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找個,又溫柔又體貼的新、新夫人!”
我快被他一身的酒氣燻得醉趴下了,算了,我投降了。“各位老闆盛情難卻,那我就捨命陪英雄,跟大家一起去了!大不了回家跪搓衣板!”這句話本是隨口說出來的,說出之後,忽然心裡動了動,下意識地往裴若暄看去,他還是一臉淡定的笑。
靠啊,看什麼看,我不認識他!
卷五:風風雨雨第二春 114家有“河東獅”
鬱悶,被這群胖大叔逮牢了!既然逃不掉,那就跟他們去吧,大不了到那以後,再找機會“尿遁”。
派了個人回賭坊去告訴楓眠,讓他再稍稍等我一會會,但要是半個時辰之內還不見我回去的話,那他就一個人先回去吧。路上小心點,別被怪叔叔,不對,應該是怪阿姨,給騙去了~~
硬著頭皮,被胖大叔們推攮著上了馬車,偏偏又好死不死湊上跟裴人妖同一輛。MMD,誰要跟他這種人同乘,我掉頭就要下車,寧願去醉鬼大叔去擠。
“怎麼,溫老闆不屑與殷某同乘嗎?”裴若暄的聲音在我掀開車簾要下車的那一刻在身後揚起。
哼,還“殷某”,殷什麼殷,明明姓“賠”,還想贏啊?!
不回頭,不去看他,不冷不熱地“呵呵”笑了幾聲。“當然不是,只是覺得這裡空氣不好,還有些擁擠,怕礙到殷老闆,所以想去換一輛。”
“溫老闆說笑了,這裡只有三個人,怎麼會擁擠?”
除我們之外,就只有個沈小三了,好像的確不擁擠,還挺寬敞的。
——算了,我就委屈下跟他坐一輛算了,免得他嘰嘰歪歪地說得我心煩,MD!
暗自忿忿地面朝著車門抱腿坐好,給他個大後背,把他當成空氣,不理他。那該死的沈小三卻一直跟他搭話,害我總是管不住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飄過去聽那一團“空氣”的說話。
沈小三先問了幾個生意上的問題都,裴人妖隨口答著,我知道肯定是假的,沒去甩他。後來問著問著,居然問到了有沒有支援哪個花姑娘的問題上,裴人妖輕笑著回答說:“我很少去那些場合,跟溫老闆可算是同病相憐。”
“家有悍婦?”沈小三不大確定地問。
我的耳朵一下子伸長了。
“是啊。”裴人妖像是輕嘆著說。“兇悍無比,此番也是因為她去了外地,我才好趕幾位老闆的這一趟。若讓她知道的話,那可不得了。輕則鬧個雞飛狗跳,沒個安寧,重則乾脆離家出走,尋人私奔去了。”
呃,真的假的?歧國的郡主這麼兇悍哪?!
——NND,你活該!打死你才好!
——不過,後半句怎麼聽著有些不大對勁哪?!
“如此悍婦,走了豈非更好?”沈小三驚訝地,滿懷同情地說。
裴人妖沉默了一會,嘆息著說:“說得也是啊!”
切,知道自己做錯了吧?悔不當初了吧?後悔欺騙了這麼溫柔可人的我,去娶那個兇悍的河東獅了吧?
你活該,你就後悔吧,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賣的!娶過老婆的臭男人,就是那豆腐渣啊!送給我我都不要,一腳踢飛,見馬克思去吧!MD!
接下來的話題,就轉到了有京城第一青樓之稱的挹紅院上面。挹紅院聯合京城各大青樓,一月一度的花魁正名會,有點類似於我們現代的“超女”、“快男”之類的選秀活動。它以月為單位,競以“棋琴書畫歌舞”六藝而決出當月的冠軍,稱為“花容”。一年決出十二花容,參加年底的總決選,決出當年的冠軍,稱為“花主”。最後就是當年花主與前一年的花魁的挑戰賽了,優勝者才能擁有“花魁”稱號。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車停了。我一下車,就看到滿街的花燈,一問,才知道這條街就是著名的花街,長寧最有名的三家青樓都會聚在這裡,又逢正名盛會,每家點上一排的花燈,就成了現在滿街火樹銀花的盛況了。
絢爛多姿的花燈,娑婆妖嬈的身姿穿稜其下,綵衣飛揚,脂粉飄香,我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種盛況,大嘆長了見識了。怪不得古代文人墨客們都喜歡到青樓廝混,這一派香豔的風姿,真是光看看也養眼哪!
一路上,紛紛有漂亮MM們迎上來,跟胖大叔們打情罵俏。那一張張冒著油光的肥胖的臉,笑得眼睛色眯眯地,都快消失到肥肉裡了,看得我真是不爽哪!
“溫老闆!”小三不知啥時候湊到我耳邊,嚇了我一跳。他連忙歉意地笑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雖然沒有楓眠那麼俊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