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淵!”
他摟住我,輕輕地拍我的後背。
那種屬於流淵的特有的蘭香味道鑽進鼻子裡,讓我的心真立刻安定,有流淵在呢,有他的地方,就會安心。
流淵慢慢地垂下頭來。薄薄的唇貼著我的耳朵低語道:“還沒進家門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撲過來,不怕別人看笑話?”
我一愣,這不正經的話語,果然是我的流淵!
他又喃道:“況且,小心你身後的另兩位夫君吃醋哦。”
“”我鬆開他,嗔怪地瞪他一眼。這小子,久別重逢也不說兩句暖心窩的話,淨說些風言風語的,就知道這個醋罈子又在吃醋。
流淵轉向站在我身後的風吟和初痕,極有禮儀地施了一禮,“兩位舟車勞頓,快快回府休息。”
接著,他又對初痕頷首道:“月公子,昔日一別,至今已有兩年,別來無恙。”
流淵與初痕算是老相識了,當年我送初痕回長青山之時就曾與流淵同行,現在我還記得某個夜晚,流淵與初痕兩大美男月下交談,我躲在花叢裡偷聽咳咳,想跑偏了。
初痕如同見到風吟時那樣,淡然一笑:“別來無恙。”
“咳咳咳”我走到他們中間,笑嘻嘻地道,“既然到家了,就別在這裡站著了,進屋吧。”
流淵贊同道:“對,進屋吧。”
說著,三大美男齊齊邁動長腿,向院子裡走去,就這麼把我晾在這裡
為毛我看著這一幕如此熟悉?當年我把風吟帶回帝都時就是這樣的待遇,嗚嗚,難不成這是他們對我花心的無言抗議?
紅杏拽了拽我的衣袖:“大人,咱們也進去吧。”
我感動地看著她們倆,還是這倆丫頭對我好啊!
吃過晚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