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求狠狠地蹂躪,狠狠地欺負我!”莫琛朗聲一笑,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抱了起來,直接往床上走了過去,安如初一驚,“阿琛你要幹嘛?!”
“沒什麼。”莫琛勾起一邊唇角,幽深地笑了一聲,隨即,兩人一同滾落了席夢思大床上,壓出一個深深的褶皺。
他笑,“你現在還沒有懷上寶寶,我想大概是我們不夠努力,還得繼續加油。”
“啊?我不要!”安如初嚇得要逃跑,他還說不夠努力,之前明明每天都要來上幾回!要是再加把勁,那她都要被拆散了!
她爬起來,飛快地往床邊爬去,忽地腳踝被人抓住,她一驚,還來不及叫出口,下一瞬就被人用力地拖了回去。
下一瞬,整個人都像是小貓一樣被人翻了過來,頭頂上一大個黑色影子密不透風地籠罩了過來,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期間,毫無縫隙。
“安安,再為我生個孩子吧!”莫琛俯下身去,將底下的女人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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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自首的供詞經過警方調查,發現確實十分吻合,他不僅僅對安泰之很瞭解,就連安泰之的家庭情況以及其他瑣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對那條項鍊的來歷和細節,他就像是擁有者一般,瞭如指掌。
而葉青和白漫漫這一邊也一直在喊冤,死死就咬定當時項鍊的圖紙是秦風給的,說自己只是覺得那條項鍊很美,作為設計者和模特,對於美好的東西自然無法抗拒,也就向他買下了,然後自己再去複製了一條。
警方反覆地核對過雙方的證詞和證據,確實沒有什麼紕漏,都很吻合,處處都在表明秦風才是作案者,而葉青和白漫漫不過是無辜受到牽連的人。
這樣一來,葉青和白漫漫的嫌疑也就洗清了不少,加上也沒有其他的證據證明是葉青和白漫漫做的,要是再關著也不太合適了。
這個時候,恰好有辯護律師提出要警方無罪釋放葉青和白漫漫,但警方考慮到葉青和白漫漫與此案牽連甚多,便沒有同意,雙方周旋了許久,最後才達成了一致,那就是要對葉青和白漫漫進行居住監視,隨時等候傳訊。
對於這樣的結果,葉青和白漫漫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於是當下就接受了這個處理結果。
八月底,葉青和白漫漫被正式釋放,但不能離開國內,而且要繼續接受監視,隨時等待傳訊。
這一天,從警局出來,葉青和白漫漫望著外面的藍天白雲,情緒一度失控,當即就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
“媽!我們終於出來了!終於擺脫那個陰暗潮溼的臭地方了!”
“漫漫,漫漫我們出來了!終於出來了!再也不要回去了!”
“對!不管用什麼手段,我們都不要再回去那裡!太恐怖了!再也不要回去了!”
“嗯,再也不回去了!”
兩母女抱在一起相互哭訴,說著這段日子被分隔關押的痛苦與怨恨,越說,就越是控制不住眼淚,對於安如初就越發恨得牙癢癢。
白漫漫咬牙切齒,憔悴的臉上露出兇狠的光,“那個賤人!都怪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輕饒了她的!我一定要毀了她!把莫琛搶回來!”
“對!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葉青被關了一陣子,一下蒼老了很多,滿臉細紋和斑點,哪裡有平日那樣的大師風範,尤其是發狠起來,就和市井潑婦無異。
兩母女毫不忌諱地在警局門口揚言要報復,卻不知身後有人一步步走了過來。
“光說有什麼用?既然恨,那就要狠狠地報復回去,不是麼?”那人桀桀怪笑了一聲,嗓子有些吊著,聽起來無比邪惡奸詐。
白漫漫聽見這個聲音愣了一下,淚眼模糊地一回頭,恰好看見那一張酷似莫琛的臉,正對著她古怪地笑,她一驚,驚叫了一聲,“莫閔!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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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葉青和白漫漫被釋放的訊息,安如初心裡雖然不舒服,但也算是意料之中了,自從秦風去自首,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只是,葉青和白漫漫被抓進去受了苦,這回出來,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米娜也有這樣的擔心,一早就打了電話過來,叮囑了好一陣,讓安如初務必要當心一些,千萬別落入葉青和白漫漫的圈套裡。
安如初只是笑,“我知道的,你也別太擔心,我這不還是有莫琛麼?他會照顧好我的,放心吧!”
“哎呀你也別掉以輕心,誰知道那兩個瘋婆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米娜苦口婆心地說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