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些都已經不是重點了。隨著平臺上人們的口耳相傳,一個隔得遠的人沒有注意到的情況沒過多久就被全場人士所知曉——神盾局代表們的旁邊,隔了一條更小的小過道,一個年輕的女人孤零零地坐在那裡,看上去有點可憐。
不過算上那條小過道的話,女人可是佔據了一片不小的位置,比很多小組織小團體的空間都要大。這麼想來,她就一點都不可憐了。
一個人代表了一個勢力,還能佔據這麼一片地方。怎麼。這人是代表f&p的?應該不會吧,昨天的琴葛蕾呢?f&p的代表不是應該坐主席臺的嗎?
“嘿,夥計。那個女的是什麼人?她代表的勢力很強大嗎?”
有人忍不住向附近的侍應問了出口。而沒等侍應回答,旁邊的人就搶先出聲了。
“我知道這個女人。外號黑玫瑰,復仇者聯盟的一員。那時候外星人入侵紐約的時候她就出了不少力。聽說她還後來加入了神盾局了。不過,她怎麼沒跟神盾局或者復仇者聯盟的人坐在一起?”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她加入了你們自由和平了嗎?還有,昨天那個冷眼的美女呢?”
面對眾人的詢問、質問以及調笑等等,分佈在現場多個位置的侍應們表現出很好的服務態度。
“先生們女士們,你們問到的那一位女士是代表她自己的族群參與到這次會議的,與我們自由和平沒有關係。另外,琴葛蕾女士將會在五分鐘之後登場,請你們稍等。”
面對這樣的回應,一些人“哦”了之後就沒再理會了。畢竟一個人代表一個勢力前來也不是太過奇怪。當然,有些人還是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他們認為資訊太少了。
“族群?什麼族群?我怎麼不知道?”
“是啊。怎麼沒有一點風聲?”
“你說的是變種人嗎?變種人兄弟會不是就在那邊麼。她代表的不會是x學院吧?”
“不可能,我記得x學院也來了好幾個人的。裡面可沒有她。”
“怎麼不可能,她後來才趕到不行麼!”
“不對,我印象中她是跟著神盾局的人進來的。她們等級的時候,我就在旁邊……”
光靠猜測那些人可想不出真正的答案。他們唯有再將問題推到侍應們的身上。而侍應們依然是滿臉禮貌的笑容。
“女士們先生們,那位女士代表的是異人族。”
好吧,與其說這個是答案,還不如說是更多的問題。
“異人族?那是什麼?”
“從來沒聽說過。看情況應該很強悍吧。怎麼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有?”
“夥計。隨便說說吧。難道這個讓你為難了?你們的上司有什麼規定嗎?”
上司們倒是沒有規定,但侍應們的確是為難了。
要是問他們神盾局或者九頭蛇的情報。他們多多少少能答出一些點。比如“二戰流傳下來”,或者“世界上最大的諜報組織”等。可是……連“異人族”這個名稱,他們還是今早才得知的。他們也是十分無奈。
“各位,異人族的一些情況會在隨後的會議開場,介紹各個勢力和個人的環節中會提及。各位請耐心等候!”
得到這個訊息,眾人一陣意外。
介紹各個勢力和個人?大概是各個人各個實力當初登記時寫在表格上的那些吧。沒有人會在上面寫什麼機密。聊勝於無吧。起碼大家能從中知道自己未來的戰友都有哪些人。
或者有哪些人會是未來的威脅。
一些人在慶幸當初的登記表上只有“外號”、“長技”以及“歸屬”三欄。唔,還要拍個全身照——允許蒙面。除此之外就沒有了,不需要寫上家庭成員啊住址啊什麼的。因此他們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影響。要知道,這個現場裡可是有不少野心家的呢。
而基於同樣的原因,那些所謂的野心家們卻是深感遺憾。多好招攬、威脅、利用的機會啊。錯過了!
與此同時,“異人族”這個名稱,這個新出現的族群也吸引了眾多的注意。對此,處於議論的中心的斯凱十分無奈。不過為了將異人族納入“互不攻伐”禁令的適用範圍內,為了不讓九頭蛇和神盾局有機會進攻“來世”,她也只能主動公開了。不過還好,斯凱昨天已經諮詢過那位琴葛蕾了,所謂的介紹只是向與會眾人宣告有這麼一個組織或者個人參與到會議裡而已,不會說到也不用提交更多的資訊。這讓斯凱安心了不少。
相比之下,格蘭特就沒有這麼樂觀了。從斯凱剛被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