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一句話,不指望了!
倒是班老伯見我痛苦不堪,倚老賣老地說了幾句小懲大誡之類的話,奈何杜蘅根本就當成耳邊風,只顧著和班寧寧說笑,完全把我晾在了一邊受苦。
只是片刻的功夫,我一身的衣衫已經溼透,疼得滿地打滾、哀嚎不已,十二帝屍再也坐不住了,紛紛求情!杜蘅只是不語,直到班寧寧都看出不妥出言相求,她這才開口。
“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你們不要為他求情。我這金蠶乃是至陽之物,專門吞噬死氣和陰氣為生,一旦吃完他體內的陰氣便會停止噬咬,你們就放心吧!”
我這才恍然大悟,只能默默忍受。
杜蘅又開口到:“昨晚他風流快活的時候,哪裡會有所顧忌?雖然陰陽是調和了,但他或多或少地吸收了那鬼女的死氣,若不及時祛除,眼下是看不出什麼弊端,但年深月久加上他繼續與那鬼女糾纏不清,遲早會釀成大禍。這條金蠶就養在你肚子裡,等那鬼女的死氣全被清除了,我再將它取出來。到時你和那鬼女就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
原來她這麼做,並非是要懲戒我,反而是在幫我,只是用心良苦。而且似乎還能借我的身體一點點清除掉媚娘子身上的死氣,看來也並非對她存在敵意,女神果然與凡人不一般,心胸寬廣啊!
大家聽她這麼一說,也就放下心來。赤帝等人更是暗中與我調笑,說我豔福不淺,弄得我是既痛又羞,一時間倒也輕鬆了不少。大約十分鐘左右,腹中劇痛慢慢緩解,那金蠶停在了我的胃裡不再有動作,我又恢復了!
“不會被我的胃酸消化了吧?”我有些疑惑地問杜蘅。
杜蘅懶得理我,淡淡地說:“你那點胃酸算什麼,金蠶可是銅皮鐵骨,你就放心吧!”
我一頭冷汗,肚子裡有個這麼厲害的蟲子,我還能放心嗎?想歸想,做歸做,還是得老老實實的伺候著這位女神,不然吃苦頭的可是自己。
班寧寧知道我們就要走了,有些傷感,將自己的漂亮衣服收了好大一個箱子,塞進了郝爽的車。班老伯見我們都穿著過時土氣的衣衫,也讓家中的傭人在吃飯的時候去了趟城裡,買來一堆的新衣服,帝屍們換上新的衣褲倒也有模有樣,頓時洋氣了不少。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時近中午,終於到了要分開的時候,杜蘅投桃報李給班寧寧留下了不少的自制化妝品,兩個女孩子依依惜別,約好了下次相見的日期,這才不舍地分手。
汽車啟動,我們繼續踏上前往海市的路途,這一次就沒有那麼多的麻煩了,直接上了高速。郝爽雖然沒有去過海市,但在上高速前打聽好了路線的走法,一千七百多公里的路程得轉不少的道,幸虧一路的休息站上都有熱心的司機和工作人員指點,遇到同路的還能帶我們一程,其實行路還真不難,走出去了就行。
帝屍們從一開始的幸福,漸漸變得無聊起來。每次到休息站,都好像是關了許久的犯人放風一樣興高采烈,幸虧一路過來的風土人情各不相同,每到一個休息站我就給他們買一堆各地的土特產。
在合肥站的時候還給他們每人搗鼓了一個手機,這下好了,一路上盡是各種鬧鈴和音樂,甚至為了體驗傳聲的功能,這幾個傢伙就在車子裡撥打起各自的電話來,還煞有其事地聊天,真是和孩子一樣。
杜蘅倒是一直很安靜,上了車就緊靠著我,除了吃東西喝水,一句話都沒有,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圓圓畢竟還是孩子,一開始還能按得住性子,等帝屍們發現了手機上的各種遊戲之後,這個號稱代天宣言的天言者也忍不住湊過去玩了,這才是小孩子該有的神情,否則也太悶了。我還準備送她去上學,不過也不知道回到海市後是什麼樣的情況。
離海市越來越近,過了南京、常州,心就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起來,離家太久了,父母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有小爺爺,不知道他的身子骨是否還硬朗。當然還有張雨欣、於蹊、徐嘉佳,這一年她們是否還掛念著我?還有陸老爺子對我的態度,會不會繼續對我趕盡殺絕?陸瑩是不是已經找到了新的男朋友,不再因為我而傷心?這一切的一切,馬上就要有分曉,心中哪裡能不緊張?
杜蘅挽過我的手臂,緊緊貼著我,在我耳邊低語:“怎麼了?心跳那麼快?海市是不是還有很多的女人?快說來聽聽,除了那個崔忠慧,還有些誰?”
我拗不過她,只好一五一十的說出了我所有的過往。杜蘅點點頭,慢條斯理地說:“小葉你長得如此英俊,加上身手不凡,喜歡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但你說的幾個,都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