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看到大海,黑壓壓的一片,只是聽到海浪的聲音,轉身就往車的方向走,“江慕周你是不是有病啊!”
知道她怕什麼,還專門把她拉過來。
江慕周眼明手快的扣住林初的手腕,把她拽了回來,“不讓你下去,站在這裡又沒人推你,有什麼好怕的?”
說話之間,他按著林初的肩膀,讓她面對著那片大海站著。
可能是兩分鐘左右的時間,林初不再掙扎。
江慕周鬆了捏著她肩膀上的手,和她並排站著,側首看了她一眼,原本就連頭髮絲都是充斥著煩躁的人,已經平靜了下來。
“還想去死嗎?”
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這裡是遠離城市喧囂的地方。
空氣裡融著潮溼的海風,耳邊沒有太多嘈雜的聲音。
林初淡淡的反問,“誰跟你說我要尋死了?”
“跟著傻子一樣站在馬路中央,車來了都不知道躲的人,不是想死難道是在散步?”
瞧瞧這欠抽的表情加語氣。
林初氣得連著踢了他好幾腳,“都跟你說了我是突然頭有點疼,沒有反應過來,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紀去尋死,我有那麼蠢啊?”
她有爸爸,就算是真的難過得要死,也不會真的去死。
江慕周不冷不熱的‘呵’了一聲,看著林初對著大海叫喊,等她的脾氣完全發洩乾淨之後,才開口問道,“陸淮安怎麼你了?”
“他當著沈唯一的面羞辱我,說……”林初頓了頓,她和江慕周之間沒有秘密,難聽話的話跟他說沒有關係,“就算是他被下了春。藥,我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不會多看我一眼,讓我不要覬覦陸太太的位置。”
江慕周淡定的聽完,嗤笑了一聲。
他還當是什麼事呢。
“男人基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不是罵人,是事實,被排除在外的那一小部分,不是說意志堅定撼不動,而是因為身體缺陷不能人道。”
林初眯著眼瞧他,“你瞎胡扯的吧。”
怎麼可能真像他說的那樣。
放著她獻身無數次都沒有任何反應的陸淮安不說,拿紀晚夏的親哥紀桓舉例,她是親眼見過的。
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紀桓依然是面不改色的坐在餐桌上,連餘光都不會多給那女人一秒鐘,更別說會有其他的什麼了。
江慕周笑著聳了聳肩,“你別管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吃了催情藥物的陸淮安到底會不會碰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林初心裡一顫。
抿了抿唇,低聲說,“他有未婚妻。”
就算她不想承認,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林爸爸不知道陸淮安跟沈唯一是有婚約在,所以才會提出兩家聯姻的要求。
“有未婚妻你不是也照樣企圖插足了這麼多年?”江慕周抬手去捏林初的臉,“造孽也不差這幾天,如果陸淮安真的愛沈唯一愛到能抵抗身體本能的程度,你再在那看不到盡頭的路上繼續走也沒什麼意思,不是麼?”
林初低著頭,看著腳尖沒有說話。
有些事情,她不是不懂,只是在逃避而已。
就像她一直圍著陸淮安轉,卻從來都不敢去問他對沈唯一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他以為她不知道沈唯一其實不是陸家的養女,而是他的未婚妻,那她就裝不知道。
總害怕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她就再也沒有身份去鬧他。
古人都說過:毀人姻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別用莫須有的道德綁架自己,男未婚女未嫁,也沒有對外公佈過,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婚約。”
“你既然非陸淮安不可,不到南牆不會回頭,那不如去赴一場豪賭,贏了你就是陸太太,輸了剛好可以認清現實,林初,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你站著不動它會自動飄到你手裡。”
林初抬頭看向江慕周。
忽然覺得這不是她認識的小痞子。
江家在安城是很特殊的存在,很多人都說,遲早有一天會被政府一鍋端掉。
林初平時所看到的江慕周,是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不學習不努力,吃喝玩樂樣樣在行的紈絝子弟。
雖然平時乾的那些破事能把她氣死,但關鍵時其實不怎麼會掉鏈子,如果他沒有喝酒昏死過去的話。
可是,現在的江慕周,讓林初覺得很遙遠。
“我可以嗎?”
江慕周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