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腳踹開他,卻又渴望更多,很矛盾。
紅著臉移開視線,柔柔的聲音似嗔非怒,“你不能仗著力氣大欺負我!”
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理智被完全推翻,陸淮安沒有了溫存的耐心,再說,本來他對林初所做的事情從一開始就算不上是溫柔。
“誰規定我不能,嗯?”
說話的同時,他用身體告訴她到底能不能。
“陸淮安!”林初幾乎是尖叫出聲的,最後一個字完全變了調。
酸痠麻麻的奇妙感覺從尾椎骨往上竄,是疼,但又不是疼。
臉蛋的緋色蔓延到了耳根,小巧玲瓏的耳垂像是浸泡在血液裡一般。
那晚第一次陸淮安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是不怎麼好,被壓在身下的時候她都有點害怕,但那一點幾乎可以忽略的恐懼被男人的吻軟化,她那樣青澀的身子哪裡經得起一星半點的技巧折騰,早就軟成了一汪幽幽的春水。
陸淮安尋到了林初戴在手指上那枚婚戒,嗓音沙啞的不像話,“林初,你最近膽子挺大。”
饒是兩人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他也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不僅如此,說出口的話還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
林初被迫同他接吻,滾燙的呼吸拂在眼鼻,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氣息。
好不容易才偏過頭得到自由,卯足了勁兒呼吸著,“名字……取出來不就是……就是讓人叫的……嗎?”
別人都能,她不能?
陸淮安只是意味深長的低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他腦海裡,滿滿都是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從禮堂入口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場景。
眉目如畫,笑魘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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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一天,陸淮安也沒有破例多睡一會兒,或者不去公司上班,生物鐘在早上六點準時甦醒。
和過去的每一個清晨不同的是,臂彎裡枕著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女孩睡覺不是很老實,有踢被子的毛病,大片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裡,處處都蔓延著曖昧的痕跡。
乾淨的小臉窩在懷裡,顯得格外的清純無辜。
陸淮安混沌的黑眸漸漸恢復清醒,是一如既往的深邃淡漠,抽出被壓得僵硬的手背,掀開被褥下床。
去浴室洗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