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的陰謀,取得一切的優勢。
豈知齊玉龍為了一個程嬋娟,把手中所有的籌碼都輸掉,差點落得個人財兩空的地步……公孫勤和辛叔同互望一眼,臉上泛起苦笑。
辛叔同輕嘆口氣,道:“少寨主,你怎麼到現在還是執迷不悟?人家愛的不是你,只是圖謀太湖的基業而已……”
齊玉龍道:“我不聽!”
公孫勤揮動手裡的短刀,指著程嬋娟道:“少寨主,那種女子有什麼好?竟然值得你為她付出這麼多……”
齊玉龍臉上泛起痛苦的神情,顫聲道:“公孫叔叔,我是心甘情願的,就算她騙我,出賣我,我都還是愛她,怎麼辦?”
公孫勤眼中露出憐憫之色,嘴唇動了一下,卻不知說什麼才好。
辛叔同勸說道:“少寨主,世上美麗的女子太多了,何必為了這種蛇蠍一般的女人,虛擲感情呢?”
齊玉龍左邊臉頰腫起一大塊,右邊臉肉不住地痙攣著,眼露兇光地望著這兩個老人,半晌之後,他伸手道:“給我一把刀!”
公孫勤抓緊了手裡的雙刀,不肯鬆手。
辛叔同輕嘆了口氣,道:“少寨主,你想怎樣?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覺悟嗎?”
齊北嶽霍然從椅中站了起來,叱罵道:“齊玉龍,你鬧夠了沒有,還不快滾過來!”
齊玉龍緩緩轉身,沉聲道:“你要殺嬋娟,不如連我也一起殺了。”
齊北嶽怒不可遏,身上錦袍隱隱顫動,似乎充了氣似的,慢慢的鼓了起來,顯然真氣造詣不淺。
唐玉峰這時更加不敢大意,連呼吸都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齊北嶽個子雖然不高,氣勢卻極強大,雖沒見他出手,卻憑著他露出的這一下,知道他的武功比起自己來是隻高不低。
齊北嶽看到兒子那個樣子,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立著,高高鼓起的錦袍在瞬間平復,就像一個洩了氣的皮囊。
齊玉龍似乎想通了,也不再吵鬧,寒著一張臉,站到辛叔同身邊,默然望著交手中的程嬋娟,眼中混雜著痛苦、愛憐、哀傷的複雜神色。
齊北嶽看到他那模樣,搖了搖頭,隨即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兒子呀!我該怎麼對你才好?”
齊玉龍雙眼一直痴痴地盯著程嬋娟,理都沒理齊北嶽,似乎全世界只有一個程嬋娟才放在他的心裡,其他的任何人,包括齊冰兒在內,都已不值得一顧。
齊北嶽重重地跺了下腳,突然沉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他的聲音洪亮,如同響起一個悶雷,在室內迴盪著。
那在動手中的關東四豪,所接受的命令便是將柳月娘等人圍困起來,而不是要把她們殺死,故而並沒盡全力的搶攻。
此時一聽到齊北嶽的命令,他們說退就退,手中的奇門兵刃虛晃一招,用了個守勢,四人已不約而同的讓開,全都退出七尺開外,遠遠地將柳月娘等人圍在兵器圈裡。
他們攻勢一停,被圍攻的柳月娘、齊冰兒、程嬋娟、柳桂花全都壓力一輕,開始大口的喘起氣來。
其中以柳桂花的功力最淺,本來以她的能力,根本無法對抗關東四豪中的任何一人,所幸齊冰兒自經金玄白替她打通了奇經八脈之後,任二脈一通,功力大進,替她擋住了一半以上的攻勢,她才能撐下來。
所以關東四豪一停下來,她累得幾乎直不起腰來,用手中的長劍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第七章齊北嶽緩步走了過來,目光觸及柳月娘,隨即移了開去,望著齊冰兒,眼中露出複雜的情緒,道:“冰兒,為父的縱然有千般萬般的錯,禰也不該跟禰娘一夥,陰謀反叛我呀!”
齊冰兒吐出胸中的一口濁氣,道:“我不是反叛你,只是……”
她本想說出自己並非齊北嶽女兒的事情,可是話到唇邊又咽了回去。
齊北嶽道:“只是什麼?禰說呀!”
他沒見到齊冰兒答腔,搖了搖頭道:“禰被男人騙了,我把禰關在涵碧樓裡,只是讓禰反省而已,並不是與禰為仇,禰卻和外人結成一夥,來謀害老父,禰說說看,這種行為對嗎?”
齊冰兒雙眉一挑,道:“爹,你還要我說多少次?玄白哥不是騙子,他是個了不起的武林高手,是槍神嫡傳的徒弟。”
齊北嶽臉色大變,駭然道:“什麼?他真是槍神的徒弟?”
齊冰兒點頭道:“不錯,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娘,她可不會騙你。”
齊北嶽臉上浮現古怪的表情,道:“她不會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