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莫銘破天荒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拎著那幾張照片就去束昂的屋子裡,想找束昂問個清楚。
由於著急,她只是用聲音當做敲門的這一程式了,聲音未落,她推門而入,卻發現束昂呆呆地坐在桌子旁,眼睛微微有些紅腫,臉上似有淚痕。
這是怎麼了,這怎麼會……一大早上的就……開始哭了呢?
難道束昂現在的主要目標是想直追青兒嗎?用他束昂的眼淚取代青兒的眼淚,成為她莫銘的男人中,最能發揮滔滔不絕黃河水的那個嗎?
這……這可是蠻嚇人的事啊!
“束昂,你怎麼了,怎麼哭了?難道我說又錯了什麼,惹你不高興了,那樣……你和我說就好啊,別哭啊!“
莫銘見束昂的眼裡流露著憂鬱的神情,連忙把照片放到了桌子上,伸出那小小的腦袋探到了束昂略微低著的頭下。
“銘兒……,我喜歡你,我昨天晚上……想留下你的,可……可我不敢……我不知道……我……我好像有點害怕!”
束昂這樣說著的時候,就在猛然間伸出了手,把莫銘緊緊地抱在懷裡了。
一雙唇也凌亂地,在莫銘嬌俏的容顏上攻城掠地,似乎不想放過任何的地方。
直到吻遍了那張臉,才慢慢地從下額遊離到了頸部處了。
束昂突然而來的主動,把莫銘弄得一驚一愣。
這是怎麼了,束昂……,難道束昂在她走後一宿沒睡,想這件事想了一宿嗎?
那這眼淚也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嗎?
如果他喜歡她莫銘、想讓她莫銘留下來陪他,直說就好了。
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他只要說想讓她莫銘留下來,那莫銘一定會留下來的啊!
束昂是掛著她莫銘右王妃名頭的男人,她這個妻主留在自己男人的房裡也沒什麼不對的啊,昨晚,她還以來……束昂……
“小昂,別……別這樣……,來,讓我好好看一看,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哭了一夜啊,哎,有什麼事說就好了,怎麼……”
莫銘這樣說著的時候,慢慢地反身,把束昂抱到了懷裡,讓那清俊的男人把頭俯在了她的肩上。
束昂的頭偎在了莫銘的肩上時,眼淚就止不住地流淌在莫銘的肩頭了。
“銘兒,我……我好想你啊!”
束昂呢喃的語調讓莫銘的心動了又動,莫銘沒有說什麼,把他扶回了床上,讓他從在那裡。
莫銘也坐在了他的旁邊,拉著他的手,看著束昂那張談不上有多麼好看,卻充滿著柔情的臉。
在這一刻裡,束昂是依戀著她的,在以後呢?這種依戀同樣會伴隨著他們,像莫銘其他的男人那樣。
既然娶了他,定是不能怠慢了他。
莫銘就是這副心性,她慢慢地伸出手,輕輕地撫在了束昂的臉上,然後把頭湊到了束昂的臉前。
那小小的如草莓一樣飽滿的唇,輕輕地吻在了束昂略顯蒼白的唇上了。
這個吻,不似束昂剛才吻他時那樣的強烈,而是盡顯溫柔。
莫銘的吻順著束昂的唇,漫延到他的臉側,最後停於額頭。
束昂只是覺得自己的臉,被莫銘吻過的地方,都似有火燙過一般,那樣的滾熱,又卻在熱氣過後,變得無比的'炫'舒'書'服'網'。
“銘兒,你……你會疼我的對嗎?像疼他們一樣,是嗎?”
束昂很小心地問著的時候,莫銘點了點說:“當然,不過,現在不行,得晚上的,嘻嘻……,你幫我看看照片,然後我們去吃飯,一會兒,我帶著你和安狄幽上殿面君!”
昨天晚上,安狄幽接著莫銘的手想了一晚上。
最終還是決定,由他自己親自去找漆風杉,給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討要一個最好的封號。
今天早上,於呢喃親熱間,安狄幽把這事和莫銘說了。
莫銘想都沒想,立刻同意,並決定把束昂一起帶著。
帶著左王妃了,怎麼可能把右王妃丟到家裡。
這樣面完君後,就可以帶著束昂直接去束颯的府裡,看自己的二哥漆風堂了。
“我……我們一起去?”
束昂當然明白,即使莫銘再疼他,也不可能於這清早就上演的。
今天是莫銘回來後的第一天,正常應該上殿面君的日子。
可他沒想到莫銘會帶著他一起,這……
“當然了,小安要給樂宜要個好聽的封號,你也是我的王妃,小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