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不同意:“這是任務需要,再說了,大小姐也沒和他發生實質性的性關係; 有啥好生氣的嘛。”
孔令:“……可是我覺得會生氣。”
施恩回了一句,“他不會。”
其他人再問為啥; 施恩卻不回答了。
她忙著開展她的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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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陸然走了過來; 那邊被她叫到的林馳也走了過來。
林馳看見陸然伸手要去替她解開耳墜上的頭髮,臉色立刻就不好了; 他快步走了過去,直接上手抓住了陸然替露露解頭髮的手說:“不麻煩陸先生了,露露叫的是我; 還是我來。”
陸然的眼神沉了沉; 說心裡不起敵意是假的; 這種明明攥在他掌心裡的東西被別人搶走的感覺簡直太不爽了; 也是他從過去到現在最恨最怒的點; 從前就是這樣; 現在這種感覺又回來了。
而那隻小狐狸居然抬起頭來對他笑了笑說:“早知道陸先生會幫我弄,我就不叫林馳了,我還以為陸先生不會幫我呢。”
他死氣沉沉的眼睛再難壓住火氣,他明明知道是施恩在故意激他; 就是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她爭風吃醋,可他心裡還是中招了,他是生氣了,也吃醋了。
林馳將她輕輕攬了過去,邊用手小心翼翼的幫她解耳墜上的頭髮,邊小聲嘟囔:“什麼話,幹嘛麻煩別人,你有什麼事就叫我嘛,我隨叫隨到。”
施恩歪著頭由林馳解著,笑眯眯的望著陸然。
那眼神看得陸然火氣往上冒。
偏偏林馳怎麼解都沒能解開,他又不敢用力扯,那頭髮纏在珍珠裡面打了死結一般,林馳就快貼在她身上了,小眼神也不敢亂瞄,卻心虛的冒汗,“好像……好像打死結了,疼不疼啊?”
“疼。”施恩皺了皺眉,她抬手將耳墜從耳朵上摘了下來,卻掛在頭髮上擰成了死結。
“這可怎麼辦?剪掉行嗎?”林馳手心都出汗了。
“還是讓我來。”陸然看著施恩又開了口,“不要剪壞了白露小姐心愛的耳墜。”
林馳有些冒火,“我都解不開,陸先生解得開嗎?”
“試試看,說不定可以解開。”陸然忍著心裡的不爽說:“如果解不開林先生再找剪刀來剪了也好。”
剛好,沈念情冷著一張臉走了過來,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陸然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她的男主嗎?
林律也跟著她,過來問怎麼了。
沈念情剛要張口叫陸然,施恩就先開了口,“那陸先生就幫幫我,試試看。”
她望著陸然朝他走進了一步,站在他的眼底下微微將頭歪了歪,將細細的脖子和耳朵遞在了他面前。
林馳也不好說什麼,只怪自己手太笨了!
陸然望著她漂亮的脖子打心底裡嘆了口氣,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引誘他上鉤,故意當著沈念情的面這麼做,可他又在不知不覺中就上了鉤。
他伸出手輕輕的捏住她的珍珠耳墜,那珍珠涼涼的像她肌膚的觸感,黑髮攪在裡面像卷在她蒼白的面板上,他耐著心一點點的將頭髮繞出來,繞的他心猿意馬。
然後那頭髮就被他解了開,彷彿就是特意為他準備的一般,那顆漂亮的珍珠耳墜落在了他掌心裡。
“真給解開了啊。”施恩捏著耳垂,笑眯眯的看他,“陸先生看起來脾氣不好,但心細如髮又耐心又溫柔。”
林馳的臉色難看極了,心裡將這個陸然罵了一百遍,哪裡冒出來的老男人,居然也打露露的主意!他看這個老男人就沒安什麼好心!
陸然嘆了口氣,將耳墜遞給她,“白露小姐不必這麼誇我,只是解個耳墜的舉手之勞而已。”
施恩卻沒接,反而摘下了另一隻耳墜放在了他掌心裡,望著他笑道:“為感謝陸先生之前的收留和現在的舉手之勞,送給你了,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我親手做的,總歸有些意義和價值。”
陸然頓了一下。
旁邊的林馳立刻不樂意了,“怎麼能隨便把你戴的耳墜送人呢?他一個大男人又用不到,你要是想感謝等會我送他個更貴的男士飾品。”伸手要去陸然手裡拿回耳墜。
陸然卻握住了手掌,臉色沉了下去,他不喜歡別人搶他的東西,從來都不喜歡,哪怕他不要這樣的東西,也不能從他手心裡搶。
“既然是白露小姐送的,林先生就沒有道理替她拿走。”陸然看著林馳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