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自己的師父公冶乾,修為已經達到了世間頂級的水平,可知道公冶乾名字的人又是寥寥無幾,可見他的偽裝本領之高。
再看華陽仙府的掌門陸泰,名氣雖然極大,可卻在蕭yù奴手中連一招都敵不過。
同樣名氣大的很的武王,石江龍,也是在公冶乾的一招下倒地不起。
林青龍決定了,偽裝!
林青龍見何嵩陽步步bī近,勉強笑道:“大叔,如果我告訴你我跟申屠子不認識,你信嗎?”
何嵩陽的步子仍舊不緊不慢,他邊走邊道:“小兄弟,這‘大叔’之稱在下可擔待不起,在下只是區區廬州捕快,混口飯吃,怎敢與毒王稱兄道弟?你最好跟我乖乖回去,假如你真同申屠子沒有任何關係,又為何怕同本捕頭回趟衙門呢?”
林青龍連連後退,苦笑道:“看來你是不信,不過我確實不認識申屠子。”他又問:“大叔,請問你一件事,若是殺了人,該當何罪呢?”
何嵩陽微微一怔,笑道:“自然是死罪。”
林青龍叫道:“咦?殺人的申屠子就在你身後!”
說罷急忙轉頭,拔腿就跑,何嵩陽左腳蹬地,欺身而上,身形倏然而至,揪住林青龍的脖頸,一把將他提了起來。
這一把將他抓得生疼,林青龍心中大怒,心道:“被你抓住,既然不能暴露自己修為還手,我便痛罵你一場,就算解心頭之狠!”
當下林青龍罵道:“你這沒長mao的畜生有何了不起的?不過是給人看場子的一條狗罷了!”
凡是衙門捕快最厭惡被罵作是狗,何嵩陽聞言怒道:“小混蛋,你罵誰呢?”說完手上力道加了幾分。
林青龍痛得幾乎流出淚來,哇哇大叫道:“我說我的小狗,又不是說你,管你何事?哎呦……”
何嵩陽一愣,忽聽見“汪汪”的狗叫聲,低頭一看,卻是那隻渾身烏黑的小黑,瞧見主人被欺,甚是憤怒,身上mao盡豎,衝著何嵩陽一陣狂吠。
何嵩陽也尋思這小孩不敢辱罵自己,將林青龍放了下來,笑道:“罷了,你老實聽話,便不必受皮rou之苦。”
林青龍方一落地,拔腿再跑,何嵩陽有些詫異,心道:“他明知自己逃不出的手掌心,為何還要苦苦掙扎?”當下一步跟上,再次將他擒住,怒道:“你還不老實?”
林青龍冷哼一聲,道:“你可曾殺過人?”
何嵩陽微微一怔,道:“自然是殺過。”
林青龍冷道:“殺人償命,你為何還活著?”
何嵩陽嘿然道:“我殺人要麼是奉命行事,要麼是迫不得已,既然無罪,怎會獲刑?”
林青龍冷笑一聲,道:“整個廬州城的人都知道你黑白通吃,草菅人命,謀不義之財,這是奉命行事還是迫不得已呢?”
他本來只是聽說何嵩陽黑白通吃,“草菅人命”與“謀不義之財”全是自己胡謅,不料他瞎貓逮住死耗子,全部猜中。
何嵩陽見他咄咄bī人,殺機漸起,冷道:“小賊……”
林青龍馬上還口:“老賊!”
何嵩陽又道:“你找死……”
林青龍立刻道:“你該死!”
何嵩陽怒目相向,罵道:“看來你真是不想活了。”
林青龍心道:“誰不想活著呢?”雙眼一眨,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便問:“你們廬州的知府是清官還是貪官?眾人都說‘十官九貪’,不知你家的知府什麼品行。”
何嵩陽冷道:“你的話太多了,剩下的話回衙門再說吧。”
卻不再理他,將他扛在肩上,便往回走。
林青龍心道:“完了完了,還是回了那鬼衙門了。”
他嘴上卻哈哈一笑,道:“看來是貪官了,你說都不敢說,待會見了知府,我便告訴他你背地裡說他壞人,更想取而代之,看那貪官怎麼收拾你!”
何嵩陽仍是不理他,只顧大步前行,林青龍穿越佈滿荊棘的灌木叢來到這片樹林,而何嵩陽是靠輕功直接跳到此地,倘若慢步按照大路走回衙門還有一段路。
林青龍見他不說話,膽子更大,笑道:“何捕頭,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何嵩陽仗著武功高強,xìng情驕橫,何曾受過這般捉nong,聽了這話,只氣得七竅生煙,幾yù將手中的林青龍活活掐死,可這小孩兒偏偏有可能是毒王申屠子的兒子,可是引他出來的大好you餌,因此卻不能殺他,何嵩陽咬牙怒道:“小混蛋,你說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