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對眼前的兩個人多少有些淡漠,看得童昕更為火大。
“那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奚墨眉頭一蹙即開,不答反問道,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一句話噎得童昕立即止了話,怒目而視,真想不到這人無論何時何地,說出的話都氣人得緊。
月罌忙按了按童昕的手,示意他不要激動,重新看向奚墨,輕聲說道,
“公子與我們認得的一位故人很像,這才冒昧地多問了幾句,公子不要見怪。”
奚墨臉色稍稍緩和,點了點頭,然他看向月罌,心裡還是有些異樣,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實在難受。
“如果你們家沒有病患,恕在下告辭了。”說完他略微頷首,轉身出了林子。
“哎?你別走”童昕又要去追,卻被月罌攔下,向他搖了搖頭。
她自然清楚奚墨的性子,無論他是否記得過去,大體的個性總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她怕再糾纏下去對方當真惱了,到時候就更難得知他現在的情況了。
她知道奚墨不懂功夫,便悄悄跟在他身後,想知道他此時究竟在什麼地方,為什麼先前派人打探卻沒有得到他的任何訊息。
童昕一直不信那人當真失憶了,跟著走幾步就有些煩了,又想衝上去找他,無奈又被月罌拉住。她鬱悶地一瞪眼,挑眉道,
“你這麼莽莽撞撞地衝上去惹惱了他,就不怕他隨便弄些什麼毒讓你生不如死?”
童昕聽完臉色即刻變白,生生地停住了腳,不敢再冒失地上前,看來先前沒少體驗過對方的手段。月罌將他穩下來之後,這才與他又跟了一段,越來越覺得眼前的地方特別熟悉,最終看見了一座熟悉的院落,不禁冷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