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才好,紅著臉蹬了葉思忘一眼,平日的冷漠樣兒也保持不住了,只說了一個“你”字就無法再說出一個字,心中的尷尬羞惱無論如何也無法撫平,無法之下,只得飛快的運起身法,推開一臉尷尬傻笑著呆站在門口的葉思忘,飛一般的走了,那背影,怎麼看怎麼都有落荒而逃的味道,連來意都忘記了。
葉思忘又驚又詫地看著玉夫人離開,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不停的無聲傻笑,抬起藏在身後的手看了看,傻笑吏成了苦笑,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怎麼會吏成這樣的?他他只是想教訓一下玉小莧那個不聽話的小女人而已,怎麼怎麼會變成丈母孃被他打屁股的?完蛋了,禍闖大了!
葉思忘帝著一臉古怪的表情回到臥室,躺到玉霓裳身旁,順手拉了她一縷秀髮把玩,一晚上都呼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同樣的,玉夫人也是一個晚上都沒有閤眼。
從葉思忘處落荒而逃般的出來之後,她根本就不敢回她的住處,怕被她那精明的女兒看出什麼來,雖然一切都是意外,根本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但,下意識的,她就是不希望她此刻的樣子被女兒看到。似乎石刻意迴避著什麼。
一個人在院子裡呆坐了好久,臉上的紅暈終於稍稍退卻了一些,才站起身回房,刻意做出平常冷漠的樣子,不動聲色的推開門,換上睡袍。躺倒床上。
玉小莧見母親去了這麼久才回來,心中早已等焦急了,她知道葉思忘的個性。葉思忘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人。而母親這麼久才回來,肯定是出了問題了,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的時候,母親推門進來了,連忙迎了上去,也不管身上只穿了貼身內衣,忙問道:“娘,如何?思忘怎麼說?”
玉夫人強自定定神,故作平淡的道:“沒事了。晚了,睡吧。”說著,率先在床上躺了下來,靜靜地合上眼睛。不再說話。玉小莧是一個極為聰慧精明的人,她也非常瞭解葉思忘,非常瞭解她的母親,但此刻,她卻看不出什麼來,母親的淡漠一如往常一般,並沒有任何的異樣,但不知為什麼,她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又不好問母親,只能悶著一肛子的疑問躺下,心中暗自犯嘀咕,這葉思忘到底還會不會追究她的放肆啊?母親也真是的,連個肯定的答覆也沒有。
第二天,葉思忘早早的去上朝去了,玉小莧輕噓了一口氣,為了避開葉思忘,連忙趁機出去辦事去了,而玉夫人也以耶律楚齊帶來的風波已經平定,而她喜好清靜為由,撤回了別院居住,暫時避免了與葉思忘碰面的機會,免得兩人對面尷尬。
對此,葉思忘也沒有什麼表示,顯得很平靜,仕由玉夫人自己作主,畢竟,昨天晚上的事情太過尷尬了,如果現在就碰面,葉思忘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先避一避再說吧,不過,對於玉小莧,葉思忘可就沒打算放過了,把她逮了過來,不輕不重地打了她一頓屁股,理由就是她不該拿玉霓裳的性命做賭注,不過,看在她是為了葉思忘好的份上,葉思忘也不好下重手,這是輕輕打了幾下意思意思,當然,這是私密進行的,要不然訊息洩漏出去,對家庭的和睦可是一大損害,葉思忘才不會那麼笨呢。
且不說這些家庭瑣事,且說東方俊光和王寶兩人,在玉元修宣佈不參與對付葉思忘,震天宮退出合作行列的訊息之後,兩人不由大驚,極力勸說玉無修打消念頭,但玉無修愛女情深,打定主意就是不鬆口,反而勸兩人不要和葉思忘作對,葉思忘的勢力,絕對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但兩人並不聽勸,反而派出人和長樂公主接洽,表示他們願意歸順長樂公主,一起對付葉思忘。
長樂公主看著手中的密函,神情冰冷中帶著一絲惱怒,一絲輕蔑,不過是一群武林莽夫,既沒有葉思忘的師兄朱世傑的聲望,也沒有葉思忘的岳父玉無修的震天宮的勢力,只不過是沒落世家而已,有什麼資格和她談條件,這些所謂的世家,只要她開口,輕易就可以滅掉。況且,身為皇家子弟,最忌諱的就是武林人,武林人以武犯禁,最為皇家所忌,自古以來,武林都是一些無法無天的人的組合,不可能全部消滅,但是也絕不容許他們發展成可以威脅到朝廷的勢力,想與她合作,擴大勢力?這是他對不允許的事情。
不過,他們在密函中透露的資訊,似乎知道葉思忘的什麼隱私,那倒是可以見一見,至於合作與否,就看他們手中的隱私是否有價值了,如果有價值,倒是可以多留他們幾天。
揮揮手,讓秀玉把冷了的茶水撤了下去,長樂公主輕輕合上一雙美目,淡淡地吩咐:“就按照他們說的辦,三天之後在聚仙閣會面,還有,暗示他們,只