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到了一旁。拿起另一份摺子,道:“這是江西巡撫第五傑的請安摺子,他是先帝爺二十六年時的狀元。真正的天子門生,為官清廉,辦事勤懇,是大魏的國之重臣,中流砥柱。他也是中年得女。很是寵愛,這位第五小姐年方二八,生的貌美如花,幼時和譽弟有過數面之緣,為恆王威儀所折服,不知怎麼的就情根深種。一心想嫁給譽弟,不管是正妃還是側妃,不計較名分。只求入主恆王府,只是譽弟一直遠在南疆,沒有機會談婚論嫁。第五小姐年齡見大,這讓第五巡撫很是著急呀,不算這請安摺子。已經跟朕明著暗著說了好幾次了,不過論家世。倒葉門當戶對,這恆王正妃皇后已經選了劉卿卿,這好委屈這第五小姐做側妃了。”魏帝說了這麼多,有些為難的咋了咂嘴兒,然後把頭往後一仰,眯著眼睛看著珍珠。
珍珠聽了確實一愣,臉色連變,道:“他給皇上和皇后請安,難道不是要。。。。。。”然後看了皇上一眼,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珍珠雖然只說了一半兒,可魏帝怎會聽不出其中的弦外之音呢?慢慢坐直,瞪著珍珠道:“難道不是要進朕的後宮是嗎?哼,進朕的後宮就好笑,去了恆王府就不自在了是不是?這次你可打錯了如意算盤,恆王府的正妃註定是劉卿卿,側妃也大有人在,總之不會是你沈珍珠!你就安安心心做的你神女,等著朕的臨幸吧!”
“我呸!齊諾你把你的心放到肚子裡去,我就是嫁給街上的販夫走卒,也不會嫁給這心狠意狠,狼心狗肺之人,沈珍珠已經香消玉殞,魂歸天國,站在你面前的是王珍珠,是另一個人,你別以為你給齊譽安了個什麼張三李四王二麻子我就退卻了,我告訴你,你就是把全大魏的大姑娘小媳婦都給我放到恆王府的後院去,她們也都是聾子的耳朵擺設!齊譽心裡只有我王珍珠,我王珍珠也非齊譽不嫁!”珍珠被魏帝赤裸裸的宣誓,弄的又心頭火氣,火冒三丈,跳著腳的跟魏帝對著幹。
魏帝張口結舌的看著珍珠,這是剛才才和自己共進午餐,被自己拉著小手眾目睽睽之下行走的,帶著幾分羞射倔強的小女子嗎?怎麼轉眼又跟母老虎似的了,這怎麼變臉跟翻書似的,自己就夠喜怒無常,情緒隨心的了,這跟珍珠比起來,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
五福在一旁站著心裡就哀嘆,這兩位主子要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別的不說,他們都跟著減壽,這兩人互掐,不知道一會兒誰倒黴呢星際之祖宗有毒。
這時候柔兒端著兩盞茶進來,她立刻就感覺出屋裡的氣氛不對,想要一會兒再進來,可一隻腳已經跨進門檻了,進來不是,出去更不行。柔兒只好輕手輕腳的進來,希望在沒引起二人注意的情況下,趕緊放下茶走人。你想這可能嗎?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在兩人面前來無影去無蹤呢,柔兒放下茶,剛要走,就被魏帝一把拉住,柔兒嚇的魂都飛了,全身顫抖著跪下道:“皇上!”
魏帝並沒有看柔兒,準確的來說,都不知道手裡拉的是誰,而是看著珍珠道:“你都殘花敗柳了,有人要就不錯了,朕臨幸你,是你家祖墳修來的福氣,你別不知道好歹。想要女人,我唾手可得,不是非你不可!”
珍珠都被魏帝的舉動氣暈了,罵道:“是,你可以隨便寵幸任何一個女子,不光是女子,只要是母的你都可以隨便寵幸,我看你是精蟲上腦,希望你早點精盡人亡,沙豬!種馬!”
魏帝那聽過這麼新鮮的罵人話,也被珍珠的破口大罵驚呆了,放眼整個大魏,除了村裡的潑婦,那個還能罵出這麼詞調新鮮詞來,他連什麼時候鬆開的柔兒都不知道。柔兒連滾帶爬的從南書房出去,簡直都嚇的半條命都沒了,她目睹了皇上被罵,希望皇上忘記當時還有個自己在場。五福也早就躲到門兒外面去了,這時候越少人在跟前越好。
珍珠罵完了,看魏帝還在呆滯中,就哼了一聲,轉身往外走,你是皇上怎麼樣,我還不伺候呢。等珍珠將要走到暖閣兒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後面茶盞落地的聲音,還有魏帝的腳步聲,“珠兒,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天下只要是母的我都要臨幸,你也不能倖免,我看你走到那裡去!”
珍珠悠然轉身,挑釁的看著魏帝。魏帝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他好像就被一記鞭子抽了出去,人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摔了個四仰八叉,“你——”魏帝迅速的爬起來,指著珍珠就要喊什麼,然後他猛地看到兩條金光閃閃的胳膊粗細三角腦袋的金蛇,正渾身炸著鱗,嘴裡發出嘶嘶的警告之聲,警惕異常的看著他,看樣子只要珍珠一聲令下,他就小命嗚呼了。魏帝要說的所有話,都戛然而止,悉數吞進肚子裡,看著珍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