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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人站在那裡笑得開懷,像是夏天裡的陽光都匯到他的臉上了。在他周圍沒有代表死亡的冷光,一派和煦,誰不想湊過去靠一靠,取個暖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寫的時候也是暈暈乎乎的,要是看不懂黑眼鏡他們想幹什麼可以問我。歡迎大家的評論,麼麼噠!

☆、潘子

吳邪並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現在非常想跟潘子聊聊人生。

村口那邊有個草廳,草廳外面是個歪脖子柳樹,葉子秋天陰綠,枝條隨著風輕輕擺動。邊上還有些在秋天也開得燦爛的五顏六色的小花。胖子也不嫌膈應人,拉著雲彩坐到樹下面,非說要用自己肥壯的豬爪子給雲彩偏出個花冠來。

這正合吳邪的心意,他坐在草廳裡面的石頭上,覺得氣氛差不多了,問潘子:“潘子,我三叔最近還好吧,我來x市,好久沒見過他了。”

潘子直覺這是審訊的節奏:“三爺老樣子。”

吳邪一笑:“行了,肯定是出什麼事了。要不然三叔能讓你跟著我啊。”

潘子露出一臉詫異:“真沒什麼事啊。這次讓我跟小三爺出來是因為這是我的年假。我給三爺幹了那麼多年,想歇一會。”

吳邪才不信他的鬼話:“這樣啊。潘子,你知道我前段時間包讓人給偷了嗎?”潘子點頭:“知道啊。”

吳邪:“我託我一個朋友幫我打聽了一下那夥人是什麼人,兩次都朝我下手。他說他知道那夥人——就是裡面有個戴墨鏡的,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為想要我手裡的東西。”他看了一眼潘子的臉色,“其實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他們想要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會猜啊,他們用偷東西的手段,肯定是這東西我不能給他們。三叔又讓你來看著我,那東西對於三叔來言很重要。他們硬搶,我就只能跟他們槓上了。你不給我講那東西是什麼,我一不小心把它落到了什麼地方讓他們撿去了,咱們哭都沒地方哭去。”

潘子嘴唇動了一下,想說什麼,最後又換了:“小三爺,你別看玩笑了。你身邊哪裡有道上的人啊。”

吳邪笑了一聲,聽上去是很諷刺的味道。他其實真的不知道身邊哪個人是道上的,不過沿路看潘子對待悶油瓶的態度,外加那傢伙突破天際的武力值,還有牛逼哄哄的冷臉技巧,他也就冒險用他頂替一下。

潘子看他這態度誤以為是吳邪真的知道了:“草,那胖子真的是嘴沒遮攔,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的嘴扯下來。”

吳邪想潘子想把胖子的嘴扯下來的想法跟他是一樣的,但他沒料到胖子居然是道上的。他這時候也不能變臉色,只能裝作“你說的對”的表情跟潘子說:“行了,你趕緊說吧,到底是為什麼。”

潘子坐到吳邪旁邊的石頭上,從口袋裡掏出煙,打了幾下打火機發現沒氣了,吳邪趕緊上去給他點上煙。

潘子深吸一口,隔著煙氣,眯著眼睛,像是在想從哪裡講起。

潘子說:“小三爺,我也不能給你講太多,要是三爺知道了,非得把我的皮扒下來做皮鞋。他們那夥人不是什麼大人物,單幹的,但是也不簡單。領頭的那個——就是老是架著副眼鏡的是黑瞎子。他們想要的東西就是你手裡的那個蛇眉銅魚。具體用處我不能給你講,但是這東西你得儲存好,不能讓別人拿走了。”

這些吳邪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他示意潘子繼續往下說。

“其實吧,這東西來歷還挺大。到底是怎麼來的我也說不清楚。你知道去年過年你去你二叔家裡碰到的那個老頭子吧,陳皮阿四,論起輩分來你還要叫他一聲四阿公。那老小子從去年開始跟瘋了一樣的找那東西,有一條在你二叔手裡,不知怎麼的讓他給知道了,想辦法要拿到。雖然咱們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但也不能白給老混蛋啊。那群人真的是臉皮比城牆拐角還厚,要不到就偷。最後你也知道了,實在沒辦法了,就把魚給你了。”

潘子這些話裡面其實沒有多少新的東西,只是讓吳邪知道了打他魚主意的人是誰,還有那個能跟悶油瓶槓在一起,沒事幹老笑跟個神經病一樣的人是黑瞎子,最後還有胖子也是道上的,這讓吳邪嚇了一跳。

潘子苦笑道:“最近三爺那邊出了點問題,個個堂口都跟都瘋狗一樣盯著三爺。你也要小心一點,那個胖子倒還好,就是嘴賤了一點,是個不怎麼出名小人物,就是那個悶不吭聲的張起靈,以前也是個大人物,現在像是準備金盆洗手了。要是真是那樣的話,你就跟他打好關係,也是可行一條路。”

吳邪無聲的點點頭,他雖然沒有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