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注寶劍,一道隱隱劍芒刺出,只聽嗤得一聲劍尖剛剛劃過黑衣人側腹上的衣服,但聽黑衣人悶叫一聲,退了開去,楚天闊知道自己的一點劍芒傷到了他肋骨,但傷勢並不重,暗道一聲可惜,手掌拍地借勢一個翻身,乘另兩個黑衣人還沒來得及回劍,唰唰兩劍刺向兩個黑衣人腹部,兩個黑衣人沒想到楚天闊劍招如此快速,足一點退開一些才拿劍擋開,楚天闊知道胡掌櫃隨時可能殺來,不想久戰,一招及其霸道的“化雨”式揮灑而出,劍光如雨點一般潑灑向兩個黑衣人身上,兩個黑衣人見來劍如此霸道凌厲,但已來不及避開,唯有以快拆快,兩柄長劍幻化出如落英繽紛般的劍影,迎向楚天闊的劍雨,瞬間只聽見一片叮噹亂響,三柄長劍交相磕碰,如雨打落英,楚天闊一把長劍以快制快牽制住兩個黑衣人的劍招,但楚天闊的“破勢劍法”威力何等強大,而且楚天闊功力更強,劍招更快,只見一片長劍相擊中,楚天闊的劍招已經穿透過對手的防護網,刺中對方,只是劍招太快,兩人在急速過招中不由自主,這時候是箭在弦上,人隨招走,但楚天闊知道這招過後,兩個黑衣人必死無疑。
就在這時,惱羞成怒的胡掌櫃飛身追到,胡掌櫃一生縱橫天下,除了少數人能折服他之外,從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一把鬍子都被人燒了,羞憤交加,飛身而來,只見楚天闊一劍帶出無數劍光,把兩個黑衣人的劍光都籠罩了,知道這兩個黑衣人已無生望,自己這邊如果喪失兩名好手,實力優勢立馬消失,久戰之下難免失敗,這次的貨物已經大部分被燒燬,如果再戰敗,自己以後地位難保,於是舍掉楚天闊,意圖先下狠招幹掉對方一員,一撇眼,看到燕子卿正和自己一方的一名黑衣人大戰,不再猶豫,乘著燕子卿還在相持無力分身,凌空一掌劈向燕子卿腦門,掌勢凌厲,燕子卿被黑衣人牽制住,無力抵抗來襲的一掌,楚天闊此時與燕子卿中間還隔著兩個黑衣人,而這兩個黑人還在負隅頑抗,瘋狂抵抗他的劍招,楚天闊大驚失色卻已無力來救。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之間只見橫地裡刺出一隻銀槍,直取胡掌櫃胸口,如果胡掌櫃擊中燕子卿,自己也恐怕會被銀槍所創,卻是邱福挺槍來助。原來剛才邱福齊泰段興三人被黑衣人逼得力竭氣短,幾近喪命,突然得楚天闊來分擔,把三個黑衣人牽制住,邱福三人頓時像脫力了般木立在一旁,不能動彈。突然見邱福看見胡掌櫃襲擊燕子卿,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挺槍直刺胡掌櫃,胡掌櫃見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壞了他的計劃,憤怒不已,回掌切中槍桿,順勢一抓把槍桿抓住,一捅,一掰,楊木槍桿竟被胡掌櫃掰斷,胡掌櫃順勢把槍頭往邱福頭上射去。
邱福剛才奮力挺槍刺胡掌櫃已經耗盡了氣力,被胡掌櫃一掌劈中槍桿,只覺一股排山倒海之力從槍桿上傳來,震傷了經脈,手即鬆開槍桿,卻被對手抓住槍桿一反捅撞在胸上,頓時一口鮮血噴出即往後倒,只見眼前一道飛影襲來,卻再也無力去接,但也覺得沒有關係,覺得似乎一切都要解脫了,反而看淡了,至少自己救下了大小姐一命,該知足了。
突然,一劍橫過來,撞開襲向邱福的銀槍頭,邱福看到是楚天闊挺劍而來。楚天闊剛才與兩個黑衣人過招,劍招使盡,兩個黑衣人青鋼劍寸斷,卻是經受不住楚天闊的寶劍如狂風驟雨般的劍光,經過數百次相擊,斷為寸寸鐵片,楚天闊乘著劍勢穿過兩名黑衣人,剛好截住胡掌櫃射向邱福的銀槍頭,一劍撞開。那兩個黑衣人使完招式後,眼看楚天闊從自己身邊穿過而無法動彈,才發現自己沒有全部抵擋住楚天闊的劍招,早有數十劍穿過自己的劍網,兩人看著自己身上數十個血窟窿,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倒下身亡,血流不已。
胡掌櫃見楚天闊擊潰了兩個黑衣人,而自己只傷了對方一個末流的人,知道今日大勢已去,但見楚天闊殺氣騰騰地看著自己,知道他要出殺手對付自己,不敢戀戰,於是順手抓住正在和燕子卿交手的黑衣人,一把把他推向楚天闊,自己乘勢飛身而逃。那黑衣人雖然被胡掌櫃丟向楚天闊,但身手未減,一把劍舞成劍花向楚天闊飛來,楚天闊一招“逆流”式直取黑衣人破綻,一劍封喉,順勢抓起黑衣人的青鋼劍,一運氣往胡掌櫃身影射去,楚天闊恨此人老奸巨猾,出手狠辣無情,所以不再留情,一劍“破擊”式向胡掌櫃飛去,胡掌櫃正騰空往一邊廂樓頂飛去,見身後追來一股勁風,心知不妙,但此時無法轉向,遂回身用指在劍身上一彈,但他錯估了這一劍,這一劍乃陸驚麟的“破勢劍法”的最後一擊,劍勢迅猛無比,胡掌櫃堪堪把劍身彈開一點,手指上傳來一股巨大的暗潮般洶湧的力,直襲胸臆,重創經脈;而劍身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