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帶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男子。
這人被突然出現的蘇弘文嚇了一跳,他飛快的掏出槍對準了蘇弘文強打鎮定道:“你是誰?”
蘇弘文森冷一笑吐出幾個字:“要你命的人。”
眼鏡男只感覺眼前一花他手中的槍就不見了,在看到槍的時候它已經被蘇弘文捏成了一個鐵餅,看到這一幕眼鏡男雖然不敢相信一個人能把鋼鐵製成的槍捏成鐵餅,但眼前的一幕卻讓他不得不信,同時他心裡升起滔天的恐懼。他身上的汗毛根根豎起,冷汗瞬間打溼了他身上的衣服,他從來沒感覺到死神距離自己如此的近,他的雙腿已經在顫抖。
面對身上散發出滔天殺氣的蘇弘文眼鏡男在沒辦法保持淡定與以往的很辣,“噗通”一聲他跪在地上哀求道:“別殺我,我給你錢,我有四百萬,都給你。只要你放我一條生路。”
蘇弘文森森一笑道:“你該死。”吐出這三個字蘇弘文伸手揪住眼鏡男的衣領就往外邊拖。
眼鏡男活了三十多年,今天他是頭一次發出求救與哀求的聲音。這些聲音他多麼熟悉,曾經那些孩子也喊過救命,也哀求過他,但他沒有放過他們,還是斬斷了他們的手腳,弄瞎了他們的眼睛。剪斷了他們的舌頭,他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喊救命、討饒的一天。
蘇弘文對於眼鏡男的討饒聲置若罔聞,拖死狗似的把他脫到了天天所在的房間裡,胖子跟勇子此時靜靜的躺在那裡。
眼鏡男驚恐道:“你要幹什麼?”在這一刻蘇弘文突然拿起爐子上坐著的一壺燒得很開的開水。
眼鏡男一下意識到了什麼,他嚇得都忘了站起來轉身跑。就那麼趴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往後退,嘴裡喊道:“不要,不要,你放過我,我給你錢,四百萬,這些錢足夠讓你享受了,只要你放了我這些錢就全是你的了。”
蘇弘文又把水壺放下了,這讓眼鏡男以為他心動了,他是長出一口氣,蘇弘文把昏睡不醒的天天抱起來往外邊走,看都不看眼鏡男一眼,在他看來眼鏡男已經是個死人了。
把天天安頓好後蘇弘文又走了進來,眼鏡男還癱軟在地上,看到蘇弘文又進來了眼睛男趕緊道:“大哥錢就在保險箱裡,我這就帶你去。”
蘇弘文一步邁過去拎起眼鏡男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用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道:“那些錢留著你去下邊花吧。”說到這蘇弘文一把把眼鏡男丟到爐子跟前。
眼鏡男看到蘇弘文拿起那壺開水立刻嚇得面無人色,身子連連往後縮,嘴裡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蘇弘文拎著壺一步步走過去道:“放過你?下邊那些孩子也求你放過他們,但你放過他們了嗎?”說到這蘇弘文咬牙切齒道:“你沒有。”仍下這句話他就把滾開的開水澆到眼鏡男的臉上,他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同時身體不停在地上翻滾起來,他臉部的面板被滾開的水燙得脫落下去。
蘇弘文把壺往旁邊一仍,又把眼鏡男拎了起來,眼鏡男的臉部已經燙得鼓出一個個大水泡,那慘狀根本難以用任何詞語來形容,蘇弘文沒有就這麼放過他,他拿起胖子放在一邊的刀一刀切開眼鏡男的一側臉頰,直接把他裡邊的舌頭切掉了半截。
眼鏡男滿嘴、滿臉的血,他哀鳴一聲便暈了過去,這一聲把胖子跟勇子驚醒了,兩個人一睜眼就看到面帶森冷微笑的蘇弘文……
次日一早沙市的派出所接到報警來到了這座工廠,帶隊的是個年長的警察叫何守信,何守信也是個老公安了,什麼樣的案子都見過,但當看到眼鏡男這些人的時候還是嚇得面無人色,“哇”的一聲直接吐了出來。
何守信這老警察都這樣了,其他的年輕警察就更不堪了,一個個吐得昏天暗地,實在是眼鏡男這些人的死法太過恐怖,他們被開水燙了臉,被刺瞎了眼睛、切了舌頭、斬斷了四肢,他們在血泊中哀鳴了好幾個小時才算死去,這樣的死法太慘了,何守信當了一輩子的警察也沒見過這麼慘烈的案發現場。
“師傅你好點沒?”一個年輕的警察說到這先是一陣反胃,隨即又吐了。
何守信現在是在外邊,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屍體他是好了很多,拍了拍自己徒弟的背看他不在吐了才道:“這兇手也太殘忍了。”
年輕的警察擦擦嘴突然惡狠狠道:“他們活該,師傅你是沒看到那些孩子,一個個的不是被切了手就是切了腳,這些事都是那些人乾的,他們就不是人,就這麼死了我感覺還便宜他們了那。”
何守信點點頭咬牙切齒道:“對,這麼死了還便宜了他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