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銘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她像個小貓似的,緊緊地跟在粟晴的身後,跟進了粟晴的房間。
可粟晴不理她,自顧自地從床邊鋪床,然後脫衣,就要進床裡睡。
她像個小可憐似地蹲在門口,瞪著一雙霧氣朦朦的大眼睛,眼神隨著粟晴的移動而移動。
最終,定格在了粟晴/炫/書/網/整理著的床被上。
好你個粟晴,膽子越來越大了。哼,你不是不理我嗎?我不可能不理自己!
“不,我不要自己睡,我要和你睡,晴!”
莫銘也不管粟晴生不生氣,整個人像個小肉團一樣滾到了床上,然後抱著粟晴的被子,一副撒嬌的模樣。
就像以前在龍嘯堂一樣,她總是這樣賴在粟晴的屋子裡不走,今晚,又這樣故技重演著。
粟晴也沒理會她,見莫銘壓在被子上不起來,他也不生氣,也不爭執,坐在了床下面的臺階上。
“晴,你……你生我的氣了嗎?”
莫銘抿著小嘴,小心地問著,慢慢地抬起了小手,搭在了粟晴的頸上,沿著那光潔而剛毅的曲線向下延伸著。
當那冰涼的指腹觸壓到粟晴右胸的櫻紅時,粟晴在也忍不住了,他抬起手緊緊地扣在了那個正騷擾著他,不安分的小手上。
“銘兒,你倒底想怎麼樣啊?”
粟晴這樣問的時候,雖然臉上還是一副平靜之色,可眼底的暗紅卻已經把他出賣了。
“晴,我們是夫妻,結髮夫妻,你怎麼能丟給我這樣一張冷臉呢,人家不幹,人家哭!”
莫銘這樣嬌聲嬌語地說完,還真擠出了兩滴晶瑩的淚花。
粟晴最見不得莫銘受委屈的樣子了,好像揪他的心一樣。
他長嘆了一口氣,從臺階上站了起來,坐到了床上,看著莫銘,伸出手抹掉莫銘眼角的淚花,然後說:“銘兒,你在這樣下去,我怕我支撐不了多久,就會心力衰竭的!”
“不,晴,不會的,以後我都不會讓你傷心了!”
莫銘說完,把整個人都投在粟晴的懷裡,緊緊地摟著粟晴的腰,頭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著那裡“砰砰”的心跳聲。
“銘兒,事情過去了,就不要提了,你把安狄幽留下吧,用這裡的人說法,他年歲也不小了,應該有個家了!難得他對你用情之深,只要他改了殘暴的性情,我不會說什麼的,也算是你對這個社會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吧!”
粟晴這樣無奈地說完後,懷裡的小人猛地抬起了頭,仰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粟晴說:“晴,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這一生做過的惟一一件好事就是收了安狄幽,避免他再禍害人間嗎?”
“至少現在看來,只有這一點好處!”
粟晴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瞪著他看的小女子,一副好心情地戲謔著,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落沒。
“粟晴,你好討厭!”
莫銘說完,低下了頭,狠狠地咬了粟晴的胸口一下。
粟晴低低地“唔”了一聲,然後便沒有了別的反應。
他很能忍得住痛,像莫銘這樣{炫殘{書酷{網 的對待,他也不是經過一次兩次了,在家裡時有發生。
有一次,粟晴把離家出走了三天的莫銘抓回去交給了莫語軒。莫銘被莫語軒關了一天的禁閉。
莫銘被放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粟晴的手腕上咬了一塊浪琴錶,過一個多月,印都沒消。
後來,莫語軒找來了醫生,給粟晴打了一針狂犬疫苗。
這事氣得莫銘差一點抓狂,自那以後,她就很喜歡咬粟晴了,但下嘴也變得極輕,很少留下印子了。
久而久之粟晴也就習慣了。
他沒理會莫銘咬的那口,牽著莫銘的手,反手把她抱在懷裡,另一隻手愛憐地撫著他額前的頭髮,輕輕地吻了吻莫銘光潔的額說:“銘兒,玄天喚的祖先也是我們那頭的,是澳洲人,不過,像是個間諜,他的筆記本我開啟過了,幸好這檯筆記本不走這頭的年曆,仍保持著我們那頭的時間,現在顯示的也只是零七年,裡面不是普通的無線網絡卡,而是某個組織特殊研製的,這個密碼我已經破譯開了,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用這個和主人聯絡上!”
這幾天,粟晴一直專攻著玄天喚先人留下來的那臺筆記本,從中發現了不少玄機。
他特別喜歡裡面裝的那個無線裝置,這個東西是可以和另一個時穿聯絡上的。
只要破譯了原密碼,再輸入他們龍嘯堂特殊研製的密碼後,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