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美國的夜色她的思緒又飄到了跟蘇弘文在一起的那段歲月。雖然短暫。但卻足夠讓她永遠記住這些,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但安紫楠認為那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想蘇弘文有些模糊的笑容她突然長長嘆了一口氣呢喃道:“你一定在怪我吧,我知道你肯定怪我。甚至是恨我。恨我吧。希望你過得比我好。”
蘇弘文不知道遠在美國的安紫楠在思念著自己,他現在正跟張傲博說話,昨天大醉一場張傲博的精神好了很多。不過身體卻很不舒服,宿醉的反應讓他連床都爬不起來,蘇弘文三個人只能在酒店裡陪著他。
到了下午的時候張傲博總算是好了一些,蘇弘文決定從現在開始帶著他出去散散心,在京城好好玩玩,緩解下他內心的痛苦。
朱宏偉還是很擔心張傲博,對於蘇弘文的提議他沒發表任何看法,但沒心沒肺的王半仙卻是興奮壞了,嚷嚷著立刻就走。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過了四天,在這四天裡蘇弘文兄弟四個人把京城能玩的地方轉悠了一個遍,而張傲博總算是心情好了一些,第四天下午蘇弘文字來想帶他們去吃涮羊肉,可葉衛軍的一個電話只得讓他作罷,把張傲博他們安頓到餐廳又跟他們約定好自己談完了事就過來後他便趕赴跟葉衛軍約好的地方。
葉衛軍比蘇弘文來得早,看他進來立刻笑著讓他坐,然後給他倒上一杯茶,這是一間茶室,裝修得古色古香,還有專門的人演奏古箏,環境很雅緻,很適合談事。
“弘文你吃了嗎?要是沒吃一會叔叔帶你去吃烤鴨。”對於兒子來到京城的事葉衛軍很高興,第一終於能離兒子近點了,有自己在也能照應下他,別讓他出什麼事,第二來了京城蘇弘文也等於脫離了危險。
上次蘇弘文在金三角經歷的事別人不知道,但葉衛軍是知道的,得知兒子差點死了葉衛軍是暴跳如雷,差點找謝廣義那些人去玩命,可他到底是在宦海中沉浮的老油條,很快就冷靜下來,一分析眼前的局勢就知道哪怕自己跟他們撕破了臉,他們也不會放過蘇弘文,並且以葉家的能力還真沒辦法跟謝廣義那些人抗衡。
權衡下葉衛軍也動了讓蘇弘文離開省醫院的心思,只有他走了來到京城才是最安全的,蘇弘文一走等於是放棄了他的醫改政策,從這個兇險的旋窩裡跳了出去,冀省的事隨便謝廣義他們折騰,只要沒了那醫改政策兒子就不會跟那群人處於對立面,雙方在沒利益上的衝突,衝著自己的面子謝廣義那些人也不好在揪著蘇弘文不放。
還有一點那就是蘇弘文手裡的抗癌新藥,這種藥品他已經答應跟國家共同生產,只要這種藥品一上市便會形成壟斷,會為華夏帶來很大的利益,作為藥品的研發者蘇弘文就是國家的聚寶盆,有這關係在謝廣義那些人也不敢在動蘇弘文了。
於是葉衛軍也出了力,動用自己的關係把蘇弘文調動到了安和醫院,擔任主管外科的業務副院長,這是他的職務,但蘇弘文的行政級別卻是副部級,他的行政級別如此之高也是因為安和醫院是華夏最大最好的公立醫院,馮旭的行政級別可都是正部級的,現在蘇弘文等於是安和醫院的二把手,給他個副部級待遇也合適。
當然這也是葉衛軍出力的結果,不然就衝蘇弘文這年紀哪怕當了安和醫院的二把手頂多也就給個正科級待遇。
葉衛軍如此賣力的為兒子操作這件事還是希望他走仕途,他來到了安和醫院想要在推廣他的醫改政策是不可能的了,安和醫院可是華夏醫療系統的風向標,如果在安和醫院施行了蘇弘文提出的醫改政策,那等於是國家要改變以藥養醫的政策,現在華夏還處於發展中,需要的是穩定,肯定不可能在這節骨眼上取消以藥養醫的政策,一旦取消鬧不好就得出現天大的亂子。
如此一來蘇弘文想在安和醫院施行他的醫改政策也是不可能的,最少短期內不可能,政府是不會允許的。
蘇弘文不能施行自己提出來的醫改政策肯定會鬱鬱寡歡的,在這時候葉衛軍在出面開導一下他,擺道理、講事實,而蘇弘文也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式憑他一己之力想改變以藥養醫的政策是不可能的,到那時候葉衛軍在給他指出一條路——從政的路,只有走這條路當蘇弘文爬到足夠高的位置時他才有那個能力改變以藥養醫的政策。
這條路葉衛軍早就跟他說過,但那個時候蘇弘文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根本就不聽,現在這牆也撞了,他肯定會有所轉變,十有**就會聽了葉衛軍的話。
正是因為有這個想法葉衛軍動用關係破格給蘇弘文一個副部級待遇,這個行政級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