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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部分

幾個士兵都回去睡覺了,蘇弘文則留了下來,看著歐陽語琴慘白的臉他安慰道:“沒事了,我們現在安全了。”

歐陽語琴不知道做了什麼噩夢。額頭上、身上全是汗。臉色也相當難看。看到蘇弘文在旁邊她終於稍微平靜一些,但卻拉住他的手急道:“你別走行嗎?我害怕。”

此時的歐陽語琴那還有以前那副女強人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個膽子相當小的小女孩。但蘇弘文也沒笑她,他知道歐陽語琴被那件事徹底嚇壞了,她需要時間來磨平心中的恐懼與失去周海東的傷痛。

“我不走,我就在這,躺下吧。”蘇弘文跟哄孩子一般把歐陽語琴哄躺下。

跟她說了半天歐陽語琴才算是又睡著了,蘇弘文輕輕把她的手拿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還不到半個小時就看到歐陽語琴抱著枕頭神色慌張的推門走了進來。

“怎麼了?”蘇弘文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歐陽語琴一撅一拐的來到床旁神色慌張道:“我害怕。”說到這她有些為難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能不能跟你睡一塊?”

蘇弘文抓抓頭有些為難道:“好吧。”說完往裡讓了讓,歐陽語琴直接躺下去然後跟在叢林中一樣抓住了他的衣角這才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蘇弘文搖搖頭無奈的也閉上了眼睛,他知道歐陽語琴的情況回去後恐怕也沒辦法工作了,得讓她回家好好修養一陣子,還得請個心理醫生對她做心裡輔導,不然她心裡肯定會留下陰影。

蘇弘文想著這些事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他跟歐陽語琴還有周海東的屍體上了飛機趕赴冀省。

下了飛機蘇弘文突然有一種往如隔世的感覺,呼吸著帶有熟悉味道的空氣他長長嘆了一口氣,隨即幫著趕過來的急診醫生把歐陽語琴抬上了救護車,周海東的屍體是由另一輛車運走的,先送去省醫院的太平間,然後等歐陽語琴的腿好一些在為他舉行葬禮。

蘇弘文一到醫院就看到了歐陽語琴的父母,歐陽正華擔心女兒跟蘇弘文寒暄了幾句話就追著進去了,看著歐陽語琴不捨的眼神蘇弘文嘆了一口氣也跟著進去了,但他沒去歐陽語琴的病房,而是直接回了腫瘤科。

科裡的人並不知道蘇弘文在金三角經歷的一切,還以為他給患者做完了手術回來的,秦勝傑過來簡單的跟他說了下他走這幾天科裡的情況,聽到沒出什麼事蘇弘文是長出一口氣,他就擔心自己走這幾天科裡出什麼亂子,也難怪蘇弘文不放心,醫院這地方實在是太容易出事了。

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七天後歐陽語琴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她也徹底的恢復過來,又成了那個冷冰冰的女強人,但每當她看到蘇弘文的時候眸子裡都有些特別的神彩。

在這七天里歐陽正華找過蘇弘文幾次,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想跟蘇弘文合作,但卻被他婉言拒絕了,生產芥子機器的人事他只會跟政府合作,並且股份要佔大頭,至於其他人還是算了,他不想稀釋手裡的股份。

為此歐陽正華很是鬱悶,打電話打到葉衛軍那裡,但葉衛軍也是沒辦法,他已經知道蘇弘文要跟政府合作了,這會實在不宜在讓其他人加入進來,把這件事婉轉的跟歐陽正華說了後,他才算罷手。

回來的第十天歐陽語琴為周海東辦了一個很簡單的葬禮,參加葬禮的人就只有她還有蘇弘文,看著墓碑上週海東的照片歐陽語琴沒在落淚,也沒說什麼話,就是靜靜的在那裡站了一個小時,然後長嘆一口氣轉身離開,一句話也沒跟蘇弘文說。

歐陽語琴這一走就不會在回冀省了,她又調回了安和醫院,蘇弘文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又看看周海東的墓碑嘆了一口氣,把旁邊的酒灑在地上也沒說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歐陽語琴走了,但省醫院腫瘤科卻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一個科室離開了誰也會繼續運轉,哪怕是蘇弘文不在了也是如此。

蘇弘文有時候坐在辦公室裡還是以為歐陽語琴就坐在他對面,可抬起頭來卻發現那個位置空了,歐陽語琴早已經離開了這裡,他心裡有些不捨,但很快就苦笑一聲,暗呼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不是挺煩歐陽語琴這個老跟自己做對的女人嗎?怎麼她走了自己還有些捨不得?真是怪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炎熱的七月,冀省變成了一個大火爐,每個人走到街上都會感覺自己就是蒸籠裡的包子,蘇弘文也不例外,他越發的不想上街了,哪怕夏凌雪威逼利誘也沒用,一下班他就躲在家裡那也不動。

距離他跟夏凌雪的婚期還有三個月,現在夏美女已經開始張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