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的經紀人正是這個空檔找來的,帶著幾分傲氣對鬱北說,
“鬱總,肖伊小姐今晚不太舒服,不能表演了。”
鬱北正坐在沙發上喝咖啡,聽他這樣說,當即把瓷杯摔到他腳下,嚇得他一跳老高。
“不舒服不舒服!幹什麼吃的不舒服!今天她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別他媽把自己當個腕!”
經紀人被鬱北的怒吼嚇得五臟俱裂,哆嗦著腿低頭站著不敢做聲,這個鬱總一向對肖伊挺客氣的,親自請她來嘉賓表演,而且外界也傳,鬱總脾氣一向很好的,怎麼突然就變了臉色…
“鬱總鬱總,您別動氣,我這就去跟肖伊小姐商量…”
“商量個屁!!她要敢說個不字,我立馬把她丟進海里餵魚!養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就是給我耍大牌吊臉子的?滾!”
“是是,我滾,我滾。”
經紀人點頭哈腰的確嚇得不清,心想這人震怒起來真是嚇死人了,遂一溜小跑屁滾尿流的逃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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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休息室,經紀人一字不漏的將原話轉達給肖伊,肖伊的臉色漸漸沉下來,起身回了房間。
沈井原斜臥在床上,見她進來,慌忙的往枕頭底下塞了什麼,換上一副淡定的神色去看她,見這女人陰鬱這一張臉似乎有心事,遂走上前,冷嘲熱諷道,
“想什麼呢?”
“沒什麼。”
“這麼大火氣啊?怎麼?看見舊情人和舊情敵感情依舊,心裡不是滋味了?”
沈井原酸酸的口氣聽的肖伊更加煩亂,本來這兩天兩個人正在冷戰,他這樣損她必是因為唐季城。
“舊情人怎麼了?回頭草也不錯呢!何況我們擁有過那樣美好的曾經。”她故意擺出一副懷念的姿態來刺激他。
有一種愛情,充滿了彼此傷害,愛的越深,就越嗜血,肖伊和沈井原就是在這種畸形的愛情裡摸爬滾打過來的,互不退讓,樂此不疲。
這就是所謂的明明合不來,卻又分不開。
“肖伊,你真是可悲!”
“你要是吃醋了呢,就趁早承認,我不會笑話你的~”肖伊攤攤手,高傲的說。
“我吃醋?哈!你別做夢了!唐季城從來就沒喜歡過你!你別老自我陶醉自我感慨,老覺得你有多難忘似的!”
“沈、井、原!”
“怎麼?說到你痛處了?炸毛了?你敢說唐季城和你在一起不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同性戀?”
“你敢說唐季城對你好不是做給鬱北看?哈!”
“鬱北出現之前人家連親都不肯親你,好不容易親了你還都是當著鬱北的面的,你也好意思說唐季城放不開你!你也好意思啊肖伊!”
“你偷看我日記!”肖伊大叫。
“偶然看到的而已!”
“沈井原你卑鄙無恥!”
“我承認!而且我還可以讓你領略一下我的下流!”
“放開我!”
“不放!就不放!”
……》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寫完鬱見再寫下一個就要等到七月份了,這期間我有些重要的事,下一部就會做到日更三千,所以下一部的時候希望還能看見你們,留言神馬的七點以後才能回覆,想和小愛聊天神馬的就在晉江留言,七點之後再來看回復。接下來就是唐唐死皮賴臉追北北了,明晚能打敗我父王的話,可能會有一更,敬請期待!
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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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鬱北莫過於唐季城,她的那些個小驕傲小心氣他摸的比手機鍵盤還要熟,急功近利只能惹毛她,然後老死不相往來。
他知道他們的問題出在哪,這一年裡他無時無刻不在反省,可是要想雲淡風輕這一切,恐怕還需要多點耐心。
有時候只錯了一步,就活該承擔一段馬拉松式的懲罰,不是麼?
Henry和唐季城這次回國要住上一些日子,景軼的婚禮參加完了也就沒什麼可忙的了,Henry唐季城經常去找鬱北,有時候喝點酒,有時候和高中生搶場子打會球,彷彿又回到三個人天天混在一起的時候。
鬱北好久都沒這樣放鬆過,過去的一年她都把自己狠狠地塞進工作堆裡,發奮圖強來著,本來她對唐季城就像個刺蝟一樣防著尖銳著,生怕他的靠近讓她的生活再次混亂,可唐季城好像對她沒多大念想了一樣,一如當初,什麼都不提什麼都不做,就像哥們一樣對待她,鬱北的戒心漸漸淡了,覺得畢竟那麼長時間的哥們,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