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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去安撫民心如何去成為一個為人民服務的警察。他還知道怎樣人盡其用怎樣培養挖掘他人的潛質,而每當展昭陷入迷局一時走不出囹圄時包拯都能用最簡單的方式解開這些最複雜的難題。他的為人處世,是半世的智慧和經驗累積而成的財富。幸而,有這樣的人一直以來在默默支援著,守護著展昭一如既往赤誠驕傲的靈魂。

展昭在車上翻著手機,不由就看到了張揚跋扈的白爺爺三個字。於是心念一動開啟簡訊介面傳送資訊,問白玉堂睡醒了沒,若是醒著就一起去現場。

簡訊傳送成功的提示音差不多剛剛落,白玉堂的資訊就發了過來。“爺爺已經在現場了”。

這隻耗子竟是如此積極,展昭不由暗笑,趁著計程車還沒到目的地的時候趕緊補個覺。車窗外的霓虹燈還肆意閃爍著,被藍色玻璃隔去了大量光澤,餘下的一點星光在他眉梢輕盈畫下一道金色印痕。

展昭來到現場的時候只有凌晨五點,晨曦剛剛從山崖頂上嶄露頭角,已經有幾十個各色各行人群圍成密不透風的圈。逆著第一縷陽光的刺眼色澤,展昭撥開人群來到現場內部。已經到了的張龍看見就迎了上來,然而展昭的目光輕易穿透所有的身影落在一個陰暗處。那衫白衣配了一條淺色的牛仔褲,白衣的主人心有靈犀般抬眸,四目交織碰撞出獨獨屬於他們兩人的默契。

貓兒,你來了。

耗子,那麼早。

無聲的問候隔著那麼多無關繁雜都清晰無比,即便是陽光還未能將這片夜色完全抹開去,他們還是可以一眼就看到對方眼底的欣喜。一模一樣,說不上到底是誰盼著誰更多一些,也分不出到底有何異同。

跑過來的趙虎拽了拽展昭的袖子,大嗓門一開就罵罵咧咧起來。“展大哥你看,我們本來還想讓這個白玉堂來我們重案組的,結果呢結果呢,兇手果然是他!”

“兇手是誰?”展昭一把死死箍住趙虎的手腕,急迫問。也不知是什麼將素來淡漠溫和的神情沖刷出焦躁急切。連噴湧出的氣息都帶著灼灼熱浪,心下的不安愈發強烈,一下一下狠狠撞擊胸腔。

趙虎一時有些發矇,結巴道:“啊,那個……白,白玉堂啊。”

倏忽間無力,展昭放開抓緊趙虎的手望向不遠處的白影。俊秀挺拔的身姿以不耐煩的姿態佇立,桃花眼角輕輕揚起一個細微弧度,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失態。他展昭這樣有名的好脾氣,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因為一個名字就失心瘋。展昭暗自哂笑,接著不顧所有人的懷疑和猜忌,徑自走到白玉堂面前。

短短的幾十步距離,短短的幾十秒時間卻彷彿踩塌了千年。每一步,都踏在晃晃悠悠的鏡頭裡,每一步,都踏在萬千民眾的視野中。展昭來到白玉堂跟前似乎用盡了所有的氣力,蒼白的唇色將他內心的波瀾洩露出來。那對落滿了月輝的眼眸緊緊盯住身前的人,不是質疑也不是審訊,而是至深的關切和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在一旁看守白玉堂的警員趕緊上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得意吆喝道:“報告長官,兇手白玉堂已經抓獲。”

閃光燈的白色光刺痛瞳目,在外圍的記者爭先恐後準備好黑色巨型話筒準備隨時捕捉一舉一動。白玉堂仰頭看天,從眼眶下方流露的目光怎麼看都帶了三分不屑七分隱忍。他靜靜呆在手持手槍的警員身邊,連手指都不動一下,似乎是害怕一旦有所動作就會忍不住傷了這群廢物。

重案組的人陸陸續續也都到了,展昭暗暗索眉對那警員說:“你先交代一下經過。”

“報告長官,我們是負責這一片治安的警員。由於連環殺人案件的出現,我們謹遵上頭的指令和教誨設定了流動巡查崗,犧牲小我的時間……”年輕的警員為立下這等頭功而沾沾自喜,不知不覺間那些套話就從嘴裡順溜出來。

“說重點,”展昭做個手勢打斷他的話,墨一般的眼底不含一絲笑意。

警員這才意識有些過了,趕忙剎住話語轉而闡述經過。“我們小組四個人正在例行巡邏,楊老太太,儂就是那個到現在還慌兮兮的老太太,跑過來說有人死了。我們趕過去的時候正看見這個白玉堂站在門口看屍體。”

“你們憑什麼斷定他就是兇手?”有人死了,因為他們還沒能將兇手緝拿歸案。展昭黯然,但是此時此刻,他還不能放下一切替死者弔唁祈福,他要把這件事情搞得清清楚楚再無疑點。

“長官,我們也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的。這個時候張華從屋裡跑出來了,就是他,”警員說著一指另一個戰戰兢兢的人。“他說他本是入室偷盜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