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閒散,時間不定,教室不定,除了和她同寢室的幾個關係比較好之外,就沒什麼朋友了……至於家世在學校裡也比較普通,她的父親是H市園林局的副局長,一個家族中也就她父親還有些看頭,其他的要不是民營小企業的董事,就是在她父親手下做事。”
伶俐聞言坐在鞦韆上,輕輕晃著,凝眉思考著,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是哪兒呢……
郝班導看著一本正經,像個小大人一樣思考案情的女孩兒,就看到了學長,以前每次有疑難,學長都像個小孩兒一樣,皺著眉頭,歪著腦袋,一臉孩子氣:“你今天就先住這兒吧,明天我帶你去市裡買點兒生活用品,正好明天是週末,我再帶你到處逛逛。”
“對了……”伶俐突然大喊了一聲,嚇了郝班導一條:“郝班導,你和那個劉大隊關係好嗎?”
“還,還行吧,怎麼了?”
“明天我能去看看那個叫王燕的屍體嗎?”伶俐眼神亮亮的看著對方,一臉的期盼,好像看見了金子似的,閃瞎人眼。
“……你確定。”
“我確定。”伶俐肯定的點著頭。
“……那好吧,明天我來接你。”郝班導苦惱的翻了翻口袋,摸出一包空的香菸盒子,隨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箱裡,這點兒小事,劉大人應該會給自己個面子吧……應該吧。
接著,伶俐獨自回了那棟陰森森的房子,陸高洛已經不在了,估計回屋了,只有陸會長獨自一人坐在大廳裡,沙發旁的一盞檯燈昏暗的亮著,閃閃爍爍,明明滅滅,好像有什麼東西遮住了,看不太清楚。
陸會長站了起來朝對面的樓梯走去:“我帶你去房間。”
伶俐跟著陸會長上了二樓,一直朝裡面走去,在倒數第二間停了下來,開啟了門,伶俐走了進去,是一間大概二十平米的客房,基本的東西一應俱全,還有個獨立的衛生間。
“今晚你就住這兒。”陸會長靠在門邊瀟灑道:“如果……晚上有什麼奇怪的動靜,你就忍著吧,畢竟是你自個兒要住進來的,責任自負啊。”
伶俐嚥了口口水,四處看了一圈,生怕有什麼東西鑽出來:“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誰知道呢,我走了。”陸會長愜意的留下了一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語,便不負責任的離開了。
伶俐一個人待在屋裡,有些冷的搓了搓手臂,連忙把屋裡的燈給開啟了,簡單梳洗一番便上了床,折騰了一天的伶俐,很快便睡下了。
半夜不知道幾點,伶俐突然感覺渾身冰冷,給凍醒了,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望向了床頭不遠的窗戶,難道她晚上忘記關窗戶了。
一陣微風拂過,吹起了簾子,一股股透著寒氣的涼意飄了進來,讓人頭皮發麻,伶俐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把掀開了簾子,伸出手正準備關上窗戶,就撞上了透明的玻璃,眨了眨眼,窗戶關得好好的,根本就沒開啟,那剛剛的簾子是怎麼吹起來的。
突然清醒的伶俐感覺手腳一片涼意,脖子僵硬,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房間,一片漆黑之中,屋裡的東西看不清輪廓,緊閉的屋子讓人窒息,脖子後面突然傳來一陣陰風,伶俐僵硬的回過了頭,就看見光裸的窗戶外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應,應該是樹影吧,吞了吞乾澀的嗓子,一陣嘶痛,朝前走了兩步,右手扶在了窗戶上,一隻翻著眼白的瞳孔突兀的緊貼在窗戶上,那雙充滿驚恐的眸子陰狠狠的盯著對面的伶俐,透著一股死氣,伶俐好像被人定在了地上,動彈不得,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呆愣愣的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泛著死氣的蒼白的人臉,直到一隻手‘啪’的一聲敲碎了窗戶,玻璃碎了滿地,伶俐才收回了手腳的控制權,連忙後退了兩步,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冷汗直流。
手腳冰冷的低下了頭,只能聽見心臟急促的跳動著,汗毛直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好像除了自己,什麼也沒有了,但是,伶俐分明感覺了一股奇異的冰冷的視線直視而來,越來越近,如影隨形。
地面上是從窗戶透過來的月光,一直到牆根處,一片煞白,不知何時,有一個黑影從窗戶那兒爬了進來,一點一點的挪動著像手臂一樣的東西緩緩的擠了進來,手臂好像卡住了,只聽‘啪’的一聲骨骼碎裂的脆響,直聽的伶俐耳鼓一跳,那條手臂樣的影子鑽了進來,越逼越近。
第一百四十一章 至陽的會長
伶俐額上冒著冷汗,看著近在咫尺的黑影,胸口急促的喘息著,泛著乾澀的疼痛,頭顱好像被定在了地上足有千金重,周圍瀰漫著令人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