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弘文不是聖人,他也看過這種片子,但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現實中看到這一幕,看著歐陽語琴那副求歡的樣子蘇弘文心裡突然有了一股怒火,歐陽語琴給他的印象從來都是要強的女強人,她有屬於她的驕傲與自尊,但現在她的自尊與驕傲被申珍珍用腳踐踏在地,當歐陽語琴得知這件事後她能受得了這個打擊嗎?哪怕對方是個女人。這份打擊對於她來說也足夠沉重。沉重到讓她心裡永遠產生一個陰影,讓她夜夜都會夢到這噩夢一般的一幕。
蘇弘文真的不希望看到一個一蹶不振的歐陽語琴,想到這裡他小腹處的那股火焰瞬間熄滅。
申珍珍任由歐陽語琴撫摸著自己幾乎**的身體,時不時發出一聲淡淡的但卻動人心魂的呻吟聲。她抬起頭看著蘇弘文玩味一笑道:“蘇醫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下午說過會在這張床上好好招待你跟歐陽醫生。現在歐陽醫生已經在這了,你還等什麼?還不過來?”
蘇弘文皺著眉頭走到床旁一字一頓道:“申珍珍你太過分了!”
申珍珍聽到這句話突然蕩笑起來道:“過分?我沒感覺有什麼過分的,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個調調嗎?看到我們你難道不動心?難道你不想體會一下一龍二鳳的美妙滋味?你看看歐陽醫生她很享受那。”
已經失去理智的歐陽語琴突然張嘴含住申珍珍的耳唇開始吸允起來。申珍珍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聲隨即一個翻身把歐陽語琴抱在懷裡伸出手在一座高聳的白皙山峰上揉捏起來,在這一刻歐陽語琴竟然也發出了讓男人失去理智的蕩人呻吟聲。
蘇弘文做了一個深呼吸,突然一把把申珍珍拉開,怒視著這個肆意踐踏他人驕傲與自尊的女人怒道:“申珍珍你夠了。”
申珍珍冷笑一聲有些瘋狂道:“蘇弘文你裝什麼正人君子?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太多了,表面上道貌盎然,實際一肚子男盜女娼,你們這些男人見到女人想的無非就是把女人騙到床上去,然後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男人都是賤貨,你也不例外。”
蘇弘文的話語似乎刺激到了申珍珍,她情緒變得越來越激動,開啟蘇弘文的手就那麼**著上身坐起來尖聲道:“你怎麼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吧,蘇弘文現在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你還在等什麼?我不夠美?還是歐陽語琴不夠美?我不相信你不想得到我們,我知道你想,只要你跪下求我,我會滿足你,不但我隨便你怎麼樣,她也一樣,如果你不求我蘇弘文我會找來一群男人當著你的面把這個賤貨輪了。”
蘇弘文雙目中寒光閃爍,冷聲道:“申珍珍你個瘋子。”
申珍珍聽到這句話突然瘋狂的大笑起來,不知道她是笑得落了淚,還是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落了淚,總之她眼角溜出兩滴眼淚,伸手一把抓住蘇弘文的脖子狀若瘋癲道:“我確實是個瘋子,但你能把我怎麼樣?蘇弘文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你還有她都在我的地盤中,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你如果識趣的話最好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做,現在跪下舔我的腳,不然我就讓其他男人當著你的面上她,讓你看到她淫蕩的一面,她不是很純嗎?其實她的純是裝出來的,你看看現在的她,就是一個蕩婦,看清楚了嗎?她是蕩婦。”
在蘇弘文看來申珍珍現在就是個瘋子,她似乎很討厭歐陽語琴這種外表純情的女人,不然不會反覆強調純跟蕩婦兩個字,這個女人估計是在感情上受過什麼傷,但現在蘇弘文沒心思去想她到底受過什麼感情上的傷害,他現在要做的是阻止申珍珍,不能讓她發瘋下去,他絕對不允許申珍珍剛才說的事發生。
申珍珍看蘇弘文還站在那不動,她的情緒徹底暴虐起來,歇斯底里的喊道:“蘇弘文你給我跪下。”說完她竟然不知道從那掏出一把手槍頂在他的腦袋上。
“蘇弘文你知道嗎當初有個男人也跟你一樣被我用槍頂著,我讓他跪下,他真的跪下了,但我還是一槍打爆了他的頭,還有在他床上的那個賤人,跟歐陽語琴一樣的賤人,不過你跟他不一樣,只要你跪下舔我的腳,我不會殺了你,並且我還會好好的對你,機會在你眼前,蘇弘文你怎麼選擇?”申珍珍眼中的殺機不停的閃現。
蘇弘文看歐陽語琴爬起來在後邊抱住申珍珍又開始撫摸她的身體,而申珍珍這個瘋子也動了殺機,在這時候蘇弘文只能先放倒申珍珍,不然天知道她會幹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想到這蘇弘文突然動了,申珍珍只感覺眼前一花先是手裡的槍不見了,隨即她就是眼前一黑被蘇弘文打暈過去。
歐陽語琴這會還是毫無理智的在申珍珍的身體上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