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凱瑞自然不知道熱情一點的才是白寒的本性,還以為傳說中的三無少女都被自己傾倒了,頗有一種凌波麗對自己微笑的錯覺,頓時感覺非常良好。
於是,安凱瑞就這樣被白寒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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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木木正在械鬥的現場搶救傷患。
穆遠在另一邊帶隊制止械鬥繼續,一切有條不紊,有序和諧。他們趕到的時候械鬥已經接近尾聲,基本上有點戰鬥力的都已經躺下挺屍了、
然後,木木的手機抽了。
木木單手掏出手機,摁在自己耳朵邊,右手還開心的握著鑷子和棉花在患者的傷口處搗鼓。
段休的聲音就從那頭飄出來:
“姐,姐姐,奶奶,那位姑奶奶到底有沒有懷我的孩子啊?”
木木終於想起來,自己忘記什麼了……
“哎哎,我這裡馬上就好了,立刻就要回醫院了……回去就幫你搞定!”木木趕忙安撫段休。
穆遠剛摁住了一個揮舞著蝴蝶刀的傢伙,回頭就看見一個操著彈簧刀的,雙眼迷離,搖搖晃晃地跟喪屍一樣,朝著木木那邊奔過去的,而木木正無知無覺地接電話中。
於是穆遠眼明手快地敲暈了還在拼命掙扎的傢伙,然後立刻追過去,從後面攔腰抱住舀著彈簧刀的傢伙。
原本來說,被穆遠抱住了的,是絕對不可能逃的,所以穆遠朝著木木喊了一聲:
“撤遠點!”
木木抬起頭來,看見一個人瞪著雙眼,被穆遠抱著,全身顫抖,四肢拼命掙扎,喉嚨裡發出‘喝喝’的喘氣聲,然後,他竟然猛地低頭,一口咬在了穆遠的手腕上。
穆遠皺著眉頭,正想著要不要把這個傢伙也敲暈了算了,就看見木木丟下了手上正在處理的傷患,丟下了還在通話的手機,握著一支針管朝著自己這裡跑過來。
械鬥雖然已經被控制了,但是在小範圍內還是有一些打紅了眼的傢伙,抓緊一切機會飛磚頭,扎刀子,致力於讓更多的人見更多的紅。穆遠有些著急,正想喊木木退出去,就看到木木靈巧地繞過那些打架的傢伙,然後一針紮在了穆遠抱著的傢伙身上。
那傢伙掙扎了兩下,很快就暈過去了。
木木翻了翻那傢伙的眼皮,大吼一句:
“狂犬病!”
女性的聲音不比男性,高而尖,驚得在場的一堆大老爺們竟然都停了下來。比剛才武警們鳴槍示警都來得有效。
只見木木一邊繼續檢查那個被注射了安定的傢伙,一邊大聲吼道:
“全部隔離!”
在場的醫生,護士,司機,武警,站著的混混,躺下的混混,此時此刻內心全部都臥槽了。
你妹啊!狂犬病你打個毛架啊!傳染病,死人的啊!!!
這下,所有的混混都住手了,他們不怕流血不怕死,他們覺得那是義氣,是膽色。但是染上狂犬病,那死都死得窩囊啊!全部都乖乖地跑到救護車前面報道,警車開道,都拉去醫院消毒打針去。
狂犬病感染的死亡率基本是100%,而且一旦被咬破錶皮,傳染率極高,幾天裡一個人就嗝屁了,而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木木看了看穆遠的手腕,已經破皮出血了,於是直接拉著他的手腕,一邊給他束上近心端止血帶,一邊幫他擠出傷口的血液,然後拉著他上救護車,一路上不斷用鹽水沖洗,跟一堆哼哼唧唧的小混混一起,回了s醫院。
可別倒黴催的染上啊!木木看著穆遠沒有表情的側臉,一邊幫他處理傷口,一邊暗暗祈禱大,英雄死在狂犬病的感染上,還真是會讓人莫明的悲愴啊。
到了醫院,一邊兵荒,一邊馬亂。
原本傷員就不少,需要輸血的,輸液的,縫合傷口的,搶救的,現在還得全員都消毒一遍,有破皮的還得全部打疫苗。即使只是遠離戰場的醫護人員和司機,消毒都免不了,同時還得給現場消毒,車輛消毒……怎一個忙亂了得。消毒得護工們心底裡一起臥槽,臥槽你有狂犬病你打毛架啊!增加大家工作量啊!
看著往自己的胳膊上注射了高效價免疫球蛋白聯合狂犬疫苗後,還握著自己的手腕不放的木木,穆遠說:
“我沒事,你先去忙吧,剩下的事情交給護士就好。”
木木捂著腦門仰天發了下呆,然後甩甩頭對穆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