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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普通飯店還得記住幾個常客和地面上有臉的人有什麼偏好什麼呢,像笑漁舸這樣大的高階食舟,更的如此。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的那個前臺小姐的腦子裡,應該有本市所有達官顯貴和餐飲坐頭的名字與職位。而徽嗣杺這樣有頭有臉的徽家門人,她更的知道。

我這一次“賣弄”,絕就絕在利用徽嗣杺當墊腳石,抬高了我的地位,因為如果瑞木鈞知道這次來拜訪的人可以如此數落徽嗣杺,甚至讓她提鞋的話……她儘可以發揮想象力猜測我的背景是啥。

越猜,我保證她越猜不著,而越猜不著,便越急著見我。

這種走高階路線的女人,絕不會冒得罪人的風險。(未完待續。)

第十四章:笑漁舸

女招待走人之後,徽嗣杺伸出手指,捅了捅我的腰眼道:“你剛才說,我給你提鞋?”

我知道,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徽嗣杺畢竟是超大家族企業的大小姐,又當著人家面,麵皮上自然掛不住的。

莞爾一笑,我趕緊小聲道:“對不住啊!情況需要,你將就將就,大不了我回去了給你提鞋,賠罪唄……”

徽嗣杺白了我一眼,隨後噘嘴道:“你說的啊!我記住了。”

安撫完徽嗣杺的不滿,那前門接待也急匆匆的跑了回來,她一見到我,就深深的鞠躬道:“不知道貴客登門,三位裡邊請吧!我家船主有禮。”

聽言,我連頭都沒點,更沒在多看那漂亮的女招待一眼,大踏步走了進去。

上門登船,走過舢板,旋梯,我們被領進了笑漁舸的內部。

剛進倉門,這艘船給我的第一印象便是靜,出奇的靜。

和那些大飯局門店的紅花熱鬧相比,這笑漁舸裡靜的邪性,就連剛才在船外偶爾能聽見的蘇州評彈和吳儂軟語,進到船艙中也反而聽不見了。

恍然間,我知道,這是因為船艙經過了某種特殊處理,讓每個飯局與飯局間的隔音做到了絕對封閉的地步,可能是為了讓環境對客人的影響降低到最小,影響食客的用餐體驗。

如此細心的設計,我真是佩服的很,不過再佩服……我也不能留露分毫,因為會露怯。

站在漁舸大廳當間,我對船艙內平靜白粉的江浙裝修風格並不感冒,唯獨在抬頭時,對看見的一塊老匾頗為感興趣。

那是一塊“門頭匾”,匾很老,脫色黑褐,橫向順著木紋還裂開好幾道,為了防止那匾額徹底裂解,邊角還被人用亞麻繩固定了幾圈。

匾額估計是船上用的因故,所以比我們一般用的門頭匾小三分之一。

在匾額正中,寫著“笑漁舸”三個字。

我放眼看去,發現在時間的腐蝕下,那三個字已經依稀不好辨認,似乎……還多了一筆?

詫異中,我又揉眼仔細看了看,恍然發現,這笑漁舸的漁字與眾不同,別的漁字左側是三點水,唯獨這個是“四點水”,最後一點兒還比別的點兒略大些。

錯別字麼?應該不可能,可如果不是錯別字,那麼……

看著那個異體的“漁”字,我只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有關於瑞木鈞和笑漁舸真正來歷的可能。

為了試探那種可能,我回身問領我進來的小姐道:“我說,這塊匾有年頭了!是你們老闆傳家的寶貝?”

“正是,先生好眼力!”前門招待揮手指著那匾額道:“這匾是我家姑娘祖輩從南方,帶來的。有近百年曆史了。”

“哦!”我點頭,再次問道:“那你們家小姐……是富春江人麼?”

“這……”門口招待見我說出富春江三個字,當時便慌張驚愕了一下,不過她職業操守和保密意識很好,依舊衝我搖頭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我哈哈笑著,打馬虎眼道:“帶我們去見瑞木鈞吧!”

這一次,前臺女招待看我如臨大敵一般,絲毫不敢再有片刻的怠慢,徑直把我們領進了漁舸內的一處雅間。

這雅間不大,也就七八平的樣子,但裝修的非常細膩,船牆上掛著松梅竹蘭四君子的扇面,窗臺上還放著漁船上常有的燙酒小壺。

窗戶開著,我抬頭,便能看見啟明湖對岸鬱鬱蔥蔥的樹木和遠處大廈高樓的燈光。

船艙裡並沒有人,我們進去之後,女招待說了一句稍等,便關門出去叫人了。

人去匆忙,我剛落座,徽嗣杺便問我道:“你怎麼知道瑞木鈞是富春江的人?這又意味著什麼?”

見徽嗣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