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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問,我便回應她道:“簡單,這個牌匾上的漁字多一點兒是有特殊含義的,而這個含義……只有富春江地區的漁民懂得。”

“你先別告訴我意思!”徽嗣杺好奇的上下打量我道:“我很好奇,你一個北方人,怎麼知道這漁民的事情的?你去過南方?”

“沒去過,”我搖頭坦然道:“但我以前是開魚館的,‘霍記煮魚’,為了好好開,我在魚上的研究可是很費心的,整整五年,我幾乎天天都在研究魚和漁民,所以說……”

我抬頭,看著這笑漁舸裡的擺設,衝徽嗣杺道:“所以說,你找我或許真找對了,至於這笑漁舸的漁字為啥多一點兒,是因為富春江上有一種漁民,叫……”

我的話還沒能說完,就在這個時候,這艙室的門外傳來一陣輕敲,隨後有女人開口道:“裡邊的客人,方便麼?我們船主有禮!”

瑞木鈞……終於來了!

聞聲而穆,我們仨停止了討論,齊刷刷站立起來,迎接正主。

這個時候,艙口的木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穿著暗紅色超短擺旗袍,長腿黑絲襪的女人,娓娓而來。

瑞木鈞的照片,我在何芝白的資料中見過,堪稱絕色,可當見到真人時,我還是由衷的感到驚豔。

這是個女畫的女人,一雙秋水眼,兩葉杏花唇,看多了令男人心神盪漾,腦後盤著的金絲步搖與胸口典雅的金葉胸針又襯托著她的雍容。超短的旗袍和絲襪彰顯著誘惑,淡淡的粉黛又體現著典雅。

很……會捯飭的女人,懂得把自己身體的優勢發揮到極致,同時又不太豔麗,免得刺傷別人。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她這一身看似合理的打扮,卻總感覺那裡不對,好像……

正在我思索間,這女人先對我們行了一個躬身,隨後她扭頭,望著徽二丫頭道:“二小姐遠來,照顧不周,還望海涵。”

瑞木鈞的話柔滑如絹,讓人聽著打心眼裡舒服,徽嗣杺聽人家俏聲恭維,自然也不好繃著。

但就在二丫頭頷首,剛說了一句“好說……”,的時候,我卻挺身把她的話硬生生頂了回去。

我攔住徽嗣杺,旋即開口,大大咧咧衝瑞木鈞這個狐狸精道:“喂!我說,我說!你上來就給徽二丫頭打招呼算怎麼個意思?今天和你談判的正主是我!她徽二丫頭,就是個給我打雜提鞋的丫頭。”(未完待續。)

第十五章:屁股墊

常言道,真作假時真亦假,假作真時假亦真,話說多了,難免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而我要的,就是讓瑞木鈞搞不清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明白,以我的身份,若果我說是跟著徽嗣杺來幫腔的,那頂天也就是徽嗣杺的水平,依照瑞木鈞那玲瓏八面的腦袋,絕對不會尿算我。

但如果我張狂一些,說徽嗣杺是給我提鞋的,那麼我保證這個女人會暈頭轉向,搞不清我的來歷目的。

而胡亂猜忌,難免會漏出真實的想法來。

有了這個打算,我才會盡情的“踩”徽嗣杺,讓她這朵紅花……甘當我的屁股墊。

我這野路子,徽嗣杺和瑞木鈞這樣的人恐怕連想都沒想過,因此在我狂言出口的瞬間,瑞船主整個人都是錯愕的,更是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看我,又看看徽嗣杺,片刻後,她還是將頭探向徽二丫頭道:“這位是……”

我遍踩的話,已經讓徽二丫頭氣的臉都粉了,不過好歹這女人知道大局,現在不是拿我開刀的時候。

於是乎……人家認了!

徽二丫頭點點頭道:“沒錯……我給人家提鞋的,我只管引薦,有什麼事您找他談。”

“哦?!”瑞木鈞這女人對徽二丫頭的語氣和承認異常震驚、意外,於是她回過頭來,非常沉穩,但又如臨大敵的問我道:“您是誰?方便露個底麼?”

聽著這女人的話,我冷笑一聲,隨後當仁不讓的翹起二郎腿坐下,緊接著開口道:“下雨天打破傘,出門不怕淋?張口就抓龍抓虎的,抓住了你養的下?規矩呢?燒了?”

我這話,是火工語,更是欲蓋彌彰,頭一句是在告訴瑞木鈞,不要多問我的來歷,問多了怕淋壞了傷身體。後一句則是告訴他我背景硬,說出來怕嚇到她,反而“養不下”。

可其實,我哪裡有什麼背景可言,無非是借力打力而已,而且按照我的計劃,只要今晚能把這女人唬住,到了明天,我不怕他查我……

聽了我的話,瑞木鈞臉色明顯變的不那麼遊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