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生也是個笑話!”
脖子被什麼東西掐住了,肖之然面色漲得通紅,阮萌嚇了一跳,她握著李若非的手臂,著急道:“我可以解釋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
“等我殺了他。”李若非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最好有個能說服我的解釋,否則的話……”
那陰鬱的眼神讓阮萌心臟狂跳,女人四肢被釘子釘住的畫面出現在腦海中,雷的話語再次在耳旁響起。她哪裡來的盲目自信,確信他不會殺她呢。
她突然害怕起來,轉身開啟門,在走廊撞到了一個人。
肖恩慈握住她的雙肩,和藹地說道:“小女孩,你怎麼了?這麼驚慌的模樣,發生什麼事了?”
對了,肖之然快被李若非殺了,她得回去救他,她恍惚地回道:“我沒事,我就是想找洗手間,找不到在哪,還是回去好了。”
“洗手間嗎。”肖恩慈柔和地笑了下,“我帶你去。”
“不用了,不用了!”阮萌不由急了。
可是肖恩慈強硬地拖著她往前走,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唇,她發出嗚嗚聲,驚恐地望著他,肖恩慈要幹什麼啊!
男人朝她微笑了下,那英俊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他要幹什麼!他一下撕開她的襯衫,幾粒紐扣崩到了地上,她驚嚇起來,眼睛瞪圓了些,下一秒,他把她推進了一個房間,鎖上了門。
她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腦子裡嗡嗡作響,視線向下,發現那是一個倒立的五芒星,是個魔法陣。
魔法陣發出了一陣白光,她的身體快速陷落,落到了某個地方,身下的人發出悶哼聲,他睜開眼睛,和她對視著,漆黑雙眸閃過驚訝,緊接著是笑意。
他炙熱的視線遊走在她身體上,這樣要露不露比全|裸更加煽情和吸引人,阮萌身體不由緊繃了起來,從沈牧洵的眼中,她窺見了情|欲。
她害怕起來,試圖用蹩腳的說辭掩飾這一尷尬的情況,“我剛剛在肖之然家裡,他家裡竟然有魔法陣。”
“這沒什麼奇怪的,有人將自己獻祭給惡魔,從而獲得力量。”
他怎麼這麼懂,難道說,肖恩慈把自己獻給了惡魔,她不由膽寒起來,從沈牧洵身上下去,雙手被他握住了,他直起身,兩人面對面著地擁抱著,他將頭靠在她的肩上,呼吸著她身上香甜的氣味。
只是剛才看一眼,他就有反應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溫熱的唇擦過她的臉頰,她的頭髮,阮萌後背發麻,因為他英俊的外貌,不會顯得他做這個動作猥|褻。
“你和他做過幾次,我也要做多少次。”他說這話的時候,連自己都意識到了有多麼的嫉妒,他嫉妒李若非能擁有她,能隨時隨地地親吻她,隨時進入,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
“你在說什麼?”阮萌一下子就慌了,她掙脫他的懷抱,轉身就跑,“沈牧洵,你清醒一點!別瘋了!我們不可能的!”
她的眼裡看不見對他的一絲愛,為什麼會這樣?沈牧洵怔了下,心臟密密麻麻的疼痛起來,他伸出手,拉住她的後衣領,將那件礙事的襯衫脫了下來。
她穿著內衣跌到了床上,轉過頭看他,他像是個高高在上的君王,俯瞰著她半|裸的身體,身體曲線顯露無疑,他還是不滿足,揮了下手,身上的衣服如同灰塵般消散,她手捂著胸前,又羞又恥。
“你別瘋了,好不好?快變回原來那個沈牧洵!”阮萌氣得大叫起來。
她眼中只有震驚、羞恥以及憤怒,不該是這樣的,他有一瞬間的茫然,“你說會和他分手的,你說會和我在一起的,你答應了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你騙我!你又一次騙我!”沈牧洵眼中的黑色一下子擴散了,眼中有風暴在席捲,從他身後出現了一個黑影,他有著漆黑的長髮,青灰色的面板,看上去十分可怖,黑影覆蓋在了沈牧洵身上,他冷冷地盯著地上的女人,“我恨你,我恨你們。”
房間裡的傢俱承受不了他的怒火,晃動起來,她赤|裸著身體,想找一樣蔽體的布料,身上的衣服再次發生改變,她穿上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睡袍,這比不穿更令她羞恥。
“我沒有騙你,我根本沒說過這樣的話……”腳下的地板破裂開,從裡面竄出了綠色的樹枝,從上到下,將她吊在了半空中,綠色藤蔓纏繞住她的四肢,她無助地搖頭,“我真的沒有,那不是我!”
“你看你,多麼狡猾。”沈牧洵走上前,冷冷地握著她的下巴,“你一會讓我高興,一會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