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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地說:“楚兄弟,怎麼樣,昨夜沒有什麼異常吧?”

楚天闊說:“略有風波。”

燕過濤一驚,說:“發生什麼事了,我都沒有聽到動靜。”

楚天闊說:“當家的放心,昨晚的事我都處理了,但恐怕還有餘波未了。”

燕過濤眉毛一挑,哦的一聲,說:“楚兄弟,你就不要跟老夫打啞謎了,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吧。”

楚天闊當下就把昨夜跟蹤船老大上得崖頂,聽到船老大與三個蒙面人的談話的事一一向燕過濤做了轉述,但隱去了自己在青龍鎮和馬家灘和蒙面人兩次交鋒的事,楚天闊還是不想把燕家捲入自己這樁麻煩事中。

燕過濤一聽,倒抽一口冷氣,沒想到自己為了振興鏢局,接鏢遠走中原,竟然捲入這樣的陰謀之中,實在是造化弄人,但燕過濤不是怕事之人,只聽得他說:“昨天我才跟你說,江湖從來沒有一日是平靜的,無論你多麼想避開,永遠有一些事是你避無可避的,沒想到這麼快就一語成讖,應驗到我燕家身上,真是莫大的嘲諷啊。本想借著這趟鏢振興鏢局,卻又捲入這樣的陰謀,上蒼對我燕過濤真是厚愛啊。”說完,燕過濤狂笑幾聲,“但我燕過濤豈是臨事退縮之人,別人找上我們燕家,我們燕家也要拼盡最後一口氣與之相搏,絕不會掉了祖宗的威風,壞了名聲。”

楚天闊聽得燕過濤如此豪言壯語,不禁大為心折,內心湧起一陣幹雲豪氣,誓與燕家鏢局同抗敵,楚天闊說:“當家的,此事需要從長商量對策,我們定能化險為夷,力克宵小,當家的不用過於擔心。”

燕過濤說:“聽你剛才所講,這夥人武功不弱,你還記得我們在樂山去驗鏢的時候,萬掌櫃那個武功極高的護院,恐怕不是簡單的護院,可能是這夥蒙面人的首領,或者小頭目,恐怕不容易對付。”

楚天闊聞言一怔,燕過濤果然閱歷豐富,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那個護院可能是蒙面人的頭領,而且很可能是當初馬家灘埋伏自己和義父的那個首領,也就是最後擊落義父的那個黑衣人,一念及此,楚天闊就悲憤難當,自己曾經距離仇人那麼近卻毫無知覺,但平心而論,當時根本不可能想到這層。楚天闊振作精神,說:“我作為燕家的鏢師,自當盡我所能抗拒強敵。”

燕過濤說:“楚兄弟,有你出手相助自然勝算大了很多,但我擔心的是對方人多勢眾,拼鬥起來,我們難免會有死傷,這些兄弟都是跟我多年的兄弟,誰受傷我都不忍心。”

楚天闊說:“當家的,正如你所說,一旦進入江湖,就身不由己,各安天命,我們出來跑江湖的,早就知道有這樣的一天,但求盡力而為,無愧於心就好。”

“還是楚兄弟你看的明白,好吧,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要來,我們盡力而為吧。”

正說著,燕子卿也已上得甲板來,走了過來,正好聽到燕過濤說話,只聽見燕子卿問:“爹,大清早你就在這誓師,什麼事要盡力而為?”

燕過濤見女兒過來,苦笑著說:“關乎燕家生死存亡的大事。”

燕子卿見父親神情凝重,問:“什麼事這麼嚴重?”

燕過濤就把剛才楚天闊跟他說的昨晚的事向女兒講了一遍,燕子卿聽完,頓時怒火升起,說:“好個船老大,竟然到燕家來當眼線,非把他丟下江去不可。”

燕過濤和楚天闊一聽嚇得一跳,連忙攔住燕子卿,燕過濤說:“這事船老大也是不得已,雖然他替他們通風報信,但沒有傷害我們,何況他一家都被那夥蒙面人所害,也是受害者,不可全部歸咎於他。”

燕子卿一想也是,就放棄把船老大丟入江中的念頭,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楚天闊想起一事,把昨夜繳來的梭鏢拿出來給燕過濤看,說:“這是我這夥蒙面人用的暗器,當家的看看,小心,好像上面沾有毒。”

燕過濤小心地端詳了一下暗器,翻看了一下底部,大驚道:“唐家暗器!?”燕子卿聞言湊過頭來看著梭鏢。

楚天闊說:“當家的也覺得是唐家的暗器?”

燕過濤說:“我也從沒見過唐家的暗器,雖然我們燕家也在蜀地,跟唐家相距不遠,但唐家行事向來神秘,不與外界打太多交道,所以我也從未與唐家人打過交道。唐家人也極少在外面惹是生非,而一旦有人敢挑釁唐家,大多都已經下落不明,估計已被唐家所殺,也就是唐家即便殺死仇敵,也沒有把屍體隨意丟下,所以唐家暗器極少外流,江湖中人只知道唐家暗器厲害,但甚少有人得意見過。”

楚天闊說:“那依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