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普通尋常。
林初的臉蛋已經不足以用紅來形容了,血液似乎都要從血管裡湧出來,在暖色調的燈光下,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手指顫抖的指著淡定閒適的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你你你你……”
跟個結巴似的,‘你’了半天都沒能你出個所以然來。
陸淮安氣定神閒的看著站在面前的女孩,她身上穿的睡衣的暴露程度雖然比不上藏在背後的那件,但也不屬於把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包裹嚴實的型別。
吊帶真絲睡裙,不止細胳膊細腿露在空氣裡,那片白雪一般的肌膚也在他視線下,泛著迷人的緋色。
那雙霧濛濛的眼睛裡,帶著瀲灩的波光,勾人的很。
陸淮安站起身,逼近了一步,精瘦有力的手臂順勢撈過女孩的腰身,將她柔軟馨香的身子用力往自己懷中帶。
像是被勾起了興致,緩緩的問,“我怎麼?”
在男人幽暗的目光下,林初的腿有些發軟,上半身悄無聲息的往後仰。
每一根神經都繃住了,捏著搞事情的那件睡衣的手指越收越緊。
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慢慢靠近的俊臉,有期待,也有少女般的羞澀。
磕磕盼盼的問,“你……你不是討厭我麼?還對我……流氓?”
表面看似冷靜的很,但其實內心已經是:啊啊啊啊啊到底親不親啊!
女孩半溼的長髮散在肩後,幾縷粘在臉龐上,水眸泛著迷人的光亮,明豔張揚的五官反而有了一種清水出芙蓉的美。
這些,陸淮安彷彿都看不見。
長臂繞到她身後,輕而易舉拿過被她捏成一團黑色的布料,並且抖了抖,摺疊在一起的蕾絲睡衣完全散開。
低眸瞧著女孩漂亮的臉蛋,那輕微張合著緋色的唇瓣,似是在邀人品嚐。
“既然你佔了陸太太的位置,就要履行身為陸太太的義務,既然你知道討厭你,那應該也知道我對你只有在吃了藥的情況才能硬起來,如果你不做點特別的挑起我的興致,那今天晚上我可能沒辦法滿足你。”
惡劣至極。
彷彿是有一盆冰涼蝕骨的水從頭澆了下來,林初所有的期待都變得可笑至極。
眉眼間璀璨奪目的光亮在這一瞬間冷了下來,先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然後扯開勾在腰間的手臂,往後退了兩步。
“我不想看見你,你要麼去樓下睡沙發,要麼出去開房,總之別出現在我面前。”
聲音和眼神都極其冷淡。
從前,類似於‘滾出去’、‘礙眼,站一邊兒去’這種話,陸淮安也沒少說,林初完全沒當回事,照樣嬉皮笑臉的貼了上去。
這應該是這麼多年來,林初第一次這麼跟陸淮安說話。
林初沒有表現出氣到炸裂的情緒,反而很平靜,指著臥室的房門,“門在那邊,自己開門自己出去。”
走到床邊準備上床睡覺之前,回頭看著陸淮安補了一句,“但是請你記住,是我——林初,冷落你陸淮安!”
說罷,她就掀開薄被躺上床,還順手關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燈。
當她是什麼?
恬不知恥毫無下限的慾女?
這種話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她不簽字,這輩子都別想跟她離婚,難不成餘生都要活在他的冷嘲熱諷裡?
當然不行。
……
房間裡只剩下一盞小小的壁燈,橘黃色的光線昏暗模糊。
陸淮安看著那顆露在被褥外的後腦勺,眼尾的惡劣和譏諷盡數褪去,唇角緩緩勾起。
終於知道生氣反擊了。
感覺到背後的床在往下陷,林初蹭的一下坐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怎麼?我說的不是中華名族偉大的瑰寶漢語嗎?你聽不懂?”
陸淮安也沒有生氣,反而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他已經脫了浴袍,靠著床頭,雖然腰眼以下被薄被遮住,但露在空氣裡的那些已經很有看頭了。
輪廓分明的腹肌,不是哪個男人都有的。
淡定自如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道,“沒聽清,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別裝,”林初如果信了他的話,那真是需要去看看腦子了,“你愛睡哪兒睡哪兒,總之別睡在這張床上,下去,然後帶著你的衣服離開這間臥室,現在立刻馬上。”
一個晚上看不見他也不會死。
畢竟那麼多個日日夜夜她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