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未來的嫂子。”家門不幸!
“王爺所脫之事,臣恐怕不能辦到。”如果她所想沒錯的話……
“為什麼?”
“臣用那盆'水龍菊'和王爺的榷珈玉打賭,賭你皇兄不會出徵洺國,王爺意下如何?”賈鈺微微笑。
“你是說皇兄不會出徵洺國?”不跟她賭,每次都是他輸。
“王爺不敢?”
“皇兄真的不會去洺國?”當頭一棒,狂飲美酒的好夢支離破碎。
“皇上駕到——”
“好了,你親自去問你皇兄吧!”來得真不是時候!一塊即將到手的玉又跑了。賈鈺起身恭迎皇上。
“噢?”鄆怙笑著落座,“二位在探討何事?”
“皇上,”賈鈺立刻回話,“王爺同臣探討皇上發兵洺國一事。若皇上確有出兵洺國一事,安陽王願請領兵;若皇上無發兵洺國之意,下次出征請皇上讓臣隨軍。”
“噢?”鄆怙挑眉,微笑著望向賈鈺,“賈大人為何突然對戰事感興趣?”
“賈鈺不惜肝腦塗地馬革裹屍,豈能沉溺煙花酒肆勾欄妓院,為聲色犬馬之地消磨了鬥志呢?王爺此番願領兵洺國,收蠻夷之地,恐也有此壯志吧?”借用一下他剛才的話。
“你,你剛才不是沒提到要隨軍嗎?”他帶她到各處遊覽還不夠,她還想到軍營裡去?鄆揚突然發覺自己開始口吃了,“你,你一介女流,去軍營幹什麼?”她是惟恐天下不亂嗎?
“王爺此言差矣。”賈鈺瞪一眼鄆揚,回頭向皇上啟奏,“皇上,出兵洺國乃宮中傳聞,臣以為,若王爺能說對皇上出兵洺國的理由,皇上可以另王爺一展報國之才;若為臣能說出皇上不發兵洺國的原因,皇上可否讓為臣在下次出征時過一過軍旅生活的癮呢?”
“好!朕就答應你所說的。”鄆怙轉過頭看自己的弟弟,“王爺以為如何?”
“回皇兄,依小王之見,洺國雖一小國,但可為皇兄攻打屺國時作屯兵儲糧之用。尋國稻米充實,物產富饒,經濟實力不可小覷。若皇兄發兵洺國,奪下萵州,日後吞併屺國指日可待。”鄆揚朝賈鈺擠擠眼,不意卻聽到賈鈺一聲冷哼,“賈大人有何高見?”真是不服氣!
“王爺為何會認為皇上眈眈於屺國?”把舒適的椅子往皇上那邊挪近些,賈鈺縮回到椅子上。
真是沒有坐相!鄆揚不由撇嘴:“我國民富兵強,屺國是惟一能與我國抗衡的大國,難得屺主昏庸,不圖屺國,更欲何為?”看她像狗一樣在皇兄身旁嗅來嗅去,真是不舒服!
“王爺此言未免太輕視屺國了。”真是奇怪,同為兄弟,皇上身上為何是一股清雅之氣,而王爺卻是一股草包的氣味呢?“本朝與屺國一向友好相交,王爺難道沒有看出屺國未到衰退之時,時機並未成熟嗎?”
“賈鈺,你在幹什麼?”看她聞了他這邊後嫌惡的皺起鼻子還要移她的椅子,真是的,看了就有氣!
“回王爺,小臣愚鈍,雖愧稱君子,但也有好蘭芷香草的習慣。”賈鈺無辜的回答。
“你!”她簡直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
“賈鈺,”鄆怙笑著制止她,“那賈大人為何以為朕無遠征萵州之意呢?朕一直以為,你們兩個都是為美酒而出征的。”
“皇上!”鄆揚大驚失色,回頭瞪賈鈺,“賈大人真是忠心哪!”這回他也諷刺她一下。酒肉朋友,到底不可靠。瞧她倒在椅上眯起眼的模樣,真是令人火大!
“王爺冤枉小臣了。”賈鈺抬抬眼皮,“臣府中尚有半瓶,王爺是知道的。”皇上,快解釋吧!
“賈大人並未向朕告密。”鄆怙笑著,目光卻一直落在裝睡的賈鈺身上。
“是啊,皇兄英才蓋世,怎會不知是小王帶她去妓院的呢?”嘴角向下耷拉著,鄆揚酸溜溜地說,“皇上仁慈,恕臣無罪;卻遍尋宮中美酒,找出產自尋國都城萵州之酒,派人送至賈府,並規勸我們親愛的賈大人安守本分,永記皇恩。”這種事發生的多了!以前所有好的全是落入他這個王爺之手,現在呢?嗚呼!風光不在!
“曾逐東風拂舞筳,樂遊春苑斷腸天。如何肯到清秋日,已帶斜陽又帶蟬。”賈鈺把一顆櫻桃放到嘴裡,“王爺不必自傷遲暮。”瞧他說的那麼可憐!瞥見皇上似乎有話要說,她順手拋了一顆進皇上口中,“皇上,安陽王一向碌碌無為,今日難得有此自知,可喜可賀啊!”
不是滋味的自己將櫻桃放入口中,鄆揚酸意十足的說:“是啊,你賈大人一向是極有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