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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餘了,她連連點頭之餘,又匆忙開口道:“這位先生好大的源流,那我先報個堂口……”

說完這話,瑞木鈞緩緩抬頭,細細審視著我道:“小女一張楊帆起,生於秦淮河人家,葫蘆蔓子結著藤,魚刺編簍背生娃。”

瑞木鈞的話,頭兩句是自己的來歷,後一句是恭維與套近乎,最後一句則是威脅。

用魚刺編制的揹簍怎麼能背娃娃呢?還不把孩子扎死?她這分明是在告訴我不要挑刺,縱然我勢力大,但強龍不壓地頭蛇,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不過可惜的是……我還真是她的對手,因為就在她用火工語報出她的“蔓子”(來歷)的時候,我就已經看穿這個女人了。

從那塊四點水的漁字匾額,到這女人的裝扮,從她唯唯諾諾的表情,到她隱隱扎扎的威脅,我確信我掌握了她的一個把柄。

而做實了這個把柄……我便有辦法讓瑞木鈞就犯。

到時候,她想不去展交會當評委都不可能。

聽完瑞木鈞的蔓子,我平靜的笑了笑,隨後衝她開口道:“陳八妙船主,咱們倆能不能借過一下,單獨談談呢?”

“單獨?”瑞木鈞陳八妙被我接二連三的咋呼和古怪的要求完全搞暈了,因此她沒有立即答應,而是抬眼擰眉,仔細盯著我這個人。

從她眉眼間,我看出這個女人在猜我,我的出身,來歷,能力,背景……不過,她猜不透。

我口氣猖狂,不按照常理出牌,徽嗣杺卻又對我言聽計從,這女人屢次試探,卻又全被我抵擋了回來,搞得莫名其妙。

在我強大的煙霧彈下,她已經徹底懵了,而我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見瑞木鈞不說話,我打了個哈哈,站立起來道:“到底約不約?不約,我就帶著徽二丫頭走人了,往後出了什麼事,你可別後悔!”

說完話,我撂挑子便走,但腳還沒出閣門,後耳便聽見陳八妙那個女人道:“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