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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部分

他們眼中絕不是什麼神仙國的書籍,而是秦仙傲或者段海峰、劉琴自己的書籍和學說。

因此看到這三題想法自然不同。

“秦仙傲也是不得己,必須妥協,他的《工具論》只能治小道,治旁門左道,不能治大道,治聖賢書,這事本來他可能自己也沒察覺,而這一次被韓相公、孫相公給捅穿了。”

“嗯,事情敗露,偏偏以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退後,反而必須更加強硬,所以有了那篇《道德淪喪論》,有了給韓相弔孝那番強硬的言辭,有了之後的一切強硬所為,有了《幾何原本》,只是秦仙傲失策了。”

“秦仙傲沒想到孫相公,以及大佬們會不依不饒,這才逼不得已,扣壓孫相公的信件,可孫相公又用官榜破了他的招,最後只能這樣了。”

“對,最後只能嘴上說得強硬,再用這三個簡單問題找臺階下。”

“這就是破罐子破摔,知道自己鬥不過,這才示之以弱,一旦被人破解,或者做出來了,秦仙傲也能說是題目太簡單,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知。”

……

大宋各大城池凡是生意好的酒樓、茶館、市場,士子階層與非士子階層各持己見,若在以往,讀書人發表的看法,普通老百姓往往唯唯喏喏,可如今,很多百姓可不再像以前那樣對讀書,士子階層極度信服和畏懼,再加上有些人極度信服秦仙傲,因此往往沒說幾句,雙方爭吵了起來,而且雙方不斷有人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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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天龍寺第一百零四章司馬光的推演

“噗!”

一隻灰鴿落在伊川府邸那高挑起的飛簷上,咯咯的叫了起來。房內一中年人連走了出來,手一招,鴿子飛落他手中。

“定夫,誰的信?”

“孫相公的。”遊酢連走入屋子,這屋子中楊時、謝良佐、呂大臨正聽程頤講解《易經》。“孫相公來信說,報社的記者來了訊息,說這兩天會去採訪他,所以孫相公想詢問您對秦仙傲《答官榜文》一書的看法,以及他要不要接受採訪?”

程頤臉色一下凝重,他接過遊酢手中的紙條掃了一眼,便搓成末。

“老師,答官榜文中,秦仙傲出了三道題,這三道題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簡單。”

“是啊,一點也不比治《幾何原本》難,弟子正想詢問您的意見,我們要不要私底下解了這三題?”

……

謝良佐、呂大臨也連說道。

程頤卻是目光看向楊時、遊酢,眉角一揚:“先說說你們的看法?”

“秦仙傲從不簡單,此人有他筆下諸葛孔明之奇謀,也有司馬懿之安穩。”楊時沉著臉,“依我看此事必有陰謀,我們需得以不變應萬變,方為上道。”

程頤點點頭,目中露出欣慰,又看向遊酢。

“我與外面士子所看也差不多,秦仙傲若堂堂正正應對,倒是該提防,可這一次,出人意料,我想他應該是認輸,露怯了?”遊酢朗聲笑道。

“認輸?露怯?”

程頤似笑非笑:“秦仙傲既然願意寫信給我們,甚至放低身段拜訪我等,可見他這人,並非我們所想象的那樣高傲到僵化,死不認輸。這一次妥協甚至認輸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只是他真的是妥協?”

程頤微微擺了擺手,從旁邊拖過一張報紙,手一指:“你看這《答官榜文》,整篇文章只是針對孫允中說幾何是賤學,是易學兩個觀點,大為委屈不平。進行了激烈到極點的怦擊,甚而留下了三個問題,可是大夥是否記得孫允中的《告萬民書》最重的一點,不是說幾何是賤學,易學,而是用賤學、易學觀點,進而提出給秦仙傲兩個月,讓他拿出一份類似《幾何原本》,內容卻是針對聖賢道德的著作。”

“可是秦仙傲對於這一點。卻沒有給予太過明確的激烈反駁的怦擊,甚至答覆,而是隻提了一句,此事下期報上再說。”

“這什麼意思?”

程頤捋著鬍鬚:“此人厲害,他是在用這三道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題,引起人們的驚訝和疑惑,轉移民眾話題、視線,分散注意力。我可以想象。秦仙傲此計之後,還會有一系列看似合理。實則更加讓人震驚的動作出來。”

“哦?”

楊時、遊酢、謝良佐、呂大臨都露出恍然之色。

“老師你是說秦仙傲是在用拖字訣?”

“老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