,卻也是來自定國公府了。
德妃也覺得累得慌,又溫言與阿欒叮囑了幾句,便使人抬出了一口不大紅木箱子來,親手開啟,阿元往裡一看,就見裡頭皆是年頭不短的人參等物,顯然德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