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
大旋風白孤道:
“衛島主,咱們這裡六個人,誰也不可能留下……這件事不如偏勞‘慧通寺’裡的玄本和尚,叫他派出幾個小和尚,留守在這裡……”
紅面韋陀戰千羽道:
“二弟這主意不錯……‘慧通寺’就在九華山之麓,‘百步林’鎮的前面,吾等此去也是順路!”
大旋風白孤“嗨”的一聲,移到另外一個話題上,向眾人道:
“這次咱們直搗九華山,踩平‘天地門’的破窯子,相信已驚動江南武林……咱們六個人成群結堆走在一起,會使人注意……”
長離一梟含笑問道:
“依白兄之見又如何?”
大旋風白孤道:
“咱們還是跟來的時候一樣,不如分撥而行,老大,真兒,咱白孤三人一撥,你衛島主跟老四,和秋兒二人一撥。”
紅面韋陀戰千羽沉思了下,道:
“衛島主,吾等一撥三人,兜向黃山山麓,拐入浙境……
向‘慧通寺’帶口訊之事,就偏勞你三人了。”
六人取道回杭州,分面兩撥……紅面韋陀戰千羽,大旋風白孤,和玉面羅剎谷真等三人一撥。
長離一梟衛西帶了姜青、秋秋兩人成一撥……他們還是由來九華山時的那條官道,走向杭州。
三人這次來“慧通寺”,大方丈玄本,和二方丈了凡感到很意外……猜不透他們來意。
兩位方丈請三人禪房坐下,小和尚敬上茶水後,晃直愣朝六人遊轉看來。
長離一梟含笑道:
“兩位方丈離開九華山莫懷谷時,衛某等忘了把一件事告訴兩位……”
大方丈玄本急急問道:
“不知衛島主所指的是什麼事?”
長離一梟道:
“‘天地門’總壇除了掌門人耿策,生死成謎之外,那些弟子們死的死,逃的逃,眼前只留下一大片沒有人住的屋子……在‘凌霜會’總壇尚未遷入莫懷谷之前,想請兩位方丈,派出數位弟子,前往九華山莫懷谷照顧那些屋子。”
大方丈玄本連連點頭,道:
“衛島主,貧衲和二方丈了凡兩人遵囑處理,在‘凌霜會’總壇尚未遷來九華山莫懷谷之前,貧衲派出‘慧通寺’弟子,前去留守照顧。”
接著吩咐廚下,擺上齋餐,接待長離一梟、姜青、秋秋等三人。
三人在“慧通寺”客房留宿一會,次日向兩位方丈辭去,取道往杭州方向而來……
曉行夜宿,行程匆匆……長離一梟一指前面,道:
“吾等再去不遠,就是浙江境界了!”
姜青道:
“好快……好像沒有多久時間……”
長離一梟道:
“我們在沿途上談談說說,探幽攬勝,就不覺得旅途上辛勞……”
於秋秋道:
“衛前輩,那天白二哥在莫懷谷說的話,一點不錯……
沿路上來,江湖上都在談咱們這次圍剿‘天地門’總壇的事……”
快到午膳時分,三人來到一處“茵花塘”鎮上……時間碰得湊巧,他們就在大街一家“萬松樓”飯館用膳。
這家“萬松樓”生意不錯,還不到午正時分,店堂裡客人,已佔了七八成座頭。
三人坐下窗沿一桌,吩咐店夥端上酒菜……他們邊吃喝,邊聊天。
邊上原來是張空桌座,沒有多久,就有兩位客人坐了下來。
姜青側臉一瞥,衣衫樸實,臉膚黝黑,一胖一瘦,年紀都在四十左右,看來是本地的鄉民。
兩人坐下桌座,還未向店夥點下酒菜,那胖子嘴裡已冒出一句話來,聲音響得出奇:
“大春,真有這回事?”
那個叫“大春”的瘦子,道:
“出這裡‘茵花塘’鎮的東側,誰都知道這件事……你洪七才從縣城來,才不知道這回事……”
旁邊姜青等三人一桌,雖然不想竊聽人家的談話,但在咫尺之際,話聲自然傳進耳裡。
那個大春向店夥要了些酒菜……酒菜端上,胖子洪七急巴巴又問道:
“大春,那頭狐狸精是雌的還是雄的?”
大春在桌上兩隻杯子裡斟下酒後,道:
“如果是雄的,還會去找上週家大少爺?”
一頓,又道:
“這位大少爺是‘東鄉’大財主周銘德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