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很香，是種藥香，可是從今以後，他再也聞不到了，再也沒有誰的懷抱能容得下他。

他忽然好想念淺？姐姐，儘管她冷得駭人，可是那天撲進她懷中，他覺得很溫暖。

可是淺？姐姐，你在哪裡？

他揉了揉酸掉的膝蓋，眼裡已經沒有了眼淚，只是轉過身子，對著外面磕了幾個響頭。

爹，娘，嘯陽不孝。

眼淚，還是毫無預料地滑了出來。

貓咪跑了過來，蹭著他的手，似在安慰他一般。

他抱起貓咪，放在懷中，第一次，他覺得這隻貓不是那麼好吃懶做，不是那麼嗜睡如命，不是那麼裝乖賣萌……

有隻貓，真的，挺好。

作者題外話：有隻貓，真的挺好。毓清當年也許就是這樣熬過來的……咳咳，不投票，不留言，霸王我的要拉出去打一頓。我可是每天凌晨就釋出章節，而且是三個章節一起釋出。這樣第二日，就等於不更新，沒露臉的機會，點選會少很多的＝＝

………【106父母（三更）】………

一陣冷風吹來，窗戶被吹開，蠟燭哧得一聲滅掉了――

清冷的月光打在小小的孩子身上，他一直跪在地上。月光透過窗子的稜紗，在地上映出繁複的花紋，他想起以前孃親簪在頭上的花朵。

那是盛夏時節，爹爹出外會診，孃親在房中繡花。

那些姨娘偷偷塞銀子給他，讓他將爹爹拉到她們的房中，可是他拿著錢卻仍舊把爹爹拉到孃親的房中。

蟬在樹上叫啊叫，將夏日拉得老長老長。

他踮起腳尖，爬在窗畔，眯著眼睛看著房內的一舉一動。

爹爹將孃親拉到懷裡，親手替孃親簪上新鮮的嫩荷，爹爹說，孃親就是他的荷花仙子。

孃親常年冰冷的容顏忽然粲然一笑，然後笑著笑著卻淚流滿面，撲到爹爹懷裡哭得一塌糊塗。

爹爹捧起孃親的臉蛋，細細端詳，他說，你讓我納妾，我便依你，你讓我去她們房中，我也依你，可是有件事我卻不能依你，除了你，我誰都不會碰。

然後孃親哭得更厲害，可是哭著哭著又笑了。

然後爹爹又說，你究竟讓我怎麼做？

娘卻不語，只是低眉順首倒了茶給爹爹奉上，什麼也不說。孃親的話很少，一直一直都很少。

傍晚的太陽很紅很紅，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趴在窗畔好一會便要睡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在孃的床上。

娘笑著罵他小壞蛋，卻在下一瞬間，塞了一個去了皮的葡萄到他嘴裡。

他嘟起嘴巴撒嬌，扭著小屁股朝孃親的懷裡撲去。

孃親的懷抱很香很香，是種藥香，可是從今以後，他再也聞不到了，再也沒有誰的懷抱能容得下他。

他忽然好想念淺？姐姐，儘管她冷得駭人，可是那天撲進她懷中，他覺得很溫暖。

可是淺？姐姐，你在哪裡？

他揉了揉酸掉的膝蓋，眼裡已經沒有了眼淚，只是轉過身子，對著外面磕了幾個響頭。

爹，娘，嘯陽不孝。

眼淚，還是毫無預料地滑了出來。

貓咪跑了過來，蹭著他的手，似在安慰他一般。

他抱起貓咪，放在懷中，第一次，他覺得這隻貓不是那麼好吃懶做，不是那麼嗜睡如命，不是那麼裝乖賣萌……

有隻貓，真的，挺好。

………【108亂性（五更）】………

他伸手擦去她的淚水，依舊掛著壞壞的笑容，道：“陪我一下，一下就好。”

他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得有些絕望。

兩人落座，婢女送來食物美酒，呼倫雅卻伸手握住毓清的手，很不習慣，他不邪氣的樣子，寧願他邪惡到欠扁，也不想他沉默。

毓清卻順勢拿起她的手端起酒杯放到嘴邊一飲而盡。

然後將杯子往身後一丟，清脆的響聲打破夜的寂靜。

呼倫雅便也不客氣，直接拿起酒壺往嘴中灌。毓清同是。

二人咕嚕嚕往腹中灌著酒，兩人幾乎同時喝完，皆是往身後一丟。

呼倫家的兒女，向來是性子烈如馬，打小喝酒如同喝水，可是當毓清喝醉瘋笑的時候，她亦陪著他一起醉，儘管她並不醉。

許是當真醉了，兩人攙扶著雙雙跌倒在床上……

毓清將呼倫雅壓在身下，傻笑道“照說你這女人有財有貌，家底殷實，脾氣也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