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尤其是男粉絲,畢竟,女神如果真的談了戀愛,就意味著廣大男同胞們集體失戀。
晚夏可能是因為太閒了,所以才會看這種無聊透頂的娛樂新聞,而且還看了將近十分鐘。
在晚夏準備下樓去後院透透氣的時候,她接到了林初的電話。
“紀晚夏,我在顧氏集團正對面的那家咖啡廳,給你一個小時,給我麻溜的滾過來。”
對方語氣不善到極點,晚夏有點懵,“你幹嘛,吃槍子了?”
林初閉了閉眼,顯然已經是極其煩躁的程度,“別嘰嘰歪歪的廢話,換衣服去,現在立刻馬上!晚一分鐘我就掐死你!”
“誒你這是……嘟嘟嘟……”晚夏還沒來得及懟回去,對方就已經掐斷了電話。
晚夏還坐在沙發裡,她看著退出通話狀態的手機螢幕,不明所以。
無語的喃喃,“這是發的什麼瘋?”
林初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經歷過的人生,早已將年少的那些張揚的稜角磨平,除非是真的著急,一般情況下不會這麼跟晚夏說話。
晚夏沒有磨蹭,換了衣服就出門。
顧邵之在家裡留了司機,晚夏不用再花時間用兩條腿走出別墅區再去打車,而且現在不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不堵,從清水灣別墅到林初所在的咖啡廳,一個小時足夠了。
晚夏到的時候,林初已經喝完兩杯咖啡,服務員在給她正在蓄第三杯。
林初面看著對面的晚夏,面無表情,“這麼慢,你是爬過來的麼?”
點好咖啡,等服務生走遠之後,晚夏身體往後靠著椅背。
比起林初的冷漠,她倒是溫柔悠閒多了。
似笑非笑的問,“不會是……沈唯一的緋聞物件就是陸淮安吧,所以才把你刺激成這樣?”
林初沒有理會晚夏的話,她臉上是少見的嚴肅和認真,“我問你,你有沒有瞞過我什麼?”
林家和紀家是世交,大人走動頻繁,小孩子自然而然就熟悉了,稍微誇張一點說,林初和紀晚夏,從出生就認識彼此了。
許秋白的母親是兩人幼兒園的老師,她們倆跟許秋白就是那個年紀開始成為朋友的,三個人年齡相仿,一起長大。
彼此之間沒有什麼秘密,就連什麼時候掉的第一顆牙都知道清清楚楚。
看著林初這副模樣,晚夏心裡好像有了點什麼,“你指的是哪方面?不說清楚我意會不了。”
晚夏不自然的偏過頭,藉著整理長髮的動作躲避林初的目光,對方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非得我直說是吧?”林初耐住心頭想要知道事情真相的急切,語氣平和的問,“我十歲那年因為掉冰窟窿裡生了場大病,腦子出了毛病,連我把零花錢藏在哪裡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這事你總記得吧?”
果然……
晚夏的知覺沒有錯。
她點了點頭,淡定自若的回答,“失憶的人是你,又不是我,當然記得。”
“所以紀晚夏,你們都知道但只有我不知道的事,到底是什麼?”
晚夏頓了頓,抬眸看向林初,“陸淮安是怎麼跟你說的?”
除了陸淮安,沒人有膽子敢在林初面前提起十多年前的那件事。
或者,準確來說,應該是沒人敢議論陸家。
畢竟以陸淮安現在的權勢地位,弄死一個人都是小事。
林初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保鏢跟著,她也沒帶祁銘,許秋白還昏迷著,她能問的人,就只有晚夏。
“我在問你,沒提陸淮安。”
“你掉進的湖裡的那天我不在場,只有陸淮安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服務生送咖啡過來,晚夏便停下口中的話。
陸淮安對林初的厭惡,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的。
“除非你自己想起來,別人說什麼都沒有用。”
是沒有任何資訊的話,許是晚夏的目光包含的內容太過複雜,林初煩躁的心竟然靜了下來。
“你就算不了解,總歸也是知道一點的。”
“陸淮安是有個妹妹的,我不是在說被陸家當成女兒養的沈唯一,她和你一樣大,你們當時也是很好的朋友。”
林初想,她的腦子可能是真的壞掉了。
她愛了陸淮安這麼多年,自認為連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摸清了,卻連他有個妹妹這件事都不知道。
不對,她不是不知道,她是忘記了。
林初放在大腿面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