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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答應。畢竟他的機會不多,錯過一個就少一個,說不定哪一天就什麼都沒有了。他還想留下來幾個英勇事蹟將來給自己的小孫子吹吹牛呢。

吳邪跟胖子聊完了,把東西重新收好塞到包裡。胖子腆著肚子站起來,一邊剔牙一邊說:“有小哥訊息聯絡我。”他想了一下,又補充,“有什麼事也聯絡我。”

吳邪笑道:“放心,等我要被當活動糧食帶走的時候,一定少不了你的。”

胖子伸手為他攔下一輛車:“胖爺等著——車胖爺替你攔下了,你趕緊滾吧。”

他回到家是才下午三點多,他倒到床上,把包隨便扔到一邊。他連鞋子都沒脫,頭枕在枕頭上,兩條小腿懸空,在空裡晃來晃去。他躺著躺著,又換了個姿勢,把頭湊到被子那邊,伸手一拉,把悶油瓶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拉的一團糟,覆蓋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捂在眼睛上,感到自己非常無措。

幾乎每次都是這樣,他們每次都感覺自己要發現什麼了,才知道發現的是更多的謎題。他在這些問題裡面繞得團團轉,它們雜亂無張,就好像被貓弄亂的線團,吳邪拿著這個線團,仔細端詳了良久,耗費了不少心血,依舊找不到線頭在哪裡。

他的手滑下來,捂在被子裡。準備起來把外套脫掉,但是手一動,碰到了被子裡的某樣東西。吳邪幾乎全身頓時都僵了一下,他說不出現在的感受是什麼,在感覺到有一張紙不知怎麼的出現在他的被窩裡,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要表現得放鬆些,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的手因為太激動在間接性的顫抖,兩指夾住紙片,把它夾出來,翻出來一看。上面就寫了兩個字:“小心。”

吳邪還沒揣摩出這倆字背後的含義,筆跡卻讓他如遭雷擊。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哦!

小劇場:吳邪疲憊的回到家,悶油瓶並不在家,他很困,踢掉鞋子,脫掉外套,直接鑽到被窩裡去。鑽進去後覺得不對勁,他似乎碰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他的手指伸進去,把它夾了出來:一個昨天夜裡無故失蹤的TT。【好啦好啦蠢作者表示自己寫的小段子很無聊但是也沒辦法我已經盡力的在想了】

表示上一章被鎖了,所以我改了一點點內容,但大意沒變。如果沒看懂,可以來找我啊。最後一件事,放假期間的每天第一更是在早上五點好呢,還是在中午十二點好【回答我嘛~】

☆、交易

如果這張紙上的字是悶油瓶寫的,那麼他會在認出這兩個字之前,大腦會先給他一個反應,就是“哦,原來這是悶油瓶寫的”,如果這是陳文錦寫的,那他就最注意的是字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首先會注意到“小心”這兩個字,其次大腦才反應過來這是誰寫的。這就有點像口臭的人聞不出來自己到底口臭不口臭一樣,因為大腦已經麻痺習慣了。

紙上的字是吳邪的字跡。因為太熟悉了,所以大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吳邪懵了,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寫過這倆字,還把它塞到自己的被窩裡——這簡直莫名其妙嘛!但是這張這是誰留給他的?是悶油瓶還是別人?為什麼要把它塞到自己的被窩裡?小心又是什麼意思?小心誰?小心悶油瓶,小心黑瞎子,還是小心什麼?

吳邪把紙片揉在手心,揉成一團,準確的扔到了垃圾桶裡。這紙片的出現更是亂七八糟。他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愛怎樣怎樣,老子不想那麼多了。

雖然是這麼想的,在他走出去,路過悶油瓶那一堆髒衣服的時候,他還是躊躇了一下。認命的轉身把那堆髒衣服抱起來,放到衛生間的洗衣籃裡。無論怎樣,他也不能接受悶油瓶因為一張老照片跑得沒影了,然後他就這麼放棄的假設。

現在不管紙條上讓他小心什麼,因為他現在完全是光腳的,而周圍的人都是穿鞋的,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他這個人,的確是有一股瘋勁,逮著一個目標,就死咬著不放口,逼纏上人身上的螞蝗還難處理。到底是年輕,倔勁一上頭,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吳邪準備去找他三叔,想著把這些事攤開了說。照他二叔那天晚上話的意思,他們之所以對他隱藏這件事,完全是因為他安危。現在好了,簡單了,已經有一個筆跡跟他一模一樣的,留了一個“小心”,能把它塞到自己的被窩裡,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他三叔的房門永遠是關的,吳邪先敲了敲門,等了一會,沒人應,他又敲了三聲,還是沒人應。吳邪心想不會跟潘子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吧。他本著試探的心理擰了一下門把,出乎意料的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