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位服務生躬身離去後,我才對著女士們問道:“你們都點什麼呢?是不是也跟我一樣點了黑色夢幻?”
小琳代替大家回答道:“嗯~除了羅莎姐姐是孕婦不能喝這種刺激性的飲品外,我們全點了一杯。”
“你怎麼知道懷孕不能喝黑色夢幻?”
小琳毫不考慮地回答道:“風,你是男的可能不知道,女性們只要滿十三歲就必須去婦女協會領取一本手冊,這本冊子上除了記載著女人必知的常識外,還詳細記載著生理期和懷孕期間不能吃的東西,黑色夢幻就是其中一種禁物。”
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心裡更是慶幸的想著,想不到這塊大陸上有這項呵護女性的措施,不然對我這外來的人來說,連他們這世界有什麼食物都搞不太清楚,哪還知道什東西是孕婦忌食的,這倒省了我不少麻煩。
正當我對著羅莎溫柔一笑時,穿著同樣的紫色系列的三個服務生各端著一個淡紫色的心形托盤,分別站著三個不同的地方,迅速的幫我們上菜,不到片刻時間小菜已上得差不多了。
我好奇的伸手端起羅莎那一杯白白的液體,輕輕的喝了一小口、想看看是什麼滋味時?
沒想到這看來不起眼的白色液體,卻差一點讓我酸到跳腳。
這時,我連忙把這杯看起來清爽、喝起來酸不溜丟的白色液體退還給羅莎,並糾結著自己五官道:“寶貝,這到底是什麼啊?怎麼這麼酸呀?”說完我伸手抓起桌上的黑啤酒,一口灌下了半杯之多。
“風,你可別小看了這杯東西,這杯東西雖然喝起來很酸,可是對初期懷孕的孕婦來說,卻是最好的安胎藥,你呀~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好奇。”羅莎對我皺了皺鼻子。
我忙揮著手道:“不、不、不,沒有下次了,長這麼大有這麼一次經驗也夠了,麻煩以後有什麼是孕婦專吃、專喝的請先告訴我一聲,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她們全被我的懼怕樣給惹笑出聲,就連合德姐的臉上也帶著笑意。
我們就這樣說說笑笑的邊看著上臺的人表演邊吃吃喝喝。
直到酒過三巡之後,愛琳以因酒精發酵而紅醺的臉頰催促著我道:“風,你快上去唱歌好不好?這些人唱得難聽死了。”
“你想聽什麼?”
大概是多喝了幾杯吧,當自己話一問完,隨即覺得自己問得很多餘,我哪會唱他們這邊的歌曲,要是她真點了歌我也不會唱。
還好小琳沒有難倒我,只是催促著我再唱上回那首歌,“風,我要聽我願意,上次羅莎姐姐她們沒有聽到,你再唱一次給我們聽好嗎?”她潤紅的臉上充滿期待地看著我。
我看著因酒精發酵而臉頰全顯得紅醺的女士們一眼,不禁開懷的激起興致答應道:“好,我就唱這首我願意。”說完,見平臺上已空了出來,我紳士的對眾女做了一個宮禮,緩步走上平臺。
當我才站上平臺的中央位置,站在櫃檯內的老闆已揚聲開口對著在場的顧客道:“各位!令人期待已久的時刻終於來臨了,請大家鼓掌歡迎。”
面對眾人的掌聲,我除了謙虛的做了一個宮禮道謝外,還對著臺下的眾人道:“各位在場的朋友們,在下等會兒要唱的這一首歌或許有朋友上回聽在下唱過了,不過在下的女伴要求原音重現一次,所以待會兒只好請各位朋友們勉為其難地再聽一次,請各位朋友見諒。”
我對眾人略作了鞠躬,望了望平臺旁的桌面上一些粗糙的簡略樂器,突發其想的請一旁的服務人員幫我準備一些東西。
眾人的掌聲結束後,服務生也將東西準備齊全了,我稍微清理了桌面後,把服務生送來的八個水杯一字排開,並用水壺注入適量的水。
順手拿起桌邊的竹筷,試了試音階,儘管敲出來的水準差強人意,但對這個音樂極為單調的世界來講,這種多階的音律算是優美的了。
我試敲的音律讓現場所有的聲響化為寂靜,然後我專注的拿著竹筷簡短的敲了前奏,而後清了清喉嚨,充滿感情的看向和我同桌的女士們,並以著自己獨特富磁性的沙啞嗓音把我願意這首歌的歌詞用這塊大陸的語言唱了出來。
※※※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行
無聲又無息出沒在心底轉眼吞沒我在寂寞裡
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想你到無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聲的告訴你
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忘記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