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漬,冷然一笑,卻並不追擊。
陰陽派也終於出手了嗎?
看來這天下真的要亂了,只可惜齊宣王他縱情酒色,恐怕忘了爭奪天下之志了吧。
奇怪,為什麼要可憐他?鍾離春,從今天開始齊宣王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君王而已,他不值得你為她付出!
鍾離春收攝心神,飛快地往昭月殿掠去。
鍾離春離開良久,平靜地湖面忽然破開一絲漣漪,渾身溼漉漉的藍衫女子鑽出了水面,遮在臉上的面紗已經掉落,明媚春色,國色天香,竟是齊宣王新納的妃子——夏逢春!
鍾離春走到昭月殿,還沒有進去,就看到一臉緊張地站在門口。翠兒看到鍾離春後,臉色一喜,連忙迎了上來。
“娘娘,大王在裡面。”她急促地說道。
齊宣王?鍾離春皺皺眉,不悅地說道:“他來這裡做什麼?趕他走!”她已打算忘記這個男人,不想在為這個男人失神分心。
“娘娘,大王他喝醉了,正躺在裡面呢。”翠兒指著裡面說道。
喝醉了就跑到她這裡來了?鍾離春冷笑一聲,她快步走了進去,鵝黃的紗帳下,一個高大的身軀躺在大床上,鼻翼下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果然是那個昏君,鍾離春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床邊。
“醒醒!”她皺眉,推了推他。
“嗚——”熟睡中的人不滿地嘟囔了一聲,頗為不快地翻了一個身,又睡去了。
“田闢疆,你沒必假惺惺的,我這裡不歡迎你。”鍾離春提高聲音,怒道。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聲聲熟睡的鼾聲。
鍾離春終於失去了耐心,她伸出手掌,暗暗運勁,在齊宣王的後背上拍了一下。“砰”的一聲,齊宣王身子橫飛出去,落在了地上。
“咳嗚——好痛,是誰,寡人要殺了他!”齊宣王睜開了惺忪的眼,酒還沒有醒,發現狀況後,憤怒地喊道。
“是我!”鍾離春站在他身前,高傲地俯視他。
“是你?”齊宣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過怒色緩和了不少,他揮揮手,醉語道,“你怎麼會來凌雲殿了?沒有寡人的召喚,你不可以來這裡的,快回去。”
他還以為是在凌雲殿嗎?鍾離春冷冷說道:“大王,你要搞清楚狀況,這裡不是什麼凌雲殿,是我的昭月殿。”
“昭月殿?”齊宣王狐疑地看著她,然後目光四掃,看清楚四周的擺設後,自語起來。
“奇怪,我怎麼會來這裡?”一臉不解的樣子。
“你怎麼來的這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你給我回去。”鍾離春毫不留情地說道。
“回去?”齊宣王並沒有因為她的無禮而惱怒,反而有些傷神地問道,“去哪兒,那個冷冰冰的凌雲殿嗎?”
他記起來了,喝醉酒後,他想一個人出去散散心,卻不知不覺來到了昭月殿,為什麼每次傷心地時候,他都不會來到這裡呢?
醉眼看去,鍾離春那張平凡的臉竟有一絲風韻在內,身上流露的氣質讓他覺得親切、自然,心裡完全沒有負擔。
“讓寡人住在這裡一晚,可以嗎?”他忽然輕聲說道,眼睛裡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鍾離春一愣,他竟要住在這裡?“對不起,上次你已經給我了明確的答案,我這裡不歡迎你。”想起解開面具時,他給出的答案,鍾離春就怒從心來。
“我——”齊宣王踉蹌地站了起來,他神情痛苦,捂著胸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有時明明給出了答案,卻又覺得不對。就好像——”他看了一眼鍾離春,說道:“你相貌平凡,照理我是不會喜歡上你的,而我也確認這一點——”
“但是在我痛苦的時候,我卻不知不覺地來到你這裡,而且和你在一起,會沒有一點負擔,十分自然,為什麼會這樣?你能告訴我答案嗎?”他一臉期盼地望著鍾離春。
鍾離春的心微微一顫,冷聲說:“這要問你自己了。我這裡不是療傷的地方,你想來就過來,你不想來就不來。”
“所以,這裡不歡迎你,你給我走。”鍾離春使勁推了他一把。
齊宣王踉蹌地往前走了幾步,忽然身子一晃,神情無比痛苦,一直捂著胸口的指間滲出了鮮血。
(由於本文寫的太倉促,有很多語病,明天開始大修,更新速度不變。明日起,這文會精心雕琢的。)
第八十章 療傷
剛才一摔,被鍾離春刺中的傷口又裂開了,齊宣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