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說道:“淺淺,你看清楚沒有,他是公子,是獨孤殤,他才是你的相公!”
難道看到他,她還是不能夠清醒嗎?
“獨孤殤……”
淺夏低喃著他的名字,這個名字,會讓她有種噬心的痛,她的眼神也有些怔忡,轉也不轉的看著他。
那種痛,便又向她襲來。
忍不住捂住了胸口,臉色漸漸蒼白起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淺淺——”
獨孤殤心裡的疑慮更重,花離的話,就好像她已經不認識他一樣。
而她看著他的眼,的確是那樣的陌生和痛苦。
他有些不敢相信,上前一步緊緊抓住了她的肩膀。
“看著我,風淺夏!告訴我,我是誰?我是你的誰?”
獨孤殤的話,有些冷有些重,他不敢相信,更無法接受,才是一個月,她忘記他的事。
“我不知道……好痛……你放開我……”
淺夏搖頭,幾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身子也漸漸站不住,向地上軟去,額頭上是層層的細汗。
獨孤殤吃了一驚,她的樣子太不對勁。
握著她肩膀的手正要去抱她,便覺身後傳來一道掌風,在向他背後襲來時,又被另一人所阻擋。
獨孤殤皺眉,微側了頭,便看著花離和冷測嗌�已經打在了一起。
但顯然冷測嗌�的功力明顯太弱,他又一直分心在向淺夏看。
“放開她!”
“冷測嗌�,她是我的妻子,猶得你說這句話?”
獨孤殤再向懷裡的女子看去時,她的眼睛半閉著,神思似乎有些不清醒了。
“她是誰的人,不是由你說了算,而是由她自己!”
冷測嗌�血笛橫掃,眼看著她痛得快要昏過去,他自己也是心痛萬分,又要向她奔過去時,花離的鞭子也隨即揮上,繼續阻止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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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卷 第1118節:【淺淺殤】沒有人能搶走她!
冷測嗌�血笛橫掃,眼看著她痛得快要昏過去,他自己也是心痛萬分,又要向她奔過去時,花離的鞭子也隨即揮上,繼續阻止著他。
獨孤殤看了他一眼,又低頭去看淺夏,她的手緊緊的抓著胸口,嘴裡卻低低的說著什麼。
他湊近了去聽,是一聲聲的呼喚:“測嗌�……測嗌�……”
於是,在剎那間,他的內心世界就有些崩塌。
她在半昏迷的時候,叫的是冷測嗌�的名字————
這一個月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竟然會愛上冷測嗌�嗎?
無論如何,他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打橫將她抱起,向著屋外走去。
頭也不回,沒有任何人,能將她搶走!
“放開她!獨孤殤,她早就不愛你了,難道你沒發現,她看到你時,那麼痛苦的樣子嗎?”
冷測嗌�見他竟然要直接帶她走,立刻一揮手,讓手下所有的人去攔截。
獨孤殤這次出來也是帶了很多人。
奔雷不等他吩咐,立刻便率部下揮劍而上,兩方人馬,這一次,是真正的生死格鬥。
混戰,在雪地裡進行,辛情從遠處奔來,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她是想解了他們二人的連心盅。
可顯然現在,測嗌�不敵。
只要風淺夏不停止念想,他便會一直心痛,又怎麼會是花離的對手?
正在這混亂之時,忽聽賀輕衣大喊一聲:“都給我住手!”
他的聲音灌上了內力,比之風雪還要呼嘯在眾人的耳膜間。
同時,曲朝朝也飛身而上,落在了獨孤殤身邊,阻止他將淺夏帶向馬車。
“殤兒,先不要衝動。”
“蕭夫人,連你也要阻止我嗎?淺淺是我的妻子!”
獨孤殤的眼裡燃著火焰,閃著憤怒。
從沒有一刻,他是覺得這樣生氣、無措甚至慌怕,明明他的懷裡正抱著她,卻無法感受到她任何的心意。
為什麼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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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卷 第1119節:【淺淺殤】將冷殘月當成我?
“是你的妻子,你就應該發現她的不同,而不是帶她一走了之,她被人用盅術所控,你就算帶走她,她也依然不會認你。”
曲朝朝嘆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