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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財巫是渾身不自在,可也不能辯白什麼,讓他感覺最鬱悶的是珍珠的目光也若有若無的掃過自己,你是始作俑者好不好。怎麼裝無辜,看自己幹什麼。現在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財巫只好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低頭和盤子裡的螃蟹奮鬥。

所有人都看向財巫,只有孔方看向珍珠,珍珠對孔方舉了舉杯子,抬頭喝酒,低頭吃螃蟹,然後幾人說說這幾天打擂的情況,硬生生的岔開了話題。

這吃螃蟹一般都和風雅之事掛鉤,因為螃蟹的構造,造成也不能吃的很快,吃再多也吃不飽,所以幾個人一直從午時初吃到未時末,成了邊吃邊看比賽。這中間,吳雲頭上場的時候,到東邊的看臺謝恩。在場的人都看吳雲嘴唇點點猩紅,好像出血了,大家都以為是比武時不小心磕碰的,這比武雖然有黑衣人看著,但她只管保護臺上人的性命,不嚴重的磕碰衝撞是不管的,莫非是賽場上不小心弄的,所有人都疑惑。

珍珠也疑惑,擺手讓吳雲下去之後,珍珠問一旁的財巫道:“財巫,吳雲的比賽我們也看了幾場,也沒見他們有什麼肢體上的接觸,更不要說嘴了,怎麼本宮看吳雲嘴裡星星點點的,好像出血了。莫非是受了內傷,吐血了!”珍珠說道這裡,自己都一震,這孩子可不要出點什麼事兒,都內定了,可不要為什麼面子之類的硬撐著,到時候來點內傷,也不好和苗王交代,於是緊張的看向財巫。

財巫想了想道:“不會吧,我看這小子中氣充盈,步伐有力,眼神銳利,面色紅潤一點受傷的表現都沒有,如果受到內傷這麼嚴重,臺上的黑衣人也太失職了。”說道這裡,財巫高聲道:“來人!去問問吳雲嘴裡的血是怎麼回事兒。”財巫話音一落,立刻一個黑衣人出現,躬身施禮,轉身又消失不見了。

不多時,那黑衣人又出現在東邊的看臺上,對珍珠和財巫躬身施禮道:“回宮主,回財巫大人,吳雲嘴上的傷,是吃螃蟹弄的。”

黑衣暗衛此話一出,在座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工具,不剝螃蟹吃了,全抬頭靜聽下文,吃螃蟹都能吃的吐血了,這吃的是螃蟹還是鋼釘毒藥啊?“宮主賞了吳雲兩隻螃蟹,吳雲很是高興,用筷子加起來一口一口全都吃了,以至於弄的口舌出血。”

啊?原來是這個原因,這讓看臺上的人全都沒想到,哈族長在一旁站著,實在忍不住,跑下看臺去放聲大笑,弄的周圍的人都不看打擂了,全看他。看臺上的人也都笑的噴飯噴酒噴螃蟹,不知道是誰說出去的,吳雲吃螃蟹成了山裡的口頭禪,意思就是和我們現代說的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差不多。此事傳到吳雲耳朵裡,讓他羞得無地自容,從此以後花大價錢,苦練吃螃蟹。

在螃蟹宴和擂臺賽都快接近尾聲的時候,寶兒上來說,馬家主求見。看臺上的人全都放下杯筷,準備迎接客人,這馬家雖然不是山裡大族,那也是財神爺,山裡人多有求著他們家的,一般來說,都會給馬家些面子,何況宮主和馬家同時漢人,武巫又是馬家主的弟弟,以後的迴護是一定的。

“就說我這裡正在用膳,不方便見客,不用來東邊看臺,請馬家主自行觀擂就是了。”這東邊看臺上的人又不是傻子,珍珠說的話就差直截了當的拒絕了,珍珠行事一向謙和,要不是馬家辦了很過分的事兒,珍珠斷不會如此的。

這是珍珠或者說是神廟和馬家的事兒,他們不好表示什麼,畢竟武巫是馬家的人,以後有什麼轉機也不一定,武巫當然不會放任這種情況繼續下去,一定會想辦法的。

這天珍珠邊看邊吃,又看了吳雲打了兩擂,酒足飯飽之後,和眾人告辭,帶著這些丫頭們回去了。回到天鳳宮,珍珠洗漱了,財巫就來請安,“宮主今天觀擂可有什麼要說的?”

“有什麼要說的?沒什麼要說的,只是今天觀擂才見識了山裡人的熱情!”珍珠笑著道。“那。。。。。。那對吳雲印象如何?”財巫想了想小心的問道。“吳雲?吳朗的兒子,不愧是吳朗的兒子,是個狠角色,做狼兵是夠格兒了。吃螃蟹嫩了點兒,呵呵”珍珠邊說邊回味著上午看的那幾場比賽和見到吳雲時的情景,笑的樂不可支。財巫仔細的看了看珍珠的眼神,看她一臉的欣賞和調侃,就不再說什麼了,從裡面告退出來。

財巫出了天鳳宮,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裡,立刻從屋裡出來一個穿苗家衣服的男子,迫切的看著財巫道:“財巫大人,情況怎麼樣?”

“哼,什麼怎麼樣,你們苗家這些年到處惹是生非,弄的山裡人天怒人怨,現在神廟有主了,主意立刻就打到宮主身上了,如果成了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