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素來不怎麼喝酒; 除了聞起來醇香; 喝起來卻沒有大感覺。
用過晚膳; 許萱便去沐浴了,回來見李白仍在自飲自酌; 笑道:“李郎今日興致格外高昂?”
李白此時方才放下手中的酒,他臉色微白,看來是喝的有點多了; 見許萱頭髮還滴著水,遂拿了帕子上前幫她絞乾。
“沒有; 只是遇著好酒; 娘子又沒有阻攔我; 一時沒有忍住。”
許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不攔你; 你倒是一點自覺都沒有,現在天氣熱了起來,頭髮等下便幹了; 李郎不必絞了。”
李白聞言只把她的頭髮絞的不再滴水了,這才任憑許萱自去鏡前梳頭,他就坐在一旁瞧著,怎麼看怎麼覺得鏡中的娘子嬌豔欲滴待人採。
察覺到李白炙熱的視線,許萱從鏡中回看他,此時頭髮已經半乾,她故作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道:“看我作甚麼,還不去洗澡。”
李白笑的眉眼彎彎:“娘子給我洗。”
又不正經了!不過他此時明顯有了醉意,放著他一個人許萱自然也不放心,聞言只好將頭髮隨意束在腦後,攙扶著他進了屏風後面。
李白喝的並沒有那麼多,但娘子的好意自是不捨相拒,他伸直雙臂,低頭看許萱認真的為他脫衣,一顆小腦袋在他胸前移來移去,烏黑的頭髮柔順的令他忍不住輕撫了一下。
許萱抬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以為他有話說,卻只看到一張笑眯眯的臉,忍不住笑道:“可是又喝糊塗了?”
李白乖乖的搖搖頭:“沒有,還很清醒,娘子可要考考為夫。”
許萱被他那模樣逗得止不住笑:“還要考你?怎麼考?”
李白一臉的認真:“娘子想怎麼考,便怎麼考。”
許萱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