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說明這個老道士的厲害,著實不好對付。
陳國華平靜道:“我們收到線報,有人慾對前輩不利,所以一直埋伏在四周。”然後他又喝問蒙面人道:“你是什麼人,為何來此襲擊柳前輩。“
柳相盯著蒙面人,目光閃爍道:“他自稱是龍虎山之人,陳師侄,莫非你不認得嗎?”
陳國華驚異的哦了一聲,道:“我早已猜到會有人借用龍虎山之名,來做這種事情,以破壞龍虎山與閣皂宗之間的關係。柳師叔,我們兩派一直同聲共氣,絕不會做出這等事情,此人也絕非是龍虎山的人,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
“那我倒要看看,他會是什麼人了。”柳相說著一步一步的走向蒙面人,剛走沒幾步,門外就傳來大批的腳步聲,他頓了一下,沒有繼續。
“前輩放心,這些都是我帶來保護前輩的人。”陳國華說著又喝道:“還不講面巾取下來,難道真要我開槍嗎?”
蒙面人聞言沒有動作,目光則在所有人身上掃過,看不出是什麼意圖。
砰!
一聲槍響,把我也嚇了一跳,不過這一槍,陳國華是打在他腳下的,蒙面人終於動手,探出手放在面巾上,緩緩的扯下。
“方。。師侄,怎麼會是你!”面巾扯下的那一剎,柳相神色就凝固,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怎會想到,眼前要行刺他的人,竟然是他未來的女婿。
方元極不驚不躁,只是淡淡一笑說:“柳師叔,請原諒我,這並不是我的意思。”
柳相神色陰沉,道:“那是誰?是你的師傅讓你這麼做的嗎?真沒想到全真教居然如此卑鄙,是我錯信了你們!”
方元極依舊沒有太多表情,說:“我來這裡只是想跟柳師叔切磋一下,沒有其他的意思,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繼續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我就先告辭了。”
陳國華斥道:“且慢,你涉嫌私闖他人住宅,豈能容你說走就走,就算你是我局中高層,也要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方元極無所謂道:“我若不去呢?你能那我怎麼樣?”
陳國華毫不讓步道:“我會將這件事情,上報總部,請求處置。”
方元極揮了揮手:“都隨你,不過我現在要走了,你確定要攔我?”
陳國華與她對視了半晌,才揮揮手,讓手下人讓出一條道路。方元極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對柳相抱拳道:“柳師叔,師侄先告辭了,至於夢琪,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如果想將她帶走,那就請去白雲觀要人吧。”
“你!”柳相怒極,但卻無話可說,女兒可是他自己親手送進去的,實在沒想到會是這個局面。
方元極大搖大擺的離去,讓柳相很難接受,他對著陳國華怒喝道:“陳師侄,這是在你的管轄範圍內,怎麼能讓他這樣輕易的走掉?莫非老夫就白白受了這一次屈辱?”
陳國華為難道:“柳師叔,您也知道,這裡是京城,是白雲觀的總部所在,我雖然級別比他高,但真不能拿他怎麼辦,否則恐怕我這烏紗帽,明早就不保了。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將此事稟報上去,一切將由上面做決定,我想他們知道您的身份後,肯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柳相憤憤不已,難以在保持之前的平靜,但也無可奈何,若論到身手,他的確比方元極還差上一些,後生可畏,全真第一天才高手的名頭,可不是說說而已。
“柳前輩,夢琪她…。”等他們說完,我立刻就忍不住了,走上前去提醒他。這才是我們計劃中最重要的事情。
柳相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道:”真沒想到,全真教這樣居心叵測,我確實做了一個糟糕的決定,險些將琪兒給送入他們手中,明日,我就去一趟白雲觀,與他們解除婚約。“
我聞言大喜,而後就聽陳國華道:”柳師叔不可。“
嗯?我磚頭看向陳國華,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還要阻攔他?陳國華沒有看我,只是繼續對柳相道:”柳師叔,您明日不能前往白雲觀,就在昨天,茅山派的孫師叔前往白雲觀,就遭了他們的暗算,您若獨自前往,說不得也會是這個結果,為了您的安全,我勸您還是暫時忍著。”
柳相喝道:“真是笑話,難道我還會怕他們不成,我就不信,他們敢對我做什麼,那是會挑起兩派之戰的。”
陳國華輕聲說:“以全真教今日的做法,實在難以猜測他們能不能做得出,如果他們真的動手,那師叔您必定會吃虧;所以還是不要去為好。”
柳相瞪著他說:“不去?難道我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