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蘭家嫡系。”
俞婉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你問我做什麼,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你……”
“自然是……做這個了。”俞婉說罷,一把扯下她腰帶,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一方早就備好的蒙汗藥帕子,捂在蘭嬌的口鼻上。
蘭嬌掙扎。
奈何她早已沒了武功,又讓蘭氏蹉跎數日,精疲力盡,壓根兒不是俞婉的對手。
俞婉迅用腰帶綁住她的雙手,將她反摁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說:“你就不想想,二姥姥家中那麼多高手,而你早已被廢去武功,不是有人故意放水,你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逃出來嗎?你當你自己能耐?別人都傻麼?”
蘭嬌心頭大震,她就說自己怎麼逃走得如此容易?當時太激動了,沒把這些異樣往心裡去?隨後又立即生了聖女夫婦被人搶走身份的事情,她哪裡還有心思想別的?
這是陷阱!
從一開始,便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想明白了?”俞婉看著她臉上變幻莫測的神色,彎了彎唇角,“可惜,晚了,當初你們是怎麼陷害我們這一房的,這一次,統統地還給你。”
“唔……唔……”蘭嬌驚恐而憤怒地掙扎,卻沒掙扎兩下,藥效作,暈過去了。
……
這一日的蘭府生了不少趣事,先是聖女在家門口讓人當眾質疑,又當眾閃瞎人眼睛,再是司空雲與秦老爺對弈,秦老爺能迷住兩個蘭家的千金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容顏俊美不說,更才華橫溢,尤其一手棋藝可謂出神入化,也因此他得了一個封號——冥都棋王,結果這棋王一上陣便叫讓傳聞中的草包女婿殺得潰不成軍。
當然了,這兩件趣事比起接下來生的事,幾乎都不算什麼了。
“爹,娘去哪兒了?”俞婉來到花廳,問被女婿殺得顏面掃地的秦老爺。
秦老爺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問道:“你娘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俞婉一臉無辜地搖搖頭:“沒有啊,方才我與娘說話,說到一半娘說她想起來有些事情要處理,讓我先來這邊,她一會兒就過來。”
秦老爺被女婿落了面子,正愁沒機會脫身,忙對俞婉道:“我去找找。”
秦老爺去了蘭嬌的院子。
在廊下,他遇見了幾個下人,下人們的神色不大對。
他冷眉一皺,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一個下人支支吾吾地說。
這分明是有什麼,不過這是蘭嬌的院子,他向來不會去幹涉她院子的私事,便問道:“家主呢?”
這個下人的眼神更閃躲了:“在、在房裡。”
秦老爺不滿地看了幾人下人一眼,他是上門的女婿,在蘭家的地位自然不如蘭嬌,一些機密的要事蘭嬌還會支開他,這或多或少會讓他感覺到一絲不適,不過嬌僅僅是礙於家規才這麼做,沒有外人的時候蘭嬌只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沒有半分家主的架子。
若在以往,秦老爺興許便識趣地走了,可今天是女兒回門的重大日子,女兒又在找她,再大的事也得等女兒、女婿離開再說。
一念至此,秦老爺大步流星地朝蘭嬌的屋子走了過去。
下人們急壞了。
“你們說,方才是不是我們聽岔了?”
“不知道啊……你們聽見了嗎?”
“我聽是聽見了,可是……”
下人說的什麼,秦老爺已經聽不見了,他推開房門,一眼看見正在慌慌張張穿衣裳的女人。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甦醒過來的蘭嬌。
而屋子裡不是隻有她一個,還有一個躺在床鋪上,一覽無餘、年輕力壯的男人。
屋子裡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味,作為過來人,秦老爺自然不難猜出這種氣味是什麼。
他的臉色唰的一下沉了!
蘭嬌花容失色:“相公,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什麼也沒做……”
這話,說得她自己都沒底氣,她被那丫頭迷暈後便不省人事了,睜眼便是方才,她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二人都未著寸縷,她第一反應是自家相公來了,第二反應才想起來自己不是被迷暈了?
隨後,她看向了那個男人,那是一個陌生人!
她不知方才是不是真的生了什麼,畢竟她沒有印象了。
她只知自己不能被人現,於是趕忙穿戴衣裳,可剛穿到一半,自家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